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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生父母用舆论逼我回家认亲,可我甩出亲子鉴定和断亲书后他们却慌了

我作为音乐会压轴选手等着入场时,突然被一群记者围堵。长枪大炮怼在我面前,问题犀利,“郑女士,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找了你十年

我作为音乐会压轴选手等着入场时,突然被一群记者围堵。

长枪大炮怼在我面前,问题犀利,

“郑女士,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找了你十年,如今已经沦落到住桥洞了吗?”

“郑女士,您是否是因为原生家庭贫困才选择视而不见?”

围攻的记者看我的眼神满是嫌恶,可我只觉得好笑。

我四岁意外走失,六岁从福利院回来时家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

郑瑶瑶成了抚慰我父母痛心的良药。

哥哥也把她当成了救命稻草。

郑瑶瑶十岁生日那天,

她骗我说送给我一个秘密礼物,让我和爸妈一起分享,

可那个礼物却烧伤了妈妈的喉咙。

我不停地解释,但没有用。

他们信她,不信我。

我又一次被丢了,

寒冬天穿着睡衣被赶出了家门。

这一次我没有再和从前无数次那样,跪在地上求他们不要丢下我,

而是咬着牙,转身往外走,哪怕是死。

但十年过去,他们居然说为了找我沦落如此?

我笑了,

“是吗?这么幸福啊!还有桥洞睡。”

1

我当然知道亲生父母找了我十年。

他们在社交媒体上发文,发视频。

从警告我马上回家,变成哭求我回来。

我都视而不见。

现在,不知道是哪个黑白不分的记者找到了我,带了一群人,义正言辞地对我道德绑架:

“郑女士,您如今是风光无限的小提琴家,而您的亲生父母却因为常年寻女,耗尽家财,您真的一点都不愧疚吗?”

“就算您的父母当时做了错事,但他们已经真心诚意地道歉了,您还想怎么样?”

“他们也是第一次当父母啊!养恩大于天,您不知道吗?”

另一个记者小声说:

“呵,我看她就是嫌他们穷,丢了她的人。”

“这种忘本的人也能当艺术家。”

闪光灯噼啪作响,我只感到好笑。

他们一言一语,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虚荣冷血的怪物。

可他们懂什么?

他们只知道我如今光鲜亮丽,

却不知道六岁那年我欢天喜地回到家,迎接我的是什么。

我的走丢最初确实让爸爸妈妈很痛心,双鬓的白发几乎是在一夜就爬了上来。

被福利院的人送回家那天,

我只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口的爸爸妈妈。

妈妈把我死死抱在怀里,在我耳边哭到撕心裂肺。

爸爸也是摸着我的头发,一直在流眼泪。

我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只觉得我好像又活过来了。

可这种错觉,只维持了几天。

因为家里还有一个郑瑶瑶。

她总是做噩梦,哭着喊妈妈去陪她睡。

于是,妈妈就从我床上离开,匆匆进了她的房间。

晚餐桌上,爸爸炖了鸡汤,

他把一只鸡腿理所当然地夹给郑瑶瑶,

另一只,妈妈的筷子顿了顿,最终也放进了她碗里。

她哄我说:“瑶瑶只喜欢鸡腿,你吃鸡翅,也是好的。”

哥哥也一样。

他把我的玩具拆分为二,一半给了她,对我说,

“我们都是家人,要公平。”

可我看着手里的玩具,和家里他们和郑瑶瑶的合照很想问,

“为什么?这些原本都应该是我的,这原本就是不公平的。”

他们不是对我不好,

只是他们对我的好,经不起她轻轻一声哭。

我被接回家的两个月后,是一场市里的小提琴比赛。

我和郑瑶瑶都会参加。

那时的我,还不懂什么舞台荣誉,

只是单纯地想站到台上,让他们看看,我也能发光。

可偏偏,在比赛的前一晚,郑瑶瑶哭哭啼啼跑到爸妈房里:

“妈妈,我不敢参加比赛了……姐姐说,我是捡来的野孩子,没人喜欢看我……”

我整个人愣住了。

但妈妈看我的眼神,已经变了。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她冷着脸质问我。

我急切的摇头:“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说过!”

可郑瑶瑶低垂着头,眼泪一颗颗掉在衣襟上,小声补了一句:

“姐姐明明说了还不承认,她还说我拉琴拉得难听……”

爸爸的眉头皱得死紧,哥哥也沉默了。

我拼命解释,可没人听。

妈妈叹了口气:“我看她是在福利院待久了,性子野了。”

爸爸也点头:“我们不能再这么娇惯她了。”

于是,作为惩罚,他们不允许我参加比赛。

我被锁在了家里,

郑瑶瑶却穿着新裙子,笑意盈盈站在舞台中央。

台下的爸妈激动鼓掌,哥哥还拿手机疯狂拍照。

朋友圈一个接着一个的发。

没人记得我还没吃午饭和晚饭。

从这一天开始,“惩罚”这两个字,贯穿了我的整个童年。

2

那场比赛持续到了晚上,

我也就倔强的站在窗边盯着外面,盯到他们回来。

妈妈开门的那一刻,我就狠狠地偏过头不去看他们,

可妈妈只是冷着脸问我:

“反省了没有?”

我转头看向她,用力的摇头,

“我凭什么要反省,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

“你们冤枉我,你们该对我道歉!”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什么都没再说。

捏了捏眉心,留了一句随便你吧,就上楼了。

他们相信了我?还是只是不想再提了?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晚上,我跑到郑瑶瑶的房间冲她喊: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坏话?你凭什么对爸妈那样说?”

“撒谎精!骗子!”

郑瑶瑶吓得不行,大哭着往外跑:

“爸爸妈妈哥哥……姐姐要打我!”

爸妈闻声赶来,看到的就是我抓着她的肩膀摇晃。

妈妈当场沉下脸:

“这一次,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没有!我只是问她,为什么要说谎!我根本没打她!”

郑瑶瑶缩在妈妈怀里,把胳膊上的抓痕给她看:

“你看,这是姐姐打的……”

我急了:“你乱说!那是你自己抓的!”

爸爸气得直接甩了我一巴掌:“你还得寸进尺了?”

哥哥拉住了爸爸的手:“算了,爸,她还是小孩子。”

爸爸把手放下,却仍然狠狠瞪着我。

我被罚在走廊站一晚。

最后是哥哥叹气,把我带到了他的房间。

我蜷缩在床的一角:

“哥哥……你们都更喜欢郑瑶瑶,是不是?”

他愣了下,语气淡淡:

“你们都是一样的。”

这句话太空了。

我在福利院时,玩过一个游戏。

在天平上放苹果,放到平衡为止。

但我们这些小孩玩了很久,始终没有达成那个平衡。

我心里清清楚楚地明白,在他们的心里,一定有轻有重。

我不会说好听的,不会撒娇,

郑瑶瑶不一样,她天真可爱,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她就贴心地过去给她们揉肩。

谁都喜欢漂亮的那个苹果。

可是,她对我却不一样。

她在房间里踩我,用笔尖扎我,

我吃东西的时候,她故意撞我一下,把我手里的食物弄掉。

我觉得她是在欺负我。

在我考了第一名,好不容易求着爸妈买给我的冰淇淋被她一巴掌打到地上后,我终于忍不住,哭着出去找了妈妈:

“妈妈,郑瑶瑶故意把我的冰淇淋打到地上……”

妈妈在做饭,不耐烦地推开我:

“瑶瑶不会做这种事,你这孩子怎么胡说八道?”

那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

郑瑶瑶说我打她,他们问都不问,就相信。

到了我,他们一样问都不问,张口就是“她不是故意的”。

我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但郑瑶瑶却不放过我。

一天放学回家,爸妈都坐在客厅里,见我进来,他们敲了敲桌子,让我站好。

妈妈问:“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错事?”

我愣住了,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郑瑶瑶嗫嚅着说:

“我不是故意说姐姐的坏话,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她从你的钱包里拿钱,藏到书包里……”

我吓得急了:“你胡说!我没有!我根本没有!”

爸爸指着我:“书包拿过来。”

他把我书包里的东西哗啦啦地倒了一地。

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元掉了出来。

“还敢说不是你?”

爸爸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抖。

“不是我!”我害怕地喊,“真的不是我!”

可没人听。

他们把我按在茶几上,用衣架狠狠抽我,逼我认错。

我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最后我的背痛到麻木,衣架打到折断,

但我仍旧咬死不认。

爸爸气得直哆嗦:

“你怎么嘴这么硬?明明抓了现行,还死不承认?”

郑瑶瑶缩在妈妈怀里,小声哀求

“爸爸妈妈,你们别打姐姐了……她知道错了。”

可她眼底的那抹笑意,我清清楚楚看见了。

这时,哥哥开口了。

“爸妈,这么下去不行。她现在就会冤枉瑶瑶,还偷钱。以后再大一点,会干什么?”

“你们要是现在心软,以后她更无法无天。”

“她不是死嘴硬吗?那就让她在门外待一晚长长记性,坏小孩是没人要的。”

3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哥哥,可他却错开了我的眼神。

他们真的把我拖到了门口。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走廊黑漆漆的。

我一瞬间慌了。

当年走失时的那种无措再次席卷了上来。

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年我站在人群里,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没有人来找我的感觉。

我在外面流浪了三天,几乎饿昏过去,才被警察捡到。

现在,他们又把我丢在了门外。

我一开始还在敲门喊:

“让我进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可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巨大的恐惧最终还是支配了我,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错了……钱是我拿的!你们别不要我!求你们开门!我再也不敢了……”

门终于被打开。

我满脸泪水,几乎连滚带爬地爬进屋里。

我哭着磕头:

“别把我丢出去……我会乖的……我再也不会了……”

这之后我发现,他们好像找到了一个惩戒我的好办法。

只要我不听话,他们就会把我关到门外。

甚至,他们不用动手。

只要把门打开,我就会自动认错。

然后,理所当然又是一顿毒打。

后来,发展到我只是犯了一点小错,

比如我没及时让座,或者没把东西让给郑瑶瑶,

他们就会把我拖到门口。

我的十岁生日,也是在门外度过的。

我开心地抱着蛋糕回家,但刚关上门,妈妈就冷了脸: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

又是这句话。

我愣住了:“我……”

妈妈盯着我:

“你刚才接蛋糕的时候,是不是没对店员说谢谢?我怎么会养出素质这么低的小孩?”

我来不及解释,就被推出了门。

我的生日蛋糕,整个都给了郑瑶瑶。

“我只是犯了一点小错,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我曾经这样问过他们。

妈妈告诉我:“小错会酿成大错,妈妈是为了你好。”

但我觉得不对。

他们是在享受,享受我求饶,享受可以随意惩戒我的感觉。

我开始害怕这个家了。

很快,就是郑瑶瑶的十岁生日。

她穿着新的公主裙,我却被爸妈和哥哥呼来唤去,在厨房跑腿。

在我洗水果的时候,她把我拉进房间,塞给我一个瓶子,认真地说:

“姐姐,我觉得……这段时间,爸爸妈妈对你有误会。”

“这瓶饮料是妈妈最喜欢的,本来是我存了好久的钱买的,就当是你送给他们的吧。”

“爸爸妈妈喜欢孝顺的小孩,他们看到礼物,一定会开心的。”

我信了。

我讨好地把饮料给了爸爸妈妈。

妈妈很开心,说我终于懂事了。

但她刚喝了一口,就捂着喉咙拼命咳嗽。

哥哥吓坏了,连忙叫了救护车。

诊断结果是,妈妈的喉咙被酸性液体灼伤。

那瓶饮料里,加入了剂量不清的马桶清洁剂。

在医院里治疗洗胃后,我们一家人沉默地回了家。

我知道,我完了。

一进家门,爸爸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恶毒?”

“你才多大啊,就学会害人了?那是你妈啊!”

郑瑶瑶一直抱着妈妈哭:“妈妈不痛,妈妈不痛……”

哥哥盯着我:

“我看,她就是上次生日没过成,也不想让瑶瑶过。”

我拼命地摇头:

“不是!那瓶饮料是郑瑶瑶给我的!是她让我拿给爸妈——”

我爸又是一巴掌甩过来:

“现在怪瑶瑶?你可是亲口说的,这饮料是你存钱买的!”

我百口莫辩。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被赶出了家门。

外面下着大雪。我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光着脚,站在外面。

这次我没哭。

我明白了。

只要我还待在这个家里,这样的事情就会一次又一次地发生。

我最后看了看那扇门,

门后,是郑瑶瑶的画,

客厅里,是他们一家的全家福。

我说了好几次,我们拍一张新的,他们却总是推辞。

我早该知道了,这地方不属于我。

我咬着牙,转身离开了。

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

可命运偏偏在这一刻,给了我一点光。

一对夫妻路过,看见了我。

女人把大衣脱下来裹在我身上,男人把我抱进了车。

从那天起,我成了他们的女儿。

现在想来,已经过了十年,

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软弱无力的小女孩了。

记者还在逼问:

“郑女士,请你回答!”

“你是不是打从心底就觉得,贫贱父母不配做你的家人?”

讽刺的是,在我得知他们已经找到我的这一刻,我还是会感到恐惧。

我下意识地以为,他们会走上来,把我拖下舞台,笑着把郑瑶瑶推到聚光灯下。

这时候,主持人喊出我的名字。

我摇了摇头,甩掉这些不该有的杂念,推开记者径直往舞台上走。

就在我把小提琴架到肩头的那一刻,

我看到台下,满头白发的妈妈激动地哭着站起来:

“媛媛!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