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希望中国能开设一个巨大的联合国机构。可以是北京,也可以是上海,但一定要建一个巨大的园区,因为中国是世界上唯一能够引领零碳排放、可持续能源和气候解决方案的国家。” 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杰弗里·萨克斯在纽约联合国总部举行的“展望中国”主题活动上表示,还补充说,中国是目前世界上唯一有能力做到的国家。 气候变化不是新话题,全球都知道得减碳,可再生能源、碳中和、绿色基础设施这些词语十年里越来越经常被提。 中国这些年在光伏、风电、电动车、储能等方面投入非常大,说白了是“量”和“速度”都上去了。 有些技术成本也在下降,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零碳或低碳发展的样板,国际上压力也大,发达国家希望转型快,发展中国家希望转型的同时别伤经济。萨克斯这番话就是在这个趋势里提出来的。 萨克斯为什么会提“巨大的联合国园区”?他的逻辑可能是:联合国是全球治理的核心平台之一,如果在中国设一个集研究、示范、政策制定、技术推广为一体的“园区”或者说“总部型机构”,可以把全球的资源(人才、资金、管理经验)集中起来,用中国已经具备的产业基础、技术能力和规模来推动全球向零碳、可持续能源转型。 这样一个设想,优点明显:一,效率可能更高,因为中国有完整的产业链、完整的制造能力,也有很多省、市在推动新能源、节能减排这些项目,有经验。 二,人力物力集中,成本或许可较低。 还能发挥示范作用,带动周边国家,尤其发展中国家,比如中国如果在某地建一个大规模示范区,可以让非洲、拉美、东南亚的国家派人来学习、参与,这样技术扩散快。 四,对中国本身也有好处,强化它在全球可持续发展领域的影响力、话语权。 但现实里有不少挑战,国际政治的复杂性,联合国园区这样的机构涉及主权、管理、安全、法规等问题,不同国家对这样的“总部设在中国”的接受度不一样。 是否会有人担心政治干预?是否会有国家质疑某些项目是否公平透明?这些问题不能忽视。 中国内部的规划压力,要建那种规模,需要土地、基建、配套设施、环境评估、管理机构以及经费,中国在某些城市能搞,但在北京、上海这种一线城市,土地稀缺、成本高,行政负担重。 第三资金问题,联合国本身经费不是无限,中国或其它国家承担比重要大,谁来出钱、谁来管理、谁来监督这些都得商量好。 第四技术与标准问题,全球对环境标准、排放标准的数据透明度要求越来越高,如果园区里的项目不符合国际公认的标准,会被批评,也可能影响成果被国际社会采信。 再看中国是否真的“唯一有能力”的国家,萨克斯这么说一部分是强调中国目前的规模优势——制造、基础设施、市场规模、政策动员能力,这些确实强。 但“唯一”这个词有点重,美国、欧盟、印度、日本等也在做,在某些子领域(比如风能、太阳能电池、储能、电动车软件)技术也在突破。 只是这些地方可能在产业链垂直整合、政府推动力度、快速落地规模上不如中国那么集中、有那种速度。 中国在“量”的层面确实领先,但“唯一”就可能低估别人的潜力和已经在做的努力。 从普通人的角度,这件事意味着什么?如果真有这个园区,可能发展高新技术更多就业机会,比如研究员、工程师、技术推广人员、制造厂工人等,绿色能源、电动车、储能这些产业的需求可能更大。 生活中可能会看到更多零碳或者低碳的公共设施,比如公共交通、电动公交、光伏屋顶、绿色建筑等落地加快。 政府、社会、企业合作可能更多,空气、水、生态环境可能改善快一些。 从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好管理,可能有资源分配不公、地方利益过强、环保利益被弱化、透明度低的问题。 大家可能要关注:“谁来监督”、”谁来担责“、“谁承担成本”、”谁分享成果”。 那么这事儿可能怎么走下去?中国如果考虑这个提议,需要先从试点做起,比方说在某几个城市设立示范区,不直接把全部功能一把抓,这样可以积累经验,磨合制度、标准、国际合作机制。 要有国际伙伴参与,这样能带来外部的监督、标准,以及经验,也能让别人信任。 要政策和法律制度配合,比如土地、环保审批、知识产权保护、开放性制度等要健全。 资金机制要透明,有来自联合国、世界银行、私人资本、捐助机构等多方资金投入,并按绩效来考核。 这个提议是一个极具想象力也有现实可行性的设想,它把气候责任、技术领先、国际合作三者结合起来。如果能够落地,会对中国和全球都有深远意义。 希望有更多人认真聊这个事,不仅讲“能不能”,还讲“怎么做”,未来如果这种园区成为现实,它可能会成为世界可持续发展的灯塔。 像一面旗,不只是风景,是方向,当一个国家把“零碳责任”当作使命,它不只是领跑,更是在为全人类点亮未来的路。 信源:中工网——《知名学者杰弗里·萨克斯:全球治理倡议的提出意义深远,推动各国携手解决全球性挑战》
说一个反直觉的理解:全世界其实都更希望中国走霸权主义道路,不仅小国这样希望,美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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