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的一个战地指挥所,连长与一个新兵蛋子相拥而泣,周围的战友也纷纷竖起大拇

历史脑洞 2025-09-06 14:26:19

1979年的一个战地指挥所,连长与一个新兵蛋子相拥而泣,周围的战友也纷纷竖起大拇指。这个“新兵蛋子”年纪轻轻就被记“一等功”,被授予“一级战斗英雄”的称号。然而,他却没有能够活着享受自己的荣誉。 这新兵蛋子叫岩龙。聊岩龙,得先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是什么天生的战神,就是个云南西双版纳的傣族小伙子。咱们现在提起西双版纳,想到的是孔雀、大象、泼水节。上世纪70年代,那地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边陲农村。岩龙家里穷,兄弟姐妹多,从小就特别能吃苦。 他1978年入伍,刚满18岁。一个18岁的年轻人,搁现在2025年,可能还在大学里纠结选什么课,或者琢磨着周末去哪儿玩。可岩龙呢,已经穿上军装,成了一名解放军战士。 说他是“新兵蛋子”,真不是瞎说。刚到部队那会儿,他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跟战友交流都费劲。训练的时候,别人跑五公里,他咬着牙跑,跑完就吐;练投弹,他个子小,力气也小,总也扔不远。连长都替他发愁,觉得这兵是不是有点“面”。 但岩龙身上有股劲儿,一股子“愣劲儿”。他话不多,就是闷着头练。普通话说不好,他就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人学;体能不行,他就天不亮就起来自己加练;投弹扔不远,他就在胳膊上绑沙袋,练到肩膀都肿了。几个月下来,愣是从一个不起眼的新兵,成了连队的训练尖子。 你看,真正的厉害角色,平时都是默不作声的。他们不咋呼,不吹牛,就把功夫下在平时,关键时刻才能一鸣惊人。 1979年2月,对越自卫反击战打响了。岩龙所在的部队,是广州军区陆军第55军163师487团,任务是啃硬骨头,攻打越南谅山外围的同登。 同登这地方,不好打。法军、日军、美军都经营过,工事修得跟个堡垒一样,易守难攻。岩龙他们连队碰上的,是代号叫“38号高地”的一块硬骨头。高地上一个火力点,跟个毒瘤似的,死死压住了部队的进攻路线。机枪一响,战士们就抬不起头。 指导员急了,喊了一声:“谁是共产党员,跟我上!” 岩龙当时还只是个共青团员,但他二话不说,抓起几颗手榴弹和爆破筒就往上冲。他个子小,动作灵活,借着弹坑和草丛的掩护,蛇皮走位,硬是摸到了离敌人火力点几十米的地方。 这时候,连长在后面用望远镜看着,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个新兵,第一次上战场,就敢干这么玩命的活儿。 岩龙瞅准机会,甩手就是一颗手榴弹,正中机枪口。趁着敌人哑火的瞬间,他抱着爆破筒就冲了上去,拉开导火索,往火力点的射击孔里一塞,转身就地一滚。 “轰”的一声巨响,那个让全连头疼的火力点,哑巴了。 进攻的道路,打开了。 你发现没,战场上最震撼的,往往是两个词的差别。一个是“给我上”,一个是“跟我上”。岩龙用行动,诠释了后者。他没等命令,也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党员,他只知道,前面有危险,战友们上不去,那就得有人第一个冲上去。 拔掉了这个钉子,战斗还没完。 连队继续往前冲,又被前面一个更难啃的无名高地给拦住了。这个高地上有三个火力点,交叉射击,形成了一张死亡之网。部队几次冲锋,都被打了回来,伤亡不小。 当时,岩龙所在的班,班长牺牲了,副班长也负了重伤。整个班就剩下他和一个战友还能动。 怎么办?等后续部队?那得牺牲更多人。 岩龙眼睛都红了,他对剩下的那个战友说:“你掩护!”然后,一个人,又冲了上去。 岩龙就是这么个“一根筋”。他利用复杂的地形,交替掩护,连续干掉了敌人两个火力点。到最后一个主火力点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榴弹已经用完了。 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敌人的一挺重机枪还在疯狂扫射,他看到自己的战友们还在山坡下流血。 那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 高地上的越南兵都看傻了。他们可能从来没见过这种打法,一个人,抱着个炸药包,就这么直挺挺地冲过来。 在敌人惊恐的目光中,岩龙把爆破筒塞进了那个还在喷着火舌的射击孔。 又是一声巨响。整个高地,安静了。 当连长带着队伍冲上高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和躺在血泊里的岩龙。他还没死,但伤得非常重。 连长把他抱回了指挥所,一个身经百战的汉子,看着怀里这个满脸是血,却为整个连队打开胜利之门的新兵,他控制不住了。这不是软弱,这是一个指挥员对战士最深沉的爱。他知道,是这个“新兵蛋子”,用命换来了胜利。 岩龙也哭了。可能是疼,也可能,是看到连长和战友们都安全了,他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 指导员当场就在指挥所里,给岩龙递上了入党申请书,全连的党员一致同意,火线入党。并且,连队给他上报了一等功。 可惜的是,岩龙伤势太重,在被送往后方医院的路上,因为失血过多,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年仅19岁。 他没能亲手抚摸那枚金光闪闪的一等功奖章,也没能听到中央军委授予他“一级战斗英雄”称号的嘉奖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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