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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年前我拿15万婚房首付偷买黄金,被未婚妻骂脑残,如今金价暴涨,百万市值成了她的救命钱

25年前我拿15万婚房首付偷买黄金,被未婚妻骂脑残,如今金价暴涨,百万市值成了她的救命钱......2000年,23岁的

25年前我拿15万婚房首付偷买黄金,被未婚妻骂脑残,如今金价暴涨,百万市值成了她的救命钱

......

2000年,23岁的林伟强做了一件大事。

他偷偷挪用了准备买婚房的15万首付款,全买了当时每克才七八十块的黄金。

就为这个,谈婚论嫁的女友直接跟他分了手,父亲气得差点和他断绝关系。

此后的二十五年,他活得像一摊烂泥,直到他四十八岁这年,工厂裁员名单上有他,妻子周曲芳积劳成疾轰然病倒,女儿林佳佳的顶尖大学录取通知书同时送到……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一下被逼到了绝境。

在妻子绝望的哭泣和女儿无助的眼神中,林伟强终于想起了那盒被视为耻辱的黄金。当他抱着落满灰尘的铁盒走进金店,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直到鉴定师傅颤抖着报出那个惊天动地的价格……

1

四十八岁这一年,人生所有的糟心事,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股脑地全砸林伟强头上了。

那天下午,车间主任把他叫到办公室,没泡茶,也没寒暄,直接递过来一张通知单。

生产线要关了,厂里搞“优化”,他林伟强,名字赫然在第一批“内退”人员名单的第一个。

主任的话说得很委婉,什么“为企业分担困难”,什么“奉献了大半辈子该歇歇了”,但林伟强耳朵里嗡嗡的,只听见“内退”那两个字的实际意思,就是没到退休年龄,但厂里不再需要你了,每个月只能拿点饿不死,也吃不饱的基本生活费。

他揣着那张轻飘飘却重如千斤的纸,推着那辆骑了十几年的破自行车,浑浑噩噩地往家走。

入秋的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似的,可他感觉不到冷,心里头全是茫然。

这厂子,他待了二十多年,从小学徒干到老师傅,流水线上的每一个螺丝帽他都熟悉。这下好了,手艺还没丢,厂子先不要他了。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起来,是他妻子周曲芳。.

电话那头,周曲芳的声音又急又慌,哭音中还裹着高兴:“伟强!你快回来!佳佳……佳佳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是好大学!可这学费……太高了,咱家哪拿得出来啊!你快想想办法,咱得让佳佳能继续上学啊!……”

挂了电话,林伟强心里更是一沉。

女儿林佳佳争气,考上了顶尖的名牌大学,这的确是光宗耀祖的事,可那高昂的学费,对于他这样一个即将失去主要收入来源的家庭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林伟强心里想着,自己是男人,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委屈了闺女不上学。

他加快脚步,几乎是跑着回到那栋老旧的单元楼,可他没想到,自家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

这别是糟了贼吧?!

林伟强轻声推门进去,屋里静得吓人。地上,躺着一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印着那所著名大学的校徽,刺眼得很。

可客厅里却没人。

“曲芳?佳佳?”林伟强喊了两声,没人应,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林伟强冲进卧室,只见周曲芳直接晕倒在地上,脸色蜡黄,不省人事!

林伟强魂都快吓没了,背起妻子就往医院跑。

急诊室的医生检查后,脸色凝重地把林伟强叫到一边。积劳成疾,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过度劳累,引发急性病症,必须马上住院手术,否则有生命危险。

医生递过来一张费用预估单,后面跟着一长串零。

手术费、医药费、后期的护理费……林伟强看着那个数字,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那张纸。

女儿的学费还没着落,妻子又倒下了,那是一笔更大数额的救命钱!

林伟强盘算着这些年省吃俭用存下的那点积蓄,在这两个窟窿面前,简直是杯水车薪。

姐姐林建红闻讯赶来,扔下两千块钱,语气里没有安慰,只有责备:“早就跟你说,踏实上班,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现在好了,你工作没了,佳佳得交学费,曲芳还急着要手术……,这一大家子可怎么活?!”

“不是姐不帮你,咱们可都是工薪阶层,这两千块钱你拿着,亲姐弟你也不用还了,但想要再多,姐也没有……”

姐姐这两千块钱直接堵住了林伟强的嘴,字字句句,都像针一样扎在林伟强心上。

林伟强翻遍了存折,求遍了能求的亲戚朋友,凑来的钱依旧是九牛一毛。

夜深人静,林伟强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客厅里,看着窗外零星的灯火。这个家,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他才四十八岁,头发却已白了大半,额上的皱纹,每一条都像是生活用刻刀狠狠划下的。

他环顾这个狭小却承载了全部记忆的家。墙上挂着女儿佳佳从小到大的奖状,每一张都曾是他最大的骄傲。

他们卧室里的结婚照上,还是当年那个年轻漂亮时候的周曲芳,她跟着他吃了半辈子苦,如今积劳成疾等钱救命,他却没有办法……

一股滚烫的酸楚猛地冲上鼻腔,林伟强用力吸了口气,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现在,连哭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丈夫,是父亲,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天塌下来,也得是他先扛着。什么尊严,什么脸面,在妻女的安危和前程面前,通通都是狗屁!

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是万丈深渊,他也得闭着眼闯过去。

大不了拉下老脸去求徒弟们给点零活儿干,就算砸锅卖铁打掉牙,也得吞回自己肚子里!

只要能换来救命的钱,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林伟强猛地站起身,时间可不等人,现在更不是发呆的时候。

夜里还能去帮人代驾或者去码头扛包,总能挣几个现钱回来。

林伟强走到墙角,弯腰想去拖出那个装着他旧工具的工具箱,盘算着看看有什么家伙事儿还能用得上。

估计是他用的力大了些,工具箱被拽出来的同时,一个藏在最里面、被遗忘在角落的沉重铁盒,也跟着“哐当”一声被带了出来。

铁盒已经生了锈,但依旧沉重,里面的东西被布包裹了好几层。

林伟强看着盒子顿时浑身一僵,血液都仿佛瞬间凝固了。

那个铁盒里的11根足金金条,让他二十五年前的记忆瞬间涌出……

2

2000年的时候,金店柜台里的足金标价每克83块2毛6,林伟强23岁,在工厂里算是年轻一代的技术骨干,不仅人长得精神,技术也好,可以说是有大好的前途。

他很快就有了个能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原本连家里带他自己,已经攒了十五万,正好能够买新房的首付,俩人也计划着去看房子了。

喜事不止如此,他们还赶上了千禧年的热潮,不少东西都被赋予了跨世纪的纪念意义。

林伟强琢么着黄金能保值,再加上世纪交替,这可不是谁的一辈子都能赶上的,于是他偷偷瞒着所有人,将那十五万换成了11根100克重的足金金条。

他当时觉得,房价虚高,而这金价就算不在低位,也不担心有跌的风险,未来准能和女朋友过上更好的日子。

可当他把这“远见”小心翼翼捧给当时的女朋友看时,预想中的惊喜没有出现,女朋友的脸瞬间白了,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和失望。

“伟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说好了一起攒钱,买套小房子,安安稳稳过日子。你现在拿全部的钱去买这些东西?”

“房子是实的,是咱们俩的家!这东西算什么?它能当饭吃,能当房子住吗?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好好跟我结婚成家?”

女朋友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那种彻底的失望和心寒,比任何打骂都让林伟强难受。

林伟强试图解释,说这是投资,说金价肯定会涨,说他们会有更好的未来。

可女友只是摇头,最后丢下一句:“林伟强,你太不踏实了,我跟你,看不到未来。”

林伟强这段感情,就这么凉了。

林伟强的父亲知道后,更是气得不行。老爷子一辈子在工厂,信奉的是“勤劳实干,银行存钱”,一听这事,当场血压飙升,抄起桌上的搪瓷茶缸就砸了过去,开水茶叶淋了林伟强一身。

“十五万!你个败家子!那是我跟你妈一分一分抠嗦出来的血汗钱!是指望你成家立业的!你倒好,全拿去换了这不能吃不能喝的玩意儿?!”

“你这真是造孽啊!”,母亲不敢大声哭,憋屈到最后,还是颤颤巍巍道出自己的心声:“投资?你懂什么是投资吗?那黄金是咱老百姓能碰的吗?那是资本家玩儿的!”

“放在家里,你不怕贼惦记吗?要是让小偷知道了,咱家还有安生日子过吗?你这是要逼死我们老两口啊!”

这件事,在林伟强的严密封锁和父母的羞于启齿下,并未在厂区和邻里间大规模传开,但家庭内部,这已成为一道无法愈合的裂痕。

那段时间,林伟强走到哪里,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败家子”、“蠢货”、“不着调”的标签,像一道道无形的鞭子,抽得他体无完肤,让他在人前彻底抬不起头。

林伟强越看那金条心里越不痛快,索性藏起来,眼不见心不烦!可东挪西藏,他甚至一度连自己都忘了放在哪个角落。

有那么一两次,他半夜惊醒,想去查看,却翻箱倒柜怎么也找不到,急出一身冷汗,那种“十五万打了水漂”的恐惧曾瞬间将他吞没。直到几天后,才在母亲旧衣柜的夹层里重新找到。

这种自己造成的“失而复得”的惊吓,更让他对这份投资产生了深切的怀疑和不安。

正是这段失败的感情和家庭的强烈反对,让他背上了“不靠谱”的沉重包袱。

此后的五六年,他相亲屡屡受挫,介绍人总会隐晦地提起“他以前好像在经济上有点……冲动”。

直到后来,他才遇到了经人介绍、性子温顺也因年龄压力而愿意迁就的周曲芳。

结婚初期,在一次激烈争吵中,被逼急了的林伟强曾想拿出金条证明自己,却再次发现存放地点空空如也。

正是这次“找不到”,成了周曲芳日后埋怨他时最有力的证据:“你那十五万不就是打了水漂了吗?连个影子都没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这盒金子,不仅是失败的象征,更成了夫妻间一根无法拔除的刺。

二十五年后的今天,林伟强蹲在地上,紧紧攥着这根失而复得,几经波折的11根金条。上面冰冷的触感,也没能让他混乱的脑子清醒一点。

卖,还是不卖?

卖了,或许能救这个家,但这等于当着全家,尤其是向妻子周曲芳的面,旧事重提。

他维持了二十多年可怜尊严,将再次崩塌。

不卖,妻女的现实困境又如何渡过?女儿的前程就这么断了?

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手机尖锐响起,是姐姐林建红。

电话刚一接通,姐姐焦急又愤怒的声音就炸开来:“林伟强!你死哪儿去了?我都在医院替你守了大半天了!曲芳这边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要翻身,我一个人忙得团团转,你倒好,人影都不见一个!……你别想当甩手掌柜,自己躲清闲啊!医院里的可是你媳妇!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3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林伟强已经闻得麻木了,他守在病床前,看着妻子周曲芳昏睡中仍紧锁的眉头,心里的重担一分没减。

缴费单像雪片一样,预存的钱款很快见了底,护士站的催款提醒虽然客气,却比骂声更让人心慌。

他像个守着即将见底米缸的人,不知道下一顿在哪里。

趁着曲芳睡着,他麻木地刷着手机,屏幕上的字眼却突然撞进眼里:

“国际金价突破历史新高!”

“避险资产受追捧,黄金成为硬通货!”

林伟强的心猛地一跳,手指有些发颤地点开详情,眼睛死死盯住那个代表当前金价的具体数字。

天!怎么可能这么高?

他下意识地打开手机计算器,手指笨拙地输入今日金价1238元/克,乘以1100克……

1361800元!

林伟强感觉呼吸都停了。

7位数的市值!这足以填上医院的窟窿,支付女儿的学费,甚至……还能让他们撑过职业瓶颈期。

一股混杂着巨大惊喜和强烈不真实感的热流,冲得他头晕目眩。然而,这股热流迅速被二十五年来的习惯性怀疑浇凉。

新闻会不会只说了利好的一面?

金价会不会明天就跌?

就算价格是真的,他那几根老式金条,银行认吗?

金店会不会压价?

……各种担忧纷至沓来。

林伟强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妻子,那份刚刚燃起的希望,被他死死按在了心底。

他不敢和妻子说,怕万一又是空欢喜一场,怕看到妻子更加失望的眼神。

下午,他去开水间打水,迎面撞见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是以前厂里不同车间但住同一家属院的老王。

老王也认出他,寒暄两句便自然问起怎么在医院。林伟强含糊地说家里人病了。

老王叹口气,话匣子打开,竟主动提起:“唉,这年头,还是得有点硬家伙傍身啊。你看我,当年跟着风声买了点小黄鱼,不多,现在这价钱,真叫人后悔买少了!早知道有今天,当年咋说也得再多囤点!”

老王语气里的庆幸和炫耀,像针一样扎着林伟强的耳膜。

一股压抑了二十五年的委屈和一种绝处逢生的冲动,在他胸腔里激烈地碰撞。也许,他当年并没全错?

林伟强心事重重地回到病房门口,正准备进去,却听见里面传来妻子虚弱而焦虑的声音,她正带着哭腔打电话:

“……建红姐,我知道你难……可我这心里,慌得厉害……医院的费用一天比一天高,佳佳的学费也还没着落……我是怕……我是怕伟强他……他被逼急了,又会去走什么歪路,或者干出什么傻事来啊……”

“他现在整天守在医院,也不说话,我这心里,比病还难受……”

林伟强推门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妻子病中担心的,是他会在当前绝境下,再次做出不理智的、可能让家庭雪上加霜的行为。相比之下,他这点陈年的面子,还算个屁!

4

林伟强不敢有丝毫耽搁,趁着照顾妻子的间隙,开始像侦探一样,偷偷摸索兑现黄金的路径。

他跑遍了城里几家有名的金行和黄金回收点,得到的答复却让他心里越来越没底。

私人金店的价格压得低,而且看他的眼神总带着点审视,仿佛他手里的不是金条,而是什么来路不明的“赃物”。

林伟强拿着小纸条一项项记录着,手续费、损耗费、鉴定费,名目繁多,算下来,到手的钱要打不少的折扣。

他这才意识到,纸面上的财富和真正能拿到手的现金,完全是两回事。

林伟强本能地想找明白人问问,可这事,跟谁也开不了口。

他只好把希望寄托在网络世界上,费了好半天劲,才注册了一个黄金投资论坛的账号,戴着老花镜,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屏幕上的信息。

页面上充斥着各种术语和行话:“溢价”、“折价”、“实时基差”,看得林伟强头晕眼花。只能硬逼着自己像个小学生一样,在里面潜水,偷偷学习。

终于,他弄明白了一个关键信息:像他这种有正规发票和包装的老金条,如果能通过银行官方渠道兑换,损耗最小,也最稳妥,价格通常按当日国际金价基础价计算,比金店回收划算不少。

林伟强立刻去了市区最大的一家银行,小心翼翼地向客户经理咨询。

然而,希望之火再次被泼了冷水。

穿着笔挺西装、语气礼貌却带着疏离感的经理告诉他,贵金属兑换业务需要提前预约,而且,对于他这种二十多年前、非本银行售出的金条,审核会格外严格。需要提供原始的购买发票、身份证明,最好还能有当时购买的凭证或记录,以证明来源清晰合法。

经理特别强调,“来源清晰”是关键!

林伟强的心沉了下去,当年的发票还在,但泛黄纸上早已字迹模糊。他似乎也再没有其他凭证了,更何况都二十五年了,黄金都被他藏的险些找不到,凭证之类怎么可能还留着?

可林伟强没办法,这现在是唯一能救他妻子命的“稻草”。

他回到家里,开始翻箱倒柜,在落满灰尘的旧物中寻找一切可能的证明。

当年的工资条、老厂的工作证……,甚至还有一张模糊的、和金条购买时间接近的银行取款凭条。

这个过程隐秘而曲折,他像做贼一样,生怕被突然回来的女儿,或者来送饭的姐姐撞见。就在他焦头烂额地准备材料时,压力从医院和学校两边同时加码。

医院方面正式通知,周曲芳的检查结果显示,病情有新的变化,建议将手术提前,最好在一周内进行,否则风险增大,而手术的预付款项必须尽快到位。

几乎是同时,女儿林佳佳也发来信息,带着哭腔说学校通知,因为今年招生工作整体提前,学费缴纳的截止日期也突然提前了十天,希望家里能尽快想办法。

这两道“催命符”像两把铁钳,死死扼住了林伟强的喉咙。

这天傍晚,姐姐林建红提着保温桶来给弟弟送饭。她一进门,就看到林伟强蹲在客厅角落,面前摊开一堆泛黄的旧纸片,正低头专注地翻找着什么,连她进来都没察觉。

林建红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无名火就窜了上来。

她重重地把保温桶放在桌上,尖着嗓子问道:“林伟强!你又在捣鼓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曲芳在医院里等着救命,佳佳的学费还没着落,你倒有闲心在这儿翻这些破烂!”

林伟强吓了一跳,慌忙想把东西收起来,嘴里含糊地应着:“没……没什么,找点以前厂里的资料,看看能不能找点门路……”

“找门路?你能找到什么正经门路?!”

林建红根本不信,一把抢过几张泛黄的纸,看到是些更早年份的票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知道你没干正事!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歪门邪道?我告诉你林伟强,你要是再敢像二十几年前那样瞎折腾,我就……!”

“姐,你以为我不想踏实吗?可我连老婆都救不了,闺女学费都凑不齐,我还谈什么踏实?!这时候我要是不瞎折,我就真成了全家的罪人了!”

林建红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弟弟会突然反抗,她愣了一下,继续指着林伟强的鼻子骂道:“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你要是再执迷不悟,害了曲芳和佳佳,我老林家就没你这个人!我就当没你这个弟弟!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句“断绝关系”的狠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扎进林伟强心里。他脸色瞬间惨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任何辩解在姐姐这基于“历史经验”的绝对指责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建红看着弟弟这副模样,更是认定了他的“不务正业”,愤愤地摔门而去。

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林伟强一个人,面对着满地的旧纸片和姐姐那句诛心之言,浑身冰凉。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心神俱震,还没从姐姐的打击中缓过神来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妻子周曲芳虚弱而异常平静的声音,那平静之下,是令人心寒的绝望:“伟强……刚才护士来说,最晚后天上午,手术的钱必须到位……如果……如果实在没办法,这手术……我就不做了吧……别拖累了你和佳佳……”

电话这头,林伟强握着手机,听着妻子仿佛交代后事般的话语,七尺男儿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

缓了好一会儿,林伟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和害怕了。

5

第二天一早,林伟强抱着那个用旧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铁盒,走进了那家以贵金属业务闻名的大银行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