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炸馆”事件发生后，克林顿向中国道歉，李肇星说“你得写下来”。克林顿说“你承诺别把我写道歉信这事捅出去，我就写”。李肇星说“行”。结果没几天就被美国自家小报泄露出去。 1999年，正值北约对南斯拉夫的军事行动高潮。那时候，美国领头，想通过空袭压服南联盟，中国大使馆却成了“意外”目标。5月7日深夜，几枚导弹精准命中，造成三名中国记者当场死亡，20多人受伤。这不是小事儿，直接戳中了中国人的心窝子。消息传回国内，街头抗议如潮水般涌起，大家伙儿都觉得这不是简单的“失误”，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美国那边呢，反应也不慢。克林顿赶紧站出来公开道歉，说这是个“悲惨的错误”，原因是情报出错，把大使馆当成了军事目标。可这话在中国这边听来，像是在敷衍。中国政府直接表示不接受，要求彻底调查和正式赔偿。大使馆被炸本来就够敏感了，再加上中美关系那时候本来就有点儿紧绷，这事儿就像火上浇油，气氛一下子就僵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李肇星和克林顿的私下沟通成了关键一环。李肇星当时是中国外交圈的硬角色，他直截了当地跟克林顿说：“你得把道歉写下来，光说没用。”克林顿呢，估计也明白这事儿不写个书面东西没法平息中国这边的怒气，但又不想让这封信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丢了面子。于是他提了个条件：“你得承诺别把我写道歉信这事捅出去，我就写。”李肇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买卖划算，就点了头：“行。” 这封道歉信还真就写出来了。内容虽然没公开，但据说语气挺诚恳，承认了错误，也表达了遗憾。这事儿本来可以悄悄过去，双方都留点台阶下。可谁也没想到，这秘密没捂几天，美国自己的媒体就炸了锅，把这封信的存在捅了出来。这下子，事情可热闹了。 道歉信的事儿被曝光，不是中国这边食言，而是美国自家的小报干的。这事儿一出，很多人就开始琢磨：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有人猜是美国内部有人故意放风，想给克林顿施压；也有人觉得可能是媒体嗅到了风声，管不住自己的笔杆子。不管真相是啥，这事儿让克林顿的脸挂不住，也让中国这边觉得美国压根儿没诚意。 泄密之后，舆论一下子炸开了。中国这边觉得，你美国连个秘密都守不住，还谈啥信任？美国那边呢，官方继续咬死是“误炸”，但民间的讨论却跑偏了，有人开始质疑政府是不是真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封道歉信，本来是想息事宁人，结果反倒成了导火索，把中美之间的矛盾又推高了一截。 这事儿对中美关系的影响可不小。那几年，中美本来就在贸易、人权问题上磕磕碰碰，大使馆被炸直接让双方的信任跌到了谷底。中国这边，老百姓的情绪被彻底点燃，抗议游行里甚至有人喊出了“血债血偿”。政府层面呢，虽然没撕破脸，但态度明显硬了起来，要求美国给个说法，还得赔钱。 美国那边呢，克林顿政府虽然嘴上道歉，但行动上没啥大让步。后来虽然掏了450万美元给受害者家属，又给了中国2800万修大使馆，可这些钱在中国人眼里，更像是“堵嘴费”，而不是真心认错。道歉信泄密这事儿，更让中国觉得美国不靠谱，双方的隔阂一下子加深了。 这事儿不光是中美之间的事儿，国际社会也盯着呢。俄罗斯当时就跳出来谴责美国，说这是对主权的侵犯，跟中国站了一边。其他国家呢，有的保持沉默，有的暗地里看热闹。北约内部也有点儿尴尬，毕竟这“误炸”让他们的行动蒙上了一层阴影。联合国倒是开了会讨论，但没啥实质结果，顶多是让大家看到了大国博弈的残酷。 这事件还暴露了信息战的一面。美国媒体把道歉信捅出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让中国觉得这是场“舆论阴谋”。反过来，中国也通过自己的渠道，把这事儿宣传得全世界都知道，争取国际同情。这场意外，愣是变成了两国在全球舞台上的一次较量。 到现在，这事儿还有两大争议没解开。第一，美国到底是不是故意的？美国一口咬定是地图出错，可中国这边觉得这理由太牵强。一个超级大国的情报系统，能犯这么低级的错？再说，大使馆的位置又不是啥秘密，咋就偏偏炸这儿了？第二，道歉信泄密到底是谁干的？是美国政府内部的斗争，还是媒体自作主张？这答案恐怕永远是个谜。 两种说法都有人信。美国说是误炸，有技术上的可能性，毕竟战争中情报出错也不是没先例。可中国说是挑衅，也有道理，毕竟那时候中美关系紧张，美国有动机给中国点颜色瞧瞧。真相咋样，谁也拿不出铁证，只能各说各话。 “炸馆”事件过去20多年了，但它的影子还在中美关系里晃悠。这事儿让中国更坚定了要强硬起来，尤其是军事上，不能再让人随便欺负。美国呢，也从这事儿里学到了一课，知道中国不是好惹的。后来两国的交往，虽然表面上缓和了不少，但底下的猜忌从来没停过。 再说信任问题，这事儿让国际社会看清了，大国之间说啥都得留个心眼儿。道歉信这出戏，表面上是外交斡旋，实际上却是权力和面子的较量。时至今日，中美还在很多问题上互相试探，这事件的教训，怕是两边都没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