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19岁少女被日军推进洗澡房,翻译官笑眯眯的说:“你有福了,你很漂亮,

蕊蕊聊过去 2025-09-15 18:41:29

1939年,19岁少女被日军推进洗澡房,翻译官笑眯眯的说:“你有福了,你很漂亮,队长很喜欢你。”话音刚落,一日军军官快步上前,一把抱住缩成一团的少女。 抗日战争打到海南岛,日军在1939年2月就登陆文昌,很快就把爪子伸向陵水县。港坡村是黎族聚居地,村里几百户人家靠种香蕉和捕鱼过日子,日子本过得紧巴巴但还算安稳。谁知8月2日晚9点,日军出动400多人,端着机枪和刺刀围了村子,直杀到第二天中午。村民们手无寸铁,挤在村口求饶,可日军照样扫射,刺刀捅人,死了三百一十多个。血流成河,尸体扔在沟里,村里的猪羊也被抢光,剩下的房子一把火烧了,黑烟冲天。林石姑家也没逃掉,她妈和弟弟们哭成一团,她自己被士兵绑了手,塞进卡车。村里其他姑娘也遭了殃,那些长得不中意的,直接就没命了。 林石姑那时刚19岁,皮肤晒得麦黄,眼睛亮堂堂的,村里人总说她将来准嫁个好人家。她有个未婚夫,是港坡的年轻人,两人从小定亲,打算等战事平了就办喜事。可日军一来,一切都砸了锅。抓姑娘的活儿,多亏了那些投靠日军的翻译,他们本地人,熟门熟路,领着鬼子挨家搜。林石姑家在村中,她正帮妈缝衣服,门一踹开,士兵就冲进来。她妈扑上去挡,被推倒在地,弟弟们哇哇哭。林石姑被拖出去时,脚上鞋掉了,踩着碎石路疼得直抽气。卡车上挤了十几个姑娘,有人低头抹泪,有人咬牙不吭声,车子颠簸着开往红岭军营,一路尘土呛人。 红岭军营是日军在陵水搭的据点,四周铁丝网拉得死紧,哨兵端枪站岗。姑娘们一到,就被赶进低矮的营房,门上铁锁咔嚓一响,关得严实。林石姑和其他人被逼着脱衣服,推进洗澡房。那屋子潮湿发霉,地上石板凉飕飕的,火盆里柴火噼啪烧,水汽直往上冒。林石姑缩在墙角,身上湿衣服贴着皮肤,冷得发抖。门一开,汉奸翻译弓着腰进来,脸上那笑谄媚得让人恶心。他身后跟着个日军军官,矮墩墩的,军服上灰扑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翻译冲林石姑努嘴,说她长得俊,队长喜欢她,有福了。军官一挥手,把翻译赶出去,门砰地关上。屋里就剩蒸汽和沉重的喘气声。军官走近了,说她漂亮,要她伺候。林石姑不肯,军官就上手了,把她按在地上,撕衣服,强行占了她。从那天起,她就成了那军官的玩物,每天轮着遭罪。 军营里的日子,比地狱还惨。林石姑被锁在小屋,脚踝上拴铁链,动弹不得。日军士兵轮番来,轮不到军官的日子,也得伺候别人。她反抗过一次,用手抓那军官的脸,换来胳膊被铁棍砸断,疼得她在地上滚,骨头裂的声音清清楚楚。血流一地,士兵还用枪托砸她后背,肿起老高。她想死,吞过草药,割过腕子,可日军看管得死死的,拖回去继续折腾。其他姑娘也一样,有人被几个兵围着,有人哭喊到嗓子哑。林石姑的未婚夫不死心,冒险从椰林边潜进来,想拉她逃。夜黑风高,他爬铁网,扔绳子给她抓。可哨兵发现,开枪撵,他被逮住,当场用枪托和拳脚打,鼻血喷涌,骨头断了好几根,就那么活活打死了。尸体扔村口,警告大家别乱动。 这样的苦日子,从1939年拖到1945年抗战胜利。林石姑在营里待了六年,身体垮了,多次怀孕被迫流产。腹痛如刀割,血水浸湿草席,她疼得直不起腰。1940年,她生下一个女儿,哭声细弱得像猫叫。那军官一看是女孩,就抱走了,从此没影儿。林石姑问过多少次,换来一顿打。解放后,她才出营,回到港坡村。村子早烧成废墟,她妈和弟弟们幸存,但家没了。她一辈子没再嫁,靠乡亲接济,住土屋,种点地。晚年回忆这些,眼睛总红,胳膊那断骨头隐隐作痛。2006年,她走了,带着那份恨和伤。   林石姑的遭遇,不是孤例。她们是日军在海南搞“慰安妇”制度的受害者,那帮侵略者在中国犯下滔天罪行,强抢民女,毁人一生。港坡村那场屠杀,就杀了三百多人,海南全岛遭殃的姐妹成千上万。而在党的领导下,我们从积贫积弱走到今天富强,绝不让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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