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两颗原子弹落下后,日本不愿投降,并坚信美国人没有第三颗原子弹,可后来美国的一个举动,吓得日方赶紧投降。 1945年的夏天,广岛和长崎的蘑菇云还没散尽,日本东京的军部大楼里却吵翻了天。参谋们围着沙盘唾沫横飞,桌子上的茶杯震得叮当作响——两颗原子弹炸死了十几万人,可那帮被军国主义洗了脑的军官,还在喊“玉碎决战”。 “美国人就两颗原子弹!”陆军大臣东条英机拍着桌子,军靴在地板上跺得咚咚响,“他们的工厂哪能这么快造第三颗?撑住!等我们把本土变成战场,让美国人尝尝玉碎的厉害!” 底下的人大多点头附和,只有几个老臣皱着眉——广岛那朵蘑菇云升起时,他们亲眼看见电报里写“整座城市化为焦土,生者无存”,可军部的人像被抽了魂,天天拿着“一亿玉碎”的口号给自己打气。 天皇裕仁坐在御座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他看过广岛的航拍照片,灰蒙蒙的一片,连条像样的街道都找不到,心里早就发虚,可架不住军部天天念叨“美国人没弹了”,也就硬着头皮没松口。 这边日本人还在赌“没有第三颗”,太平洋彼岸的美国人已经动了真格。8月10号那天,东京湾突然来了群不速之客——十几艘美国航母黑压压地列在海面上,舰载机像蚊子似的成群结队往东京上空飞,却没投炸弹,只往下撒传单。 最先捡到传单的是个卖报的老头,他颤巍巍地展开一看,腿当时就软了——传单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地名,东京、大阪、名古屋……每个地名旁边都画着个狰狞的原子弹图案,下面写着:“下一颗,就落在这。” 传单像雪片似的飘了一整天,城里的老百姓疯了似的往乡下跑。军部的人急了,派宪兵去抢传单,可抢得过来这张,抢不过那张,越抢老百姓越慌,都念叨:“美国人还有弹!他们还有好多!” 更要命的是第二天,美国广播电台用日语对着日本本土喊:“我们的原子弹多得能把你们的岛炸沉!广岛、长崎只是开始,再不投降,下一个就是皇宫!” 这话像炸雷似的在东京炸开了锅。天皇夜里睡不着,扒着窗户看外面——往日灯火通明的街道黑沉沉的,只有零星的火把在动,那是逃难的人。他突然想起裕仁皇后说的:“宫里的水井都挖好了,可真要是原子弹来了,水井有啥用?” 军部那帮硬骨头也扛不住了。有个参谋偷偷给广岛的残余部队打电话,那边回话说:“城里连只活老鼠都难找,美国人要是再来一颗,东京就真没了。”他们这才明白,自己赌错了——美国人不是没第三颗,是没把所有家当都亮出来。 8月15号那天,东京广播电台突然播放了天皇的“玉音放送”。裕仁的声音透过收音机传出来,嗡嗡的带着电流声,说的却是所有人没想到的话:“兹通告尔等臣民,朕已饬令帝国政府向美英中苏四国投降……” 广播还没播完,军部大楼里就传来哭声和砸东西的声音。东条英机瘫在椅子上,手里的军刀“哐当”掉在地上——他到最后都想不通,为啥美国人明明只有两颗弹,却能吓得整个日本缴械。 后来有档案揭秘,美国人当时确实只有三颗原子弹,第三颗还没造好。可他们看透了日本人的心思——越是嘴硬的,越怕真把家底赔光。撒传单、广播威胁,就是要让日本人相信“我们还有很多”,这心理战比真扔原子弹还管用。 那些天,东京街头的老百姓看着美国大兵进驻,虽然低着头,可不少人心里松了口气。有个老太太跟邻居说:“还好投降了,不然真等第三颗下来,咱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其实哪有什么“第三颗原子弹”?美国人玩的就是心跳,赌日本人不敢再耗。而日本人输就输在——明明已经山穷水尽,还抱着“对方跟自己一样没底牌”的幻想,直到人家把刀架在脖子上,才知道啥叫真正的害怕。 多年后,有个当年的日本兵在回忆录里写:“不是原子弹炸怕了我们,是那漫天的传单和广播里的威胁,让我们突然明白——再硬撑下去,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