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腊肠赶20小时路回家,推开门我懵了:媳妇的新裙子,不是穿给我看的 我叫老周,是个在工地上焊钢筋的,手上的茧子比家里的搓衣板还厚。这次跟着工程队去外地,一待就是仨月,每天收工最盼的就是跟媳妇柳思雨视频——她总说想家里的腊味,我特意让我妈熏了两串腊肠、一只风干鸡,裹在行李里揣了二十多个小时,火车转汽车,胳膊都压酸了,也没舍得让别人碰一下。 到小区楼下时,我还对着单元门的玻璃理了理衣服,把沾了灰的外套往身后拢了拢,又摸了摸怀里的腊味,心里盘算着:思雨见了肯定高兴,今晚就给她蒸腊肠,再炒个青椒肉丝,她最爱吃这个。 掏钥匙开门,“咔哒”一声,门轴的响声在安静的楼道里特清楚。我脸上的笑都快溢出来了,刚想喊“思雨,我回来啦”,可跨进门的脚突然顿住,那股子高兴劲儿像被人兜头泼了桶冰水,瞬间凉透,连嘴角的笑都僵在脸上,慢慢碎成了渣。 屋里哪是我走时的模样? 沙发上斜斜靠着个男人,穿一身丝质睡衣,料子滑溜溜的,一看就不便宜,跟我身上起球的劳保服比,简直是天上地下。他手里端着个红酒杯,晃悠着里面的红水,眼神慢悠悠地扫过来,带着点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轻慢。 而我的思雨,就站在茶几旁,穿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碎花裙子,裙摆到膝盖,衬得她皮肤比以前白了不少。她正弯腰给那男人递水果盘,盘子里码着切好的芒果块,连牙签都摆得整整齐齐。她的头发也烫了新卷,垂在肩膀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似的——那模样,温柔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就像他们才是过了十年八年的夫妻,默契得很。 我站在门口,怀里的腊肠还带着家里的烟火气,可身上的焊工味、行李上的灰尘,跟这屋里的红酒香、香水味比,显得格外扎眼。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走错门的叫花子,贸然闯进了别人的好日子里,多余得很。 空气静得吓人,连冰箱制冷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思雨递水果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抬头看我,手里的果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芒果块滚了一地,牙签撒得到处都是。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哆嗦着,张了好几次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慌。 我怀里的腊味好像突然变沉了,压得我胸口发闷。我想问问她,这裙子是谁买的?那个男人是谁?我走的这仨月,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盯着地上滚远的芒果块,心里像被焊枪烫了似的,又疼又麻。 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满心欢喜奔向一个人,却被现实泼冷水”的时刻?要是你们遇到这种事,第一句话会问什么?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想法。老婆 裙子
扛着腊肠赶20小时路回家,推开门我懵了:媳妇的新裙子,不是穿给我看的 我叫老
忆优
2025-10-17 08:4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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