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医守护乡村38年,为何仍是“临时工”? 清晨六点,王建国背着磨得发亮的药

风里摇曳的岁月 2025-10-09 09:05:57

老村医守护乡村38年,为何仍是“临时工”? 清晨六点,王建国背着磨得发亮的药箱走出家门,踩着田埂往村东头李奶奶家去。38年了,这个动作他重复了上万次——从青丝到白发,从背着药箱跑遍全村,到骑着电动车穿梭在乡间小路,他治好了村里三代人的感冒发烧,接生过二十多个孩子,守着这个两千多人的村子,成了乡亲们口中“比亲人还亲的王大夫”。可没人知道,这位守护了乡村大半辈子的“健康守门人”,至今仍是个没编制、没社保的“临时工”。 38年前,村里缺医少药,刚高中毕业的王建国跟着老村医学医,成了一名“赤脚医生”。那时没有工资,全靠村民凑的粮食和鸡蛋当“酬劳”,他却跑得比谁都快。半夜冒雨去给高烧的孩子输液,寒冬腊月蹚着雪水去给卧床的老人换药,谁家有红白喜事,他总先去把一圈人的健康安顿好。后来“赤脚医生”改成“村医”,他考了行医资格证,守着村里的卫生所,成了正规的“健康守护者”——可身份,始终卡在了“临时工”上。 他的工资,是每月800块的“基本补助”,加上偶尔给人看病的微薄诊疗费,一年到头挣不到两万块。没有五险一金,没有退休保障,唯一的“福利”,是卫生所那间十平米的小屋,既能看病,也能住人。有次他自己得了急性阑尾炎,做完手术第二天就撑着身子回卫生所——“村里就我一个医生,我不在,乡亲们找谁去?”有人劝他去镇上的医院当临时工,工资能翻三倍,他摇头:“我走了,村里老的老、小的小,谁管他们头疼脑热?” 不是没想过“转正”。这些年,他跟着政策考了好几次编制,可要么卡在“年龄超了”,要么卡在“学历不够”。年轻时没机会读大学,后来忙着给村民看病,更抽不出时间去考更高的文凭。看着身边比自己年轻的村医,有的托关系进了编制,有的干脆转行去城里开诊所,他心里不是不酸,可转头看见村口张大爷拄着拐杖来拿降压药,那句“不干了”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乡村需要他,可制度似乎“忘了”他。这些年,国家喊着“加强基层医疗”,村医的待遇提了又提,可到了他这里,除了补助从500块涨到800块,啥也没改。他没有劳动合同,不算“单位人”,不算“个体户”,就像悬在半空的人——守着最需要医疗的乡村,却得不到最基本的保障。有次镇卫生院来检查,负责人拍着他的肩膀说“老王,你是村里的功臣”,可当他提起编制的事,对方却只说“再等等,政策快下来了”。这“等等”,就是十年。 去年冬天,他摔了一跤,卧床半个月。村里没人看病,乡亲们只能往镇上跑,来回二十多里路,冻得直哆嗦。有人给镇里打电话,说“赶紧给王大夫解决编制,不然我们没人管了”,可最后等来的,还是一句“会研究”。他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飘雪,手里攥着泛黄的行医资格证,突然觉得有点累——38年,他把青春给了乡村,把健康给了乡亲,可自己的晚年,却连个安稳的保障都没有。 如今,王建国还是每天背着药箱出门。只是药箱里,多了一瓶自己的降压药;他的背,也比以前更驼了。乡亲们说“王大夫不能走”,他也说“我走了,你们咋办”,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总有走不动的那天。到时候,这个村子,还能有第二个“王建国”吗? 他不是个例。在全国,还有成千上万像王建国这样的老村医,他们守着乡村的健康防线,干着最累的活,拿着最低的工资,顶着“临时工”的身份,一站就是几十年。他们守护了乡村的岁月静好,可谁来守护他们的晚年安稳?38年的坚守,不该只换来一句“辛苦了”,更该换来一个“名分”——一个能让他们安心、让乡村放心的“名分”。 需要我针对文中“老村医编制困境”补充具体的政策建议,或者采访式地增加老村医的个人故事细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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