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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岁的儿子不小心打翻了小助理一杯果汁,丈夫就把他送到幼德学院改造

沈家晚宴,我亲眼看着老公,为了护着他的小助理,将五岁的儿子一巴掌扇飞在地!“没教养的东西!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起因,不

沈家晚宴,我亲眼看着老公,为了护着他的小助理,将五岁的儿子一巴掌扇飞在地!

“没教养的东西!连基本的礼仪都没有。”

起因,不过是儿子不小心打翻了她一杯果汁。

我扑过去抱起儿子,心疼得发疯。

当晚我捂着儿子的耳朵,被迫听着隔壁老公和小助理传来毫无顾忌的喘息和污言秽语。

第二天,他就强行将嘴角带伤的儿子,送进了那所号称能‘教规矩’的幼德学院!

我疯了一般质问他,求他把孩子接回来。

他却只是靠在沙发上,厌恶地看着我:

“蒋离,我警告你,孩子再让你惯下去就无法无天了。”

......

1

无法无天?就因为一杯果汁?

他才五岁,不过是走路不稳,不小心撞到了他那个女助理。

他甚至来不及道歉,就被沈为揪着衣领,甩了那狠狠的一巴掌。

我站起来,声音颤抖:

“沈为,你凭什么?”

“他是我们的儿子!不是满足你那可笑控制欲的工具!”

沈为靠在沙发上,甚至没有看我。

“凭什么?就凭我是他父亲,凭这个家是我沈为说了算!”

“幼德学院有最好的老师,最严格的纪律,他会在那里学会什么叫规矩,什么叫服从。这对他是好事。”

“我的耐心有限,蒋离。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最好安分点。”

我看着不耐烦的沈为:

“你根本不配当一个父亲。”

我刚出门,就见沈为的助理余薇薇正往门口来。

“呦,沈太太这是怎么了,灰溜溜的出来跟条狗一样。”

“余助理,你爬得倒是挺快。不过,靠踩着一个孩子的眼泪往上爬,不怕摔下来的时候,脸着地吗?”

余薇薇下意识地后退:

“小少爷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沈总那是为了他好,是为了沈家的脸面!”

我嗤笑一声:

“沈家的脸面,什么时候需要你这个外人来评判。”

“余薇薇,有句话叫拎不清。你现在,就有点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你只是个助理。就算沈为瞎了眼,暂时被你蒙蔽,你也变不成沈太太。”

我不再看她,挺直脊背:

“让开,别挡路。”

幼德学院戒备森严,我费了好大劲才获准探视。

儿子坐在小椅子上,小小的一团,看到我,眼睛瞬间就红了。

我快步到隔离窗蹲下。

儿子见到我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妈妈,我想回家…我再也不乱跑了…”

“然然不怕,妈妈马上就接你回家。”

2

探视时间很快就到了,儿子哭得撕心裂肺,敲打着隔离窗。

我心如刀割,但知道现在带不走他,只能狠下心,承诺很快就回来接他。

我开着车往家赶,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儿子哭泣的小脸。

还没进家门,屋内的声音断断续续,女人的轻喘和男人压抑的低语。

沈为正抱着余薇薇。

余薇薇此刻裙摆凌乱,领口大开。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

听到开门声,沈为显得十分不耐烦:

“谁让你进来的?”

“沈为,我刚从幼德学院回来。”

提到儿子,沈为的脸色沉了沉,但没有丝毫愧疚:

“我说了,那是为他好。”

我只觉得荒谬至极:

“把他一个人丢在那种地方,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他好?还是说,你只是嫌他碍事,打扰了你和你的……好助理?”

沈为大概从未被我如此顶撞过,尤其是在他的情人面前。

“别给脸不要脸!我做什么决定,轮不到你来多嘴!”

随手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朝我的额头砸了过来。

“砰!”

“砸完了吗?砸完了就跟我去接儿子回来。”

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沈为像是没看见,手臂还揽着助理的腰肢。

“去,把那边的套子拿过来。”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让我,在他和他的情妇面前,去给他拿避孕套?

胃里翻江倒海,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屈辱和恶心。

“没听见?”

沈为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明显兴致被打扰后的不耐烦:

“拿过来,然后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或者你愿意在这儿看着我和薇薇做也不是不行,你也好好学一学,在床上总跟个死鱼一样。”

余薇薇往沈为怀里缩了缩,声音娇嗲:

“沈总,蒋小姐好像生气了呢……”

沈为捏了捏她的下巴:

“生气?她敢吗?”

“还愣着干什么,聋了?”

原来我在沈为眼里,只是他发泄的工具。

我扬起手,将一整盒套子砸在沈为脸上:

“够不够?”

“省着点用,可别做死在家里,晦气。”

我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不想和他们纠缠。

然然还在等我。

身后传来沈为气急败坏的咒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我没回头,额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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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听筒里传来婆婆,沈母不耐烦的声音:

“喂?蒋离?这么晚了,什么事?”

“妈,沈为把然然送到幼德学院去了,您知道吗?”

“幼德学院?哦,我知道,阿为跟我提过一嘴。”

“那地方不错,管理严格,能让然然好好学学规矩,省得以后跟你似的,没大没小。”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果然是知道的,而且完全赞同沈为的做法。

“妈,然然才五岁!他昨天被沈为打了一巴掌,今天就被一个人丢到那种地方,他吓坏了,哭着要回家!您能不能……”

沈母打断,训斥着我:

“蒋离,我早就跟你说过,男人在外面应酬忙事业不容易,你在家里就要把孩子管好,安分守己!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男孩子就是要摔打磨练,阿为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沈家的未来着想。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整天胡思乱想。”

“等阿为气消了,自然会把然然接回来。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惹恼了阿为,别说然然,就是你,沈家也容不下!”

我一直以为,就算沈为混账,至少他母亲,作为奶奶,会心疼孙子。

是我太天真了。

“行了,没什么事就挂了吧。”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沈家,指望不上了。

然然,别怕,妈妈一定会把你带回来。

幼德学院门口,等待放行的时间格外漫长。

终于被允许进入,我几乎是冲向昨天的探视室。

隔着玻璃,一眼就看到了儿子。

他坐在昨天那把小椅子上,背挺得笔直,双手放在膝盖上。

跟昨天判若两人。

“然然!”

我快步走到隔离窗。

他没有扑过来,甚至没有抬头看我。

只是机械地转动脖子,眼神空洞地看着我。

“妈妈,我很好,您放心。”

他开口,声音平板得像复读机,没有任何情绪。

我的心瞬间被揪紧,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了我。

这才一天!一天时间,我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昨天他还哭着喊妈妈,求我带他回家,眼睛里是活生生的恐惧和依赖。

今天,他像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个空壳。

4

“然然,怎么了?告诉妈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重复:

“我很好,妈妈您放心。”

我看向站在一旁的老师:

“老师,然然怎么会这样?他昨天不是这样的!”

老师推了推眼镜:

“沈太太,孩子在这里很好,他正在适应环境,学习规矩。”

“他才五岁!你们做了什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昨天他哭着喊妈妈,今天就像个木偶!这就是你们的规矩?把孩子变成没有感情的机器?”

“请注意您的言辞,沈太太。”

老师的语气冷了下来,带着不悦:

“我们幼德学院有最专业的教育方法,令郎之前被您过度溺爱,缺乏管教,现在只是纠正他的不良习惯。”

我再也无法忍受,狠狠一巴掌甩在老师脸上。

老师的眼镜被打飞,脸上有些愤怒。

“你!你怎么敢!”

我浑身颤抖,手掌火辣辣的疼。

“我怎么不敢?你们把我的儿子变成这样,我有什么不敢的!”

老师捂着脸,看向门口的方向:

“保安!保安!有人闹事!”

几乎是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来几个身穿制服的男人,身材魁梧。

他们不由分说,上前就来拉扯我。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我挣扎着,但他们的力气很大,我根本不是对手。

“你们放开!我要带我儿子走!”

我拼命地扭动身体,手脚并用地踢打。

一个保安抬起腿,狠狠地踢在我腹部。

剧痛让我闷哼一声,身体瞬间蜷缩起来。

他们的拳头和脚落在我的身上。

一下又一下。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衣服被撕扯开,露出青紫的皮肤。

就在我感觉身体快要散架的时候,余光突然捕捉到一个小小的身影。

然然。

他没有像昨天那样吓得哭,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僵硬地坐着。

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缓慢而机械地走向打开的窗户。

他要去那里做什么?

“然然!别过去!”

“放开我!放开我!”

我大喊着,手脚不断的踢打。

保安们纹丝不动,甚至加大了力道。

我浑身伤痕累累,眼睛死死盯着儿子小小的身影,他一步一步,离窗边越来越近。

“然然!”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声巨响突然传来。

“砰!”

厚重的大门从外面踹开,一群黑衣人从门口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