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戴笠在上海流浪,吃住在表弟张冠夫家里。张冠夫是商务印刷馆的职员,他和

大胆的呜呜 2025-09-19 01:06:02

1923年,戴笠在上海流浪,吃住在表弟张冠夫家里。张冠夫是商务印刷馆的职员,他和妻子王秋莲在小北门租了间小阁楼。夜里,张冠夫和妻子睡在床上,戴笠就睡在床前的地板上。这种生活让表弟媳王秋莲感觉十分不便。 1923年戴笠在上海混不下去,只能投奔表弟张冠夫。张冠夫在商务印书馆当职员,工资薄得可怜,他和王秋莲在小北门租了个小阁楼凑合住。戴笠一来,地方更挤,他晚上只能睡床前地板,这事儿让王秋莲觉得特别别扭。家里本就小,夫妻俩活动都得绕着走,现在多出个人,空间全乱套了。张冠夫上班走人,戴笠白天在外头晃荡,晚上回来继续占位子。王秋莲每天早上得催他收拾铺盖,腾地方干活儿,她觉得自家不是收容所,这话没少说。戴笠也没辙,只能早出晚归,帮人打杂挣点零钱,偶尔扔几个铜板当房钱,可那点东西连顿饭都不够。王秋莲看他衣衫不整,身上一股烟味,就直戳心窝子,说他不务正业,是个混子。张冠夫夹中间,为难劝架,可王秋莲不依不饶,坚持要他另找地儿。话说这日子,戴笠忍着,王秋莲也憋着气,三人之间那股子尴尬,越来越浓。 戴笠白天多在赌场门口站脚,帮人望风,晚上转悠到码头附近,认识些赌徒和帮派小角色。他穿件破长衫,在底层社会勉强站稳脚跟。张冠夫夫妇偶尔出门逛街,在南京路撞见他,那会儿戴笠居然换了身体面西装,和几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聊得热乎。张冠夫上前招呼,王秋莲拉着丈夫胳膊,冷眼瞧着那些人。她回家路上就嘀咕,说那些是流氓头子,和戴笠一路货色,早晚没好下场。其实那帮人里头,就有杜月笙这样的上海滩大佬,戴笠靠眼力和胆子,已经入他们眼了。可王秋莲哪知道这些,她只觉得戴笠越混越回去了。家里头,王秋莲换衣服上厕所,都得等戴笠转过身去,他装睡避开,夫妻俩轻手轻脚下楼。这默契维持着,可王秋莲越来越烦,觉得家里像挤鸭子,动弹不得。张冠夫工资低,还得养多张嘴,日子紧巴巴的,他劝妻子忍忍,戴笠总会走人。 这局面一天天拖,戴笠的铜板越来越少,王秋莲的抱怨越来越直白。她清早见他从外头回来,头发乱糟糟的,就问他又赌通宵输光了吧。戴笠低头不吭声,从兜里掏出最后几个钱搁桌上,王秋莲火了,说自家不养闲人,让他赶紧滚蛋。张冠夫拉着劝,王秋莲甩手不听,坚持寸步不让。戴笠白天继续在十六铺码头转悠,帮苦力递家伙,换点小钱,晚上回阁楼继续睡地板。他交的朋友,全是社会底层那拨,赌棍打手青帮小弟,搁主流眼里是下三滥,可戴笠在里头混得开,凭着那股子机灵劲儿。话说王秋莲本是戴笠表妹,按理该亲近,可她从头看不起这表哥,觉得他没出息,拖累全家。张冠夫年长几岁却叫表弟,这辈分倒着来,家庭里头那点微妙,添了不少火药味。阁楼生活就这样僵持,戴笠减少存在感,王秋莲避开他,夫妻俩如厕更衣都得算计时间。 杜月笙看中戴笠的狠劲和脑子,两人结拜成兄弟,戴笠管起小差事,收入稳当起来。他没马上搬走,继续在阁楼忍着王秋莲的冷言冷语。1925年春,杜月笙引荐他见蒋介石,这次见面让他人生拐弯,戴笠收拾东西离开小北门,只对张冠夫笑笑说有机会再聚。几个月后,张冠夫收到黄埔军校聘书,落款是戴笠的名字,那时戴笠已成蒋介石亲信,开始搭情报网。张冠夫辞掉印书馆工作,带王秋莲去广州报到,第一天就分到好职位和宿舍,可迎接的是秘书,说戴笠忙没空见。王秋莲对这机会嗤之以鼻,说跟着那种人没出息,可张冠夫扛不住诱惑,还是去了。半年过去,戴笠安排个年轻女子给张冠夫当下手,大家心知肚明是小妾,张冠夫不敢拒,从此管军统财务,握大笔钱,却处处被戴笠捏着。王秋莲得和那女子朝夕相处,年轻女人眼神挖苦,她从主妇变边缘人,咽下这口气。 戴笠公开还叫张冠夫表哥,私下拉开距离,家宴上故意让小妾坐上头,王秋莲挤角落,脸拉得老长。张冠夫左右不是人,开始喝酒解闷,常一个人坐到天亮,后悔当初收留戴笠,没拦着妻子轻视。1937年抗战打响,国民政府迁重庆,张冠夫调到西南后勤,离戴笠核心圈子远了,王秋莲甩掉小妾,可也丢了旧日地位。多年后,历史学者访张冠夫,问他对戴笠啥印象,这老头儿沉默半天,只吐八个字:宁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那间八平方米阁楼,成了张冠夫夫妇一辈子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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