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年,李世民率军与刘黑闼交战,唐军大将王君廓受伤,血战突围,所部伤亡殆尽,罗士信战败被俘,不屈而死。 洺水河畔,残阳如血,李世民身披玄甲,勒马立于高岗,望着对岸如蚁群般涌动的刘黑闼叛军,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凝重。 这已是李世民率军与刘黑闼交战的第三个月,战事胶着,厮杀惨烈。 三个月了。整整三个月,他大唐秦王李世民,带着最精锐的玄甲军,竟被死死钉在了这洺水边上!王君廓那支骁勇善战的骑队,硬生生被打残,老将拼着命才杀出条血路,带回来的人,稀稀拉拉,个个带伤,眼神都木了。这消息,像把钝刀子,在李世民心口来回锯。更剜心的是罗士信。那个勇冠三军、烈性如火的罗士信,没死在冲锋陷阵的路上,却被俘了。宁死不降,硬生生折在敌人手里。他都能想象那场景——罗士信破口大骂,至死脊梁骨挺得笔直。这折损的何止是一员大将?这是生生掰断了他李世民一条臂膀,更狠狠扇了他这位主帅一记耳光!士气?这玩意儿现在就跟洺水河滩上的烂泥似的,踩一脚都拔不出来。 仗打成这样,憋屈!太憋屈了!李世民不是没打过硬仗。虎牢关前,一战擒双王,何等威风?可眼前这刘黑闼,怎么就跟块嚼不烂、捶不烂的滚刀肉?你瞧他那兵,看着是群乌合之众,裹着窦建德的旧部,还有些流民草寇,可偏偏就有一股子邪门的韧劲儿。你冲他阵脚,他散开跟你缠斗;你退一步,他又像水银泻地般黏上来。杀一批,转眼又冒出一批。这仗打得,像是在跟一团浓雾、一片流沙搏命,空有一身力气,却总砸不到实处。他们眼睛里烧着的那股火,不单是为活命,更像是在为窦建德讨债,要把唐军在这片土地上彻底烧成灰烬。 有时候,最锋利的刀,未必能劈开最坚韧的藤。李世民这会儿算是尝到滋味了。过去他太顺了,顺得让他觉得“天策上将”的名头就代表着无往不利。他习惯用雷霆手段,用精兵强将的碾压去解决问题,像一把快刀斩乱麻。可刘黑闼这块骨头,光靠“快”和“硬”,啃不动!这片土地上的人心,被窦建德经营过,又被唐军初期的“安抚”不力甚至某些将领的暴虐狠狠伤过。恐惧和仇恨,像野草一样在洺水两岸疯长。刘黑闼不过是点燃了这把火。李世民面对的,早已不单单是一支叛军,而是被点燃的、愤怒的河北大地!他引以为傲的军事天才,在汹涌的民怨和地域性的激烈反抗面前,第一次显得有些……不够用。 这是不是一种傲慢?一种对复杂民情、对战争背后深刻社会根源的轻视?只想着用刀剑去“平定”,却忘了人心需要用更精细的尺子去丈量,需要用更复杂的手段去抚慰?罗士信的壮烈、王君廓的惨败,何尝不是这种单一军事思维付出的惨痛学费? 念头转到这儿,李世民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正沉入西边的地平线,大地迅速被一种铁青的暮色笼罩。对岸叛军的火把,如同无数只饥饿的眼睛,在黑暗中次第亮起,星星点点,连成一片令人心悸的火海。那火光映在李世民深潭般的眸子里,跳跃着,也逼迫着他。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硬碰硬,除了把玄甲军的骨头一根根敲断在这洺水岸边,还能有什么结果?他需要变,必须变!一股前所未有的决绝,压过了之前的凝重和挫败感。他想起探马回报的洺水上游……想起连日阴雨……一个极其大胆,甚至称得上残酷的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这法子,兵书上少见,更担着千古骂名的风险。但眼下,还有什么比让这支打不垮、耗不尽的叛军彻底消失更重要?慈不掌兵!他必须用最快、最彻底的方式,结束这场噩梦般的消耗。 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一道道无声的命令,借着最心腹的传令兵,像水银一样渗入沉寂的唐军大营。疲惫的士兵们被重新唤起,不是去冲锋,而是去执行一项秘密而艰巨的任务——向上游进发。寂静的夜里,只有沉重的脚步声、铁器与泥土的摩擦声,压抑而急促。李世民依旧伫立在高岗上,像一尊融入夜色的玄甲雕塑。他看着黑暗中无声涌动的己方部队,又望向对岸那片跳动的、不知大祸将至的叛军篝火。他的眼神,此刻冰冷得如同淬火的寒铁。那里面,有对即将施展手段的冷酷决断,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这片即将承受滔天巨浪的土地的复杂情绪。这一夜,洺水两岸,注定无人安眠。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有一次,李世民15岁未嫁人的小公主呕吐不止,日渐消瘦。李世民请来神医孙思邈,孙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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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宽庆
刘黑闼手里有一把利剑——苏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