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辽宁省政府机关大院的哨兵击毙了一个可疑人员,谁知,案件水落石出后,这个哨兵非但没被嘉奖,还被判处死刑! 1980年12月9日凌晨两点,沈阳省政府大院突然传出一声枪响。 不是特务袭击,不是贼人作案,是游动哨兵白玉珍的冲锋枪,对准了机关食堂的老炊事员苗广吉。 当白玉珍捂着左胸喊“抓坏人”时,没人想到,这场“抓特务”的戏码,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苗广吉在省政府食堂炒了二十年菜。 花白头发,旧棉帽总歪着,衣扣系不齐,鞋带散着,却把三餐打理得热气腾腾。 白玉珍是警卫连的新兵,快复员了,没立过功,没入过党,连分配去向都没着落。 他总往食堂跑,帮苗广吉择菜、洗碗,嘴甜:“苗大爷,您炒的菜比我家娘还香!” 苗广吉信了这份热乎,认他做“干儿子”。 平日里对他也是格外的照顾,还帮他缝补衣袖。 没人觉得这对“父子”会出岔子。 直到12月9日的凌晨,白玉珍踹开苗广吉的屋门,说“外面有黑影,我怕”。 苗广吉鞋都没穿齐,从褥子底下摸出连长丢了一周的“五四式”手枪,塞给白玉珍:“拿着防身。” 几分钟后,枪声炸响。 苗广吉倒在食堂后的夹道里,脸朝下。 白玉珍捂着左胸,军装上洇着血,喊得嗓子都哑了:“快来人!抓坏人!” 连长带着人赶到时,白玉珍的“伤口”在左胸。 他说是“和坏人交火时中枪”,可法医徐功伟的镊子一挑,就发现了问题。 弹孔周围没有火药颗粒,伤口是“接触性射击”,枪口贴着肉开的枪。 更怪的是,子弹从左胸射入,腋窝前后壁打出四个贯通伤。 法医比划着:“只有左手插腰、手肘微抬,子弹才能打成这样。打仗时能有这姿势?分明是摆出来的!” 再看苗广吉的尸体。 后脑的致命伤,子弹从下往上斜穿额头,腹部、大腿的伤,全是倒地后补的。 最蹊跷的是,尸体被发现时,右胳膊被拽出压在身下,手离枪只有二十厘米。 可苗广吉的血型是O型,枪扳机护圈上的血也是O型,白玉珍的血型却是B型。 “这不是苗广吉开的枪。” 徐功伟在尸检报告上写的是:“有人从背后近距离射杀他,再伪造现场。” 审讯室里,白玉珍的防线很快崩溃。 他快复员了,组织问题没解决,入党没希望,分配的去向可能是最普通的岗位。 他羡慕那些立过功的战友,羡慕他们胸前的奖章、领导表扬的名单。 “我要当英雄。”他对着审讯员说:“哪怕用命换。” 于是,他偷了连长的枪,藏了一周。 他知道苗广吉老实,知道他信任自己,知道他每天清晨会去小食堂后墙解手。 12月9日凌晨,他叫醒苗广吉:“苗大爷,外面有影子,帮我看看。” 苗广吉裹着衣服就往外跑,连扣子都没系。 白玉珍颤抖着举起枪,从背后朝苗广吉后脑开了一枪。 苗广吉扑通倒地,他补了三枪,又用枪顶着自己左胸开了一枪。 这次是真疼,但他咬着牙没出声。 最后,他把苗广吉的胳膊拽出来,把枪塞到对方手边,扯着嗓子喊“抓坏人”。 “我想当英雄。”他重复着:“就算死,也要让人记住我。” 军事法庭的判决很快下来,白玉珍犯故意杀人罪、盗窃枪支罪、伪造现场罪,判处死刑。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只有法槌落下的闷响。 苗广吉的骨灰被送回老家,白玉珍的母亲在法庭外哭到昏厥。 她想起儿子入伍前说“要混出个样儿”,可这“样儿”,是用一条人命换的。 那声枪响,撕碎了沈阳的冬夜,也撕开了一个卫兵的“英雄梦”。 白玉珍以为能靠谎言和鲜血换得荣耀,却忘了英雄的勋章,从来不该用别人的命来镀色。 主要信源:(搜狐网——杀良冒功,罪恶滔天!1980年沈阳市机关游动哨兵杀人案侦破始末_玉珍...)

沙漠胡杨
写的太不严谨,新兵就快复员了?连长的枪丢失一周不报告?
雪主
太诡异了
用户10xxx72
这人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