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改正了，你救救我！"2013年，北京一男子为了抢车位，将挡道婴儿车里2岁女婴当街摔死，执行死刑时男子痛哭流涕，但妈妈说了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泪崩。
刑场上的阳光很刺眼，男人蜷缩在束缚带里像只虾米。他断断续续喊着"妈，我改了"，仿佛二十年前那个被母亲追着打屁股的熊孩子。可这次没人摸他的头说"没事了"，只有法警沉默地调整着镣铐。当母亲被搀进来时，这个把"我错了"喊了一路的汉子突然失声——他看见母亲手里攥着件叠得整齐的旧毛衣，正是他童年穿去游乐场的那件。
村里老人说这孩子从小就"野"，偷邻居鸡蛋、掀姑娘裙子，每次惹祸他妈总拍着大腿骂"又淘气"，转头却笑眯眯塞给他煮鸡蛋。案发当天监控显示，他在停车场转悠三圈才抬脚，那辆婴儿车明明可以绕行，偏被他踹出个生死弧度。法庭上他辩称"就是想吓唬人"，却忘了两岁孩子哪懂什么"吓唬"，只记得坠地时风车转动的声音。
当法官宣读死刑核准时，这个彪形大汉突然嚎啕"妈救我"。白发母亲颤巍巍掏出张泛黄照片——全家福里父亲位置空着，原来他爹当年酗酒家暴，是母亲拿菜刀逼退的。"娃啊，妈教了你三十年怎么活，却没教会你怎么死。"这句话让全场寂静，她摸着儿子剃光的脑袋，像摸小时候发烧的额头，"下辈子投胎别找我妈，找个会教规矩的人家。"
案件卷宗里藏着个细节：男子手机最后搜索记录是"车位纠纷如何处理"。或许如果当时能有个人指条明路，而不是围观起哄；如果社区早发现他打老婆苗头及时干预；如果母亲当年没把"淘气"当勋章......但命运没有如果，只有婴儿车里戛然而止的笑声。如今停车场画着朵白菊，不知是悼念亡灵，还是警示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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