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5 年夜,72 岁武则天召 32 岁薛怀义侍寝,薛怀义听罢立即沐浴更衣,小跑进宫,只见武则天侧卧在龙塌之上,寝衣薄薄的贴在身上,他风骚十足道:“陛下,我来了”,谁料,武皇大怒道:“乱棍打死” 薛怀义脸上的轻佻瞬间凝固,膝盖 “咚” 地砸在金砖上,声音都变了调:“陛下!臣…… 臣何罪之有?” 他伸手想去抓武则天的衣角,却被旁边侍立的女官厉声喝止。 武则天缓缓坐起身,寝衣滑落露出半截枯瘦却布满威严的肩膀,她指节叩着榻边的鎏金扶手:“何罪?你私自将白马寺的僧人扩编到千人,个个佩刀带剑,是想替我护驾,还是想反了我?” 薛怀义额头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确实借着武则天的名头扩建寺院,但那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哪敢有反心:“陛下明察!臣只是想让白马寺更气派,给您添香火!” “添香火?” 武则天冷笑一声,从榻下摸出一卷帛书扔到他面前,“那这上面写的‘武后老迈,当立李氏’又是怎么回事?是你亲笔写给废太子李旦的吧?” 薛怀义捡起帛书一看,脸色霎时惨白如纸。那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可他从未写过这样的东西。他拼命磕头,额头撞得地面咚咚响:“陛下!这是伪造的!有人陷害臣!臣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啊!” “忠心?” 武则天突然提高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前日你在城外别院宴请宾客,席间说‘陛下离不开我,就算我犯了天大的错,她也舍不得杀我’,这话也是别人陷害你说的?” 薛怀义浑身一哆嗦,这话他确实说过。那天喝多了,被一群趋炎附势的官员捧着,嘴就没了把门的。他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殿外的侍卫已经鱼贯而入,两人架起薛怀义的胳膊就往外拖。薛怀义挣扎着回头,看着武则天冰冷的侧脸,突然急中生智:“陛下!臣还有要事禀报!关于西域进贡的那批夜明珠!” 武则天眉头一皱,抬手示意侍卫停下。那批夜明珠是上个月西域送来的贡品,共十二颗,颗颗硕大圆润,夜间能照亮整个宫殿,她一直很是喜爱。 薛怀义喘着粗气,连忙说道:“臣发现管贡品的李大人私藏了三颗!他还说…… 说等陛下百年之后,要把夜明珠献给新君!” 他以为这话能让武则天转移注意力,饶他一命。 没想到武则天听完,反而笑了,那笑声尖锐刺耳:“李大人私藏夜明珠?你倒是会挑人说。他昨天刚把私藏的夜明珠送到我这儿,还揭发你上个月从贡品里偷拿了一对玉如意,送给了你的相好。” 薛怀义彻底瘫了,他偷拿玉如意的事做得极为隐秘,怎么连这个都被知道了。他看着武则天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终于明白过来,自己这是栽了,而且是栽得明明白白。 “陛下…… 臣错了…… 求您再给臣一次机会……” 他瘫在地上,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武则天懒得再看他,挥了挥手:“动手吧,别脏了我的宫殿。” 木棍落下的闷响和薛怀义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没一会儿,惨叫声就弱了下去。侍卫拖着他血肉模糊的身体往外走时,武则天突然开口:“等等,把他手腕上的银镯子取下来。” 那银镯子是当年薛怀义还是冯小宝时,武则天赐给他的,上面刻着 “小宝” 二字。侍卫取下镯子呈给武则天,她捏着镯子看了片刻,突然扔到地上,用脚狠狠碾了碾:“废物,连棋子都当不好。” 这时,女官轻声禀报:“陛下,张昌宗大人在外求见。” 武则天脸上的冰冷瞬间褪去,换上一丝柔和:“让他进来。” 张昌宗走进殿内,一身白衣,面容俊美,他恭敬地行了一礼:“陛下。” 武则天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指着地上的帛书和银镯子:“看到了吗?恃宠而骄的下场就是这样。” 张昌宗温顺地点点头:“臣明白,臣定当谨守本分,一心侍奉陛下。” 武则天满意地笑了,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其实从薛怀义开始扩建白马寺那天起,她就动了除掉他的心思,只是缺个合适的时机。李大人揭发、张昌宗补刀,不过是她布下的局,薛怀义不过是她用来警示其他人的棋子。 而薛怀义到死都不知道,他所谓的 “把柄”,全是武则天故意让他知道的;他以为能救命的 “揭发”,不过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自始至终,都只是武则天巩固权力的一颗棋子,有用时捧在手心,没用了就随手丢弃。 殿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地上的血迹上,显得格外冰冷。武则天靠在榻上,看着身边温顺的张昌宗,眼中闪过一丝算计。这世间的男人,大多如此,只要给够甜头,就能为她所用,至于忠心,不过是最不值钱的东西罢了。
695年夜,72岁武则天召32岁薛怀义侍寝,薛怀义听罢立即沐浴更衣,小跑
非凡历史
2025-11-20 05:3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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