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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梅艳芳去世不久后,他的主治医生在一次采访中透露:“其实梅艳芳的病完全

2003年,梅艳芳去世不久后,他的主治医生在一次采访中透露:“其实梅艳芳的病完全是有可能治好的,但就因为一件事,她主动放弃了治疗!”2003 年梅艳芳去世后,她的主治医生在一次采访里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很多人听完都会心里一颤的话,“按理说,她这个病是能治好的,是她自己选择不治的。”当时医生手里拿着她的检查报告,肿瘤只有三厘米,淋巴也没转移,治愈率足足有八成多,换句话说,只要肯接受手术,把子宫切掉,她大概率能活下来。普通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抓着医生的手求治疗都来不及,可梅艳芳却把注意力放到了别人想都想不到的问题上。她竟然越洋打电话到日本,问一位声学专家, 如果摘除子宫,会不会影响腹腔的共鸣,让她唱歌时声音变了,她在乎的不是手术会不会救命,而是术后还能不能继续唱、能不能保持 “完整的自己”。她怕嗓子变,也怕身体 “不完整”。这种执着,在别人眼里近乎固执,但对她来说,是刻进骨子里的伤。其实她的执念,早在她小时候就种下了。别人四五岁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她已经在台上唱歌挣钱了,最让她记到老的,是荔园游乐场那一次。她在台上卖力唱《卖花女》,结果台下一个喝醉的男人直接把烂苹果砸到她额头上,血顺着脸流。可她妈没有跑来抱她,只弯腰去捡地上的硬币,然后扭头就走,那一刻,小小的她第一次明白,自己哭不哭没人管,只要能赚钱,才算 “有用”。这样的童年,让她成年后即便再红、再有光芒,心底永远像住着一个怕被丢下的小孩。床头那个廉价的小音乐盒,母女拥抱的雕像,她放了很多年,看似装饰,实际像是她给自己补的 “童年功课”。姐姐梅爱芳的去世,更成了压垮她心的那一根稻草。姐姐临终时拉着她的手,说,“阿梅,你一定要有个家,要有个孩子。”,这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心上,让她不愿割掉孕育生命的器官。哪怕医生说那样最安全,她也不肯点头。之后的几年,她靠药和放疗硬撑,直到 2003 年张国荣离开的那天,她精神上的最后一个依靠也没了。但她依旧咬着牙往前走,甚至瞒着所有人,对外说自己只是良性肿瘤。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可她仍坚持把乐坛告别演唱会办得体面、完整。后台的情况才是真实的残忍。放疗让她的皮肤薄得一碰就破,身上很多地方都溃烂,为了穿上那件白色婚纱,她的身体下面垫着厚厚的止血布。那顶八公斤的凤冠,靠几位工作人员一起扶着才能戴稳。上台前,她得先挨上一针强力止痛针,否则连站都站不住,可灯光一亮,她马上又恢复成那个光鲜亮丽的 “梅艳芳”。她对着麦克风说,“来生我想做个普通太太,有老公疼。”舞台下的人哭成一片,而她反而像安慰人一样微笑着。她最后的那段时间,意识时有时无。可她嘴里说的仍不是自己的病,也没有抱怨命运不公,而是那句像是困住她一生的心结,“妈妈,你看,我赚到钱了,我们可以搬大房子了……”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仿佛还站在荔园的舞台上,努力唱、努力表演。只为了让那个捡硬币转身离开的背影,哪怕回头看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