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也不再给别人带小孩了,搞我的一夜没睡觉。上周二下午,我发小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急得快哭了,说她女儿朵朵没人带。她老公临时被派去外地抢修设备,她妈又突然犯了高血压住院,家里就剩她一个人,又要去医院陪床又要管孩子,实在分身乏术。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很少求我办事,加上朵朵我见过几次,三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见人就笑,看着挺乖的。 上周二下午三点多,我正趴在桌上补觉呢,手机在抽屉里震得跟个小马达似的。 接起来一听,是发小玲玲,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带着哭腔说朵朵没人带。 她老公单位临时派去外地抢修设备,连夜走的;她妈早上买菜时突然晕了,送医院一查是高血压,得住院观察。 家里就她一个人,医院单位两头跑,三岁的朵朵扔给谁都不放心。 我想起上次见朵朵,扎着两个羊角辫,发梢还沾着点幼儿园的彩泥屑,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怯生生地往玲玲身后躲。 我叹口气,让她把孩子送过来,想着不就是带个三岁娃吗,能有多难? 傍晚六点,玲玲把朵朵送来了,小姑娘背着个小兔子书包,怀里还搂个旧旧的小熊玩偶。 我给她热了牛奶,切了苹果块,她安安静静坐在小椅子上吃,我心里还嘀咕,这孩子挺省心啊。 结果八点一过,麻烦来了。 我说该洗澡睡觉了,她突然小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说要妈妈,要回家。 我抱着她在屋里转圈,唱她妈妈平时唱的儿歌——玲玲提前给我发了语音,可她还是哭,哭得小脸通红,嗓子都哑了。 后来我才发现,她小手一直攥着那个旧小熊,标签都磨掉了边,那是她平时睡觉抱的。 我把小熊塞她怀里,让她搂着,自己坐在床边拍她背,拍着拍着,她眼皮开始打架,可刚放下就醒,一醒又哭。 我当时气得想给玲玲打电话,又一想她在医院照顾老人,肯定比我还焦头烂额——谁家里还没个急事呢? 就这么折腾到后半夜,我抱着朵朵在沙发上坐着,她头靠在我肩膀上,呼吸慢慢匀了,小手还抓着我的衣领不放。 我一动不敢动,腰都僵了,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秒针咔嗒咔嗒走,跟敲在我心上似的。 天快亮时,她总算睡沉了,我轻手轻脚把她放小床上,自己窝在沙发上打了个盹,不到半小时又醒了——她醒了,正睁着大眼睛看我呢。 第二天早上七点,玲玲来接孩子,看见我黑眼圈跟熊猫似的,眼圈一下子红了,塞给我一沓钱,我没要。 朵朵扑进她怀里,突然回头冲我挥挥手,小声说“阿姨,谢谢你”。 我摆摆手,关上门就往床上倒,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算解脱了。 现在想想,那一夜确实难熬,腰到现在还酸呢。 但要是下次玲玲再遇上这种事,我会先问清楚孩子晚上跟谁睡,认不认生——总不能再让自己熬个通宵吧?
打死也不再给别人带小孩了,搞我的一夜没睡觉。上周二下午,我发小突然给我打电话,声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01 21: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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