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老山战场上,20岁小战士身受重伤,为保住阵地,他独自坚守战位11个小时,在敌军即将攻上哨位时,他利用报话机高呼:“向我开炮!”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5年7月19日,边境线上天刚蒙蒙亮,老山战场上浓雾未散,山谷里传来沉闷的炮声,炮弹像雨点一样砸在6号哨位周围,空气里混着硝烟和泥土的味道。 那是一个只有几十平方米的小小阵地,却决定着整条防线的安危,敌军集结了两个营和一个加强连,像黑色的潮水从山脚涌上来。 山上的猫耳洞里,五名中国士兵死死守着这个位置,其中一个年仅二十岁的江苏青年叫韦昌进。 他刚参军不久,穿上军装时还是个腼腆的小伙子,平时训练刻苦,匍匐、投弹、射击一遍又一遍练到手臂发麻。 部队部署前线时,这个年轻人主动申请去最危险的哨位,他在日记里抄下八个字:祖国利益高于一切,那天,他背着冲锋枪,身上挂着爆破筒,泥浆和汗水糊在脸上,军装被硝烟染得乌黑。 敌人的炮火铺天盖地,洞口的石块被炸得东倒西歪,苗廷荣被气浪掀翻在地,张泽群端着机枪刚要抬头就被击中倒下,韦昌进的左脸忽然剧痛,伸手一摸,满手黏糊糊的温热,竟然是自己的眼球掉了出来。 他咬紧牙关,用手把眼球塞回眼眶,撕开急救包,纱布一圈圈缠在头上,血从下巴滴在报话机上,子弹呼啸着从头顶掠过,炮弹在不远处爆炸,石子打在他身上生疼。 阵地上的人越来越少,他胸口也被弹片划开,右腿的肌肉被火药炙烤得抽搐,他趴在石缝间,强忍着剧痛,死死握住报话机,把敌人的位置一点点报给后方,每一次炮击过后,敌人又一次集结。 他用右手掐住伤口,用左手扶着话筒,眼睛盯着山坡上不断冲上来的黑影,他知道,只要敌人冲破6号哨位,整条防线就会崩塌。 时间在战斗中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从云雾中透出光亮,阵地被轰炸得坑坑洼洼,空气里全是火药味和烧焦味,韦昌进的意识几度模糊,血浸透了裤腿,身体几乎失去知觉。 敌军逼到只有十几米远,他感觉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报话机里传来排长的命令,让他尽量坚守,援军还在路上,他抬起头,视线已经模糊,右眼几乎看不清东西,仍然咬紧牙关,把坐标一次又一次报上去。 当敌人再一次冲上来,已经没有太多弹药,身边的战友全部倒下,韦昌进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嘶哑得像沙子磨过喉咙,对着报话机请求炮火覆盖。 那一刻,他清楚自己可能会被炮火吞没,依然坚持让后方开炮,炮弹呼啸着砸下来,山体震动,敌人被炸得四散奔逃,他在石缝间蜷缩着,身上插着弹片,血从指缝里流出来,意识像被水冲走一样越来越远。 战斗持续了整整十一小时,从清晨到傍晚,敌人发动了八次进攻,次次被阻挡在阵地前,等增援部队终于赶到,战友们扒开坍塌的石块,找到的只是一个满身血迹的年轻士兵。 他昏迷着,被几名战士轮流背下山,二十多公里的山路全是碎石,背他的人肩膀被血染红。 救护车在夜色里疾驰,他被送到团救护所,又转到师医院,最后送到军医院,医生清理出四块弹片,他的左眼摘除,右眼视力仅存微弱光感。 几天后,他在病床上醒来,看见天花板上的输液瓶,听到战友递来一份批复,那是连队同意他入党的决定,他用颤抖的手签下名字,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一道深刻的痕迹。 后来,他被授予一等功,挂上了沉甸甸的奖章,他从来不把那枚奖章当作自己的荣耀,他说,那是替那些牺牲的战友戴的。 几十年过去,他体内的弹片还会在过安检时触发警报,他的左眼换成了义眼,看东西时需要侧过头,每年七月十九日,他都会想起那一天,想起那些再也不能回来的名字。 老山上的弹坑早已被雨水冲平,长满青草,但那份坚守,那句“向我开炮”,早已刻进历史,刻进每一个听过这段故事的人心里。 有人问他为什么能撑下去,他只是沉默地看向远方,那是一个战士对土地最深的眷恋,哪有岁月静好,是有人在血与火中拼命守护。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八一勋章”获得者、战斗英雄韦昌进——坚守阵地岂止在战场——解放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