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地主老财一定要得到“白毛女”,这是年近40岁的“白毛女”原型罗昌秀的真实照片。以现代的眼光来看,依然是个十足的美女。 说起罗昌秀这个人,很多老一辈的四川人一听就知道,她就是那个川剧《白毛女》的活生生原型。她的故事不是编出来的,而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四川农村那段苦难岁月的真实写照。尤其是那张她年近四十岁时的照片,拍在五十年代后期,脸蛋圆圆的,五官特别柔和,眼睛大大的,鼻子小巧,嘴巴线条匀称,看起来就透着股子成熟的韵味。现在人瞧着,也觉得她是个地道美女,皮肤虽说有点风霜痕迹,但整体气质在那儿摆着,难怪当年那些地主恶霸眼红得不行,非得下死手要霸占她家地和人。 罗昌秀1923年出生在四川宜宾县凤仪乡张湾头村,那地方山多地少,一家五口靠几亩薄田过日子。家里穷得叮当响,父亲罗锡朋是典型的庄稼汉,每天起早贪黑刨地,母亲拉扯几个孩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村里头有钱有势的罗锡联,是当地保长,手里握着点权力,他家地和罗家挨着,为了种鸦片方便,就盯上了罗家的那点田。罗锡联这人贪婪成性,先是威逼利诱罗锡朋卖地,父亲不干,他就派人放火烧房子,把一家人逼到走投无路。父亲生病在床,罗锡联还上门闹腾,气得父亲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咽气了。这事搁谁身上都咽不下,但那时候穷人没处说理,罗锡联得寸进尺,继续欺负罗家。 父亲死后,罗锡联和老婆陶天珍更来劲了,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狠毒。陶天珍心眼小,嫉妒心重,她们把罗昌秀的哥哥昌宝骗去当长工,罗昌秀也拉去干丫头活。那时候罗昌秀才十六岁,长得水灵灵的,在村里算得上出挑的姑娘。罗锡联夫妇表面上给口饭吃,暗地里拳打脚踢,动不动就找茬。一次陶天珍诬陷罗昌秀偷米,拽着她就往死里打,罗锡联也上手,棍棒火钳全用上,把兄妹俩吊起来烙印子。昌宝后来被他们活活打死,罗昌秀身上伤痕累累,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再待下去准没好下场,1939年就一个人钻进了川滇边界的断头山。那山头险峻得很,当地人传闻进山十有九头断,野兽毒蛇多,穷人躲灾的最后去处。 罗昌秀在山里一躲就是十七年,从十六岁到三十三岁,整个人都变了样。山洞成了她的家,她用石头堵洞口防野兽,渴了喝山泉,饿了挖野菜摘野果,衣服破了就用藤蔓树皮裹身。长期吃野食风吹日晒,身上长出黄褐色汗毛,头发全白了,像个野人。白天藏洞里避猛兽,晚上出来觅食,偶尔冒险下山帮家里干点活,煮顿饭或挑水,然后赶紧溜。哥哥死后,母亲和弟弟在家守着那点退回的田地,勉强过活。罗锡联夫妇占了大部分地,继续作威作福,村里人敢怒不敢言。这段日子,罗昌秀就这么咬牙熬着,靠一股子倔劲活下来。 1949年宜宾解放,山下世界变了样。罗昌秀从山头往下看,村里人脸上多了笑模样,地主恶霸被管起来了。她开始试探着多下山几次,帮母亲干活,观察形势。1951年,村农会主席找到她,劝她回家,还给她新衣服穿。罗昌秀穿上裤子去参加斗争会,可旧社会的阴影太深,她一进人堆就慌了,脱了衣服又跑回山洞。这事搁谁都理解,那十七年创伤不是说忘就忘的。政府没放弃,派干部上门陪她,教她认字,帮她学新生活。母亲和弟弟天天拉着她聊天,慢慢地,她信任起来了。1954年,她终于彻底下山,结束了那段野人日子。 下山后,政府给她盖新房,提供救济,还抽调妇联干部住家里,同吃同住,教她卫生知识和算账。罗昌秀适应得快,很快就融入集体劳动。1956年,她被正式救出山,那张著名的照片就是那时拍的,她坐在那儿,头发虽白了,但脸庞还是那么柔和,眼睛亮亮的,身子骨瘦了点,可五官没变,透着股子韧劲。村里人一看,就知道为什么罗锡联夫妇当年那么眼红,她那模样在农村姑娘里确实少见。照片流传开后,很多人感慨,这姑娘命苦,但长得真俊。 1957年,政府帮她介绍对象,对方是小河社联合生产队队长文树云,也是个苦出身,两人挺投缘。1958年他们结婚了,那年罗昌秀三十五岁。婚后日子稳当,文树云对她好,婆婆也疼她。罗昌秀孝顺,干活麻利,很快就生了个儿子,取名文关怀。政府关心周到,送营养品和婴儿用品,医院还给她全面检查旧疾。儿子出生那天,母子平安,全村都替她高兴。1958年底,陈毅副总理接见她夫妇,握手鼓励,说她是反抗压迫的典型。宜宾川剧团据她的故事改编成《白毛女》,台上唱腔一出,观众眼泪直掉。 1959年,县人民法院公审罗锡联夫妇的案子,罗昌秀出庭作证。陶天珍被判死刑,罗锡联和其他从犯也得了应有的惩罚。这事了结了多年的恩怨,罗昌秀心里石头落地。之后,她的生活越过越好,当上宜宾县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还升到四川省人大代表。办了农转非户口,每月领补助,儿子文关怀长大参军,表现突出,退伍后在单位干得不错,还得过表彰。罗昌秀自己也抽空学文化,参加会议发言,成了村里的积极分子。
1945年,王世襄和袁荃猷结婚。婚后,王世襄发现妻子除了会剥蒜,其他家务活一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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