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才发钱,干不干? 零下二十度,手伸出口袋就僵,老李把最后一件棉袄塞进蛇皮袋,跟媳妇说:去南方,至少能活。 老板在电话里拍胸口:二十个名额,干满一个月先给五千,剩下的过年一次结。 老李心里算:五千够给老娘买药,也够娃交学费,可万一老板跑了呢? 他想起去年村口的老张,腊月二十八蹲在工地门口,手里捏着白条,雪盖住脚面。 老李把身份证攥出水,还是上了南下的绿皮车。 车上全是老乡,大家把合同纸传着看,上面只有两行字:不闹事,不欠钱。 老李偷偷把人社部欠薪平台的二维码存进手机,像藏起最后一颗糖。 车到东莞,老板把二十人拉进宿舍,铁架床吱呀响,老李躺下前给媳妇发语音:要是腊月二十七没收到钱,我就去投诉,国家给咱撑腰。 屏幕那头的女人回了一个笑脸,老李第一次觉得,离家不是逃,是抢回日子的主动权。 别怕走远,记得把法律揣兜里,谁欠钱,国家帮你讨。
保姆给自己打了一碗饭正准备和雇主一起共进晚餐。女主人叫住她,阿姨,我们是不和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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