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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年,一个日军中将被执行枪决。然而,连中三枪他都没死。突然,监刑军官对开枪

1947年,一个日军中将被执行枪决。然而,连中三枪他都没死。突然,监刑军官对开枪的行刑人员说:“再打一枪,剩下的交给老百姓处理!” 广州流水桥刑场上,中央跪着日军中将田中久一。 他低垂着头,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 然而,军事法庭给出的判决是枪决。 当三名行刑士兵举起步枪,三声下去,竟未倒下! 这顽强的苟延残喘,瞬间点燃了滔天怒火! 监刑军官张辅相决定,“再补一枪!剩下的交给老百姓处置!” 清田中久一这个名字,在华南大地烙下深重的血痕。 他并非普通的日本军人,而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与陆军大学培养出的军国主义精英。 是一个将“华南王”与“香港刽子手”恶名刻入历史的魔鬼。 1944年,他出任侵华日军第23军司令官,盘踞广东,成为这片土地噩梦的源头。 他指挥的部队在“豫湘桂会战”的广东战场,奉行彻底的“三光政策”。 所过之处,村庄化为焦土,生灵惨遭涂炭。 在广东曲江的屠杀,便是累累罪行中最狠的一项。 这座临时收容了大量难民与后方人员的城市陷落后,日军在田中久一的纵容下,对手无寸铁的平民展开了屠戮。 然而,田中久一最令人发指的“杰作”,是在香港犯下的。 1941年香港沦陷后,他出任总督。 为解决粮食危机,他精心炮制了名为“归乡政策”的死亡陷阱。 数十万香港市民在刺刀威逼下被强行驱逐,踏上一条不归路。 短短三年,香港人口从战前的160万锐减至不足60万! 无数家庭破碎,尸骨曝于荒野。 他更是设立“慰安所”,强征妇女为性奴。 默许甚至支持惨无人道的细菌实验。 他的双手,沾满了华南与香港数百万无辜百姓的鲜血,是罪大恶极的刽子手。 正因如此,当抗战胜利,田中久一被押上审判台时,旁听席上爆发着愤怒的低吼。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颤抖着举起枯瘦的手臂,指向被告席,泣不成声地控诉他下令杀害了自己年仅十六岁的儿子。 她的哭诉,是千千万万受害者的缩影。 法庭最终判处田中久一死刑,这是迟来的正义,却远不足以平息那深入骨髓的伤痛与愤怒。 因此,当行刑日来临,刑场周围才会有这么多的人群。 三枪未死的诡异场景,彻底点燃了群众的怒火。 监刑官张辅相那句“交给老百姓处置”,绝非一时冲动。 法律程序已然完成,但人民的血泪债,需要人民亲手画上一个更彻底的句号。 话音未落,人群呐喊着、哭泣着、咒骂着,涌向刑场中央那个仍在抽搐的罪魁祸首! 他们手中没有武器,只有随手抄起的锄头、扁担、石块,甚至是刚从菜篮里掏出的烂菜叶。 一位皮肤黝黑的庄稼汉,抡起沉重的锄头,狠狠砸向田中久一的双腿。 一个满脸悲愤的菜贩,挥舞着挑担的扁担,狠狠抽打在他的脊背上。 更多的石块、泥块砸落,每一击都饱含着血泪与仇恨。 此刻,所有的悲痛、屈辱、仇恨,都凝聚在手中的“武器”上,倾泻而出。 田中久一扭曲变形的尸体,最终被草草收敛,埋于荒郊。 这场发生在流水桥刑场的特殊“审判”,在当时引发了巨大争议。 有人质疑其方式过于残酷,有违现代文明。 然而,在饱受战争摧残、目睹亲人惨死的华南和香港民众心中,这是历史给予他们的一次迟到的、直接的、也是最为解恨的正义伸张。 田中久一的死亡,标志着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的覆灭。 而人民愤怒的锄头落下的瞬间,则象征着一个被压迫民族在血与火中挺直脊梁,亲手为那段黑暗历史画上了一个带着血痕却无比坚毅的句号。 主要信源:(搜狐网——1947年3月,日军高级将官田中久一伏法,被枪决后老百姓还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