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5年夜宴后,多尔衮见四下无人,一把将孝庄搂进怀里,嘟囔着“你是我的女人!”

底层史观吖 2025-08-12 09:27:09

1645年夜宴后,多尔衮见四下无人,一把将孝庄搂进怀里,嘟囔着“你是我的女人!”。怎料,一转头却看见顺治站在门口。 廊下的宫灯忽明忽暗,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几块浸了墨的破布贴在金砖地上。顺治手里还攥着那只没送出去的玉如意,是方才宴席上特意给额娘留的,此刻玉角硌得掌心生疼。他才七岁,可宫里的孩子早慧得像老树根,那声“你是我的女人”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眼睛发酸。 孝庄猛地推开多尔衮,指甲在他锦袍上掐出几道白痕。她没回头看儿子,只死死盯着多尔衮,鬓边的赤金步摇抖得哗哗响:“摄政王醉了。”声音里裹着冰碴,却掩不住发颤的尾音。 多尔衮酒意醒了大半,喉结滚了滚。他本就不是藏着掖着的性子,当年在关外猎场,连皇太极的白狐裘都敢抢来给她披上。可此刻看着那孩子冻僵的脸,忽然觉得舌头像被塞进了冰窖。他扯了扯衣襟,试图摆出摄政王的威严,声音却劈了叉:“皇上怎么还没安歇?” 顺治没动,也没说话。那双酷似皇太极的眼睛里,正慢慢浮起一层水雾,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他往后退了半步,脊背挺得像宫里的鎏金柱,小小的身影在廊柱间晃了晃,转身跑了。那只玉如意“哐当”掉在地上,摔出一道细纹。 孝庄捡起玉如意,指腹摩挲着那道裂痕,半天没抬头。殿角的自鸣钟滴答作响,敲得人心慌。多尔衮想伸手扶她,却被她避开。“这宫里的墙,薄得像层窗户纸。”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叹息,“昨日端慧宫的太监,就因为多看了眼侍卫的腰牌,今早就在乱葬岗喂了野狗。” 多尔衮的拳头攥得咯咯响。他懂她的意思。他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她是新帝的生母,他们之间的任何一点火星,都能烧得整个紫禁城化为灰烬。可他不甘心,从十三岁那年在科尔沁草原上见她第一眼起,这颗心就没真正安分过。 “我明日就搬回睿亲王府。”他闷声道,转身时披风扫过廊柱,带起一阵冷风。 孝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那明黄镶边的披风消失在月洞门后,才缓缓蹲下身,把脸埋进掌心。玉如意的寒气透过皮肉渗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这宫墙里的日子,从来都是如履薄冰。当年为了儿子能坐上龙椅,她忍过多少白眼,受过多少磋磨,如今好不容易站稳脚跟,怎能栽在儿女情长上? 可午夜梦回,她偶尔也会想起关外的草原。那时她还是博尔济吉特氏的小格格,他是后金最勇猛的贝勒,他们曾并辔驰骋,看夕阳把天边的云彩染成金红色。那时的风里,没有这么多算计和血腥。 顺治跑回寝殿,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宫女们吓得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小皇上今天受了惊吓。他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他不懂额娘和摄政王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只知道那个男人的眼神让他害怕,像草原上盯着小羊羔的狼。 第二日一早,多尔衮果然搬回了睿亲王府。可宫里的气氛并没有缓和,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太监宫女们走路都踮着脚,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孝庄照旧每日打理朝政,教导顺治。只是偶尔在批阅奏折的间隙,会望着窗外发呆。那道摔出裂痕的玉如意,被她放在妆奁最深处,再也没拿出来过。 多尔衮回府后,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一幅山水画出神。画是他亲手画的,画的是科尔沁草原的景色。他拿起笔,想添几笔,却怎么也落不下去。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小小的黑点,像他心里那个填不满的窟窿。 日子一天天过去,表面上相安无事。可每个人都知道,那层窗户纸还在,只是暂时没人去捅破。宫里的风,从来都不会停,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掀起一场滔天巨浪。 这场发生在1645年的深夜纠葛,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看似只泛起了一圈涟漪,却在无形中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轨迹。权力与情感的博弈,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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