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袁世凯外聘的日本教官出言挑衅李书文：“汝乃东亚病夫。”话音刚落，

1895 年，袁世凯外聘的日本教官出言挑衅李书文：“汝乃东亚病夫。” 话音刚落，李书文大枪一抖，一枪刺穿了他的喉咙。 鲜血顺着枪杆往下淌，滴在练兵场的黄土上，瞬间浸红一片。周围的清兵和日本兵都僵在原地，没人敢出声。被刺穿喉咙的日本教官眼睛瞪得溜圆，双手抓着枪杆想拔，可力气顺着伤口一点点散了，双腿一软，瘫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李书文抽回大枪，枪尖上的血珠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目光扫过剩下的几个日本教官。那些人刚才还带着轻蔑的笑，此刻脸色全白了，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佩刀，却没人敢先动手。 “谁还想骂？” 李书文的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每个人心上。 一个叫山本的日本教官猛地拔出武士刀，嘶吼着冲过来：“支那人敢杀大日本帝国的人，找死！” 他的刀劈得又快又狠，直逼李书文的头顶。周围的清兵惊呼一声，可李书文脚步都没动，只是手腕一转，大枪横着扫出去。 “咔嚓” 一声，山本的武士刀被枪杆磕成两段。不等山本反应，李书文的大枪已经顶在他的胸口，枪尖刺破了他的军服，再往前一送，山本踉跄着后退，嘴角溢出鲜血，瘫坐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时，袁世凯带着卫兵匆匆赶来，看到地上的尸体和受伤的山本，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跟在后面的日本领事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李书文吼道：“袁大人，他当众杀害我国教官，必须偿命！” 李书文往前一步，挡在袁世凯面前：“是他先辱骂国人，挑衅在先。我李书文的枪，不杀无辜之人，但绝容不得别人糟践国家脸面。” 日本领事还要争辩，剩下的三个日本教官突然一起拔出刀，呈三角之势围住李书文。其中一个高个子教官冷笑：“一个人杀我们一人，今天就让你陪葬。” 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刀光交错，朝着李书文的要害攻去。 李书文不慌不忙，大枪在他手里像长了眼睛。对方的刀刚劈到跟前，他的枪就精准地刺向对方的手腕，逼得对方不得不收刀躲闪。三个日本教官轮番进攻，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反而被他的枪尖逼得连连后退，身上都添了几道伤口。 突然，高个子教官从怀里摸出一把短枪，朝着李书文的胸口扣动扳机。清兵们吓得大喊 “小心”，可李书文反应更快，脚下一蹬，身体像箭一样侧身飞出去，同时大枪脱手，直奔高个子教官的手腕。 “啊” 的一声惨叫，短枪掉在地上，高个子教官的手腕被枪尖刺穿，钉在了旁边的木桩上。另外两个教官见状，想趁机偷袭，李书文已经落地，捡起地上的短枪，反手对准他们。 “还打吗？” 李书文眼神冰冷，手里的短枪稳稳地对着两人。那两个教官看着地上的尸体、受伤的同伴，又看看李书文手里的枪，终于泄了气，扔下刀瘫坐在地上。 日本领事脸色铁青，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袁世凯看着李书文，眼神里既有惊讶，又有赞许，沉声道：“此事是日本教官挑衅在先，李教官是正当防卫。” 他转头对日本领事说，“贵方教官言行不当，自取其辱，此事到此为止。若再纠缠，休怪我不客气。” 日本领事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多说，带着剩下的日本兵抬着尸体和伤员离开了。清兵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围着李书文连声叫好。 李书文把短枪扔给卫兵，捡起自己的大枪，转身往练兵场深处走。没人知道，刚才那个挑衅的日本教官，袖口藏着一枚间谍专用的暗号令牌。李书文早就察觉这些日本教官借着练兵的名义，暗中打探清军的布防，刚才的辱骂不过是他动手的借口。 走到练兵场尽头的大树下，李书文从怀里掏出一枚和那枚令牌一模一样的信物，轻轻摩挲着。这是他昨天从一个试图潜入军械库的日本探子身上搜出来的，看来，这场冲突，不过是清理这些日本间谍的开始。而那些剩下的日本教官，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