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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地下党员王同兴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说着接头暗号,邀请王同兴去开会

1934年,地下党员王同兴家里来了两个陌生人,他们说着接头暗号,邀请王同兴去开会,可到了半路,他却发现,这两人竟是特务!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4年冬,濮阳南乐的清晨透着寒意,风从盐碱地那头吹过来,带着咸涩与霜气,贴在皮肤上像刀片割。   王同兴站在自家屋后,用铁锤修补漏风的窗户,他刚给牲口喂完草,灶膛里还冒着淡淡炭烟,屋内静得只能听见风穿堂而过的呜咽。   忽然,门板被敲得震天响,他皱着眉,悄悄贴窗望出去,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高瘦,另一个皮肤黝黑,嘴角含笑,手中拎着一包纸包点心。   高个子的胳膊上缠着白毛巾,圈数分毫不差,王同兴胸口一紧,那正是组织规定的接头暗号,他动作迟疑了一瞬,还是打开了门。   寒风顺势灌入屋内,炉火轻颤,两人进门落座,笑意中透出一丝急迫,说是县委有紧急任务,需即刻前往大名。   他们取出一张印着红印章的信函,信纸陈旧,笔迹潦草,王同兴扫了一眼,那信看着似曾相识,却又说不上哪儿别扭。   这时屋外鸡鸣三声,晨色已微亮,他不动声色地点头,将出门之由搪塞母亲,拎起斗篷,佯装从容地锁好门。   走出院口时,他故意停步,说得去叫上赵平和梁重山,那两个“同志”面上露出不耐,又很快掩去,点头同意。   赵平住在村西水渠边,刚刚喂完羊,正蹲在墙角点火柴,他听完来意,顺手把鞋子翻了个面,脚后跟里赫然露出一张小纸片。   王同兴瞥了一眼,心中微震,上面用碳条写着“恐有诈,勿信之”,他装作不见,拍了拍赵平的肩,又带着几人去找梁重山。   梁家门前的石阶上沾着昨夜的薄霜,踩上去发出吱吱声,他正在筛面,听闻此行,眸色微变,继续筛面的动作却顿了一拍,碾碎的黄豆壳撒了一地。   他拿起扫帚,刻意露出袖口的绣线——那是三日前紧急变更的防范标记,三人眼神交汇,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便一同踏上去往大名的土路。   脚下的泥道结着冰,马车不通,只能步行,寒风穿透棉衣,吹得人耳骨生疼,那两个陌生人有说有笑,频频回头张望,言辞中含糊不清,提及组织安排时更是漏洞百出。   高个子几次将手伸向腰际,动作细微却逃不过王同兴的眼,他曾在冀中特委训练,深知暗号容易伪造,真正的测试是细节。   过了小桥,前方是一片乱坟岗,枯草丛生,王同兴突然放慢脚步,故意蹲下绑鞋带,余光里,高个子也随即停步,他低头时,衣襟下露出一个崭新的枪套,王同兴心头一凛,几乎可以肯定,那不是组织配发的式样。   他们提议走捷径去村口叫车,说是路程太远,时间紧迫,王同兴答应得爽快,一边走一边将手背贴向腰间,轻轻拍了三下。   这是布防时制定的紧急信号,前方路转弯处,有村民值守的旧岗亭,他希望村人能看见这暗号,及时准备。   行至河堤,寒鸦惊起,草丛中露出一人身影,一身旧布袍,提马疾行,他翻身下马,一眼就认出王同兴。   对方眼神坚定,似乎已有所察,马背上还挂着一只藤箱,显然是赶路至此,来人快步上前,自称是上级来人,要核验此次行动。   高个子突然掏出证件,言辞锋利地质问对方身份,并出示所谓会议通知,那通知开头用的竟是三年前废弃的旧格式,密级印章模糊且颜色错用,来人扫了一眼,眸色陡冷,却转身进了茶摊,说要喝口热茶暖身。   王同兴几人互看一眼,立刻明白,此人是王从吾,他走前曾特意交代,一旦碰上疑点,务必自行判断,不可冒进,他们假借解手之机,绕到茶棚后,穿墙而出,身后茶摊处忽然响起枪声,特务察觉异常已然拔枪。   前方是一片荒地,草丛高过膝盖,王同兴第一个钻进去,身后赵平紧跟,梁重山拖着半瘸的腿也冲入其中。   他们翻过一道田埂,再次躲进枯水沟渠中,身后枪声零落,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一束火光划破天空,是村防队的信号弹,照亮半边天。   敌人显然慌了,纷纷退回,嘴里咒骂连连,三人顾不得喘息,继续向南疾行,一个时辰后,他们终于甩掉追兵,安全返回村庄。   那夜过后,王同兴将那张假信烧成灰,指间仍能感到灰烬余温,赵平带人彻夜清查线索,梁重山裹着棉被,靠在炕头沉沉睡去。   他们谁也没有再提那两个陌生人从何而来,但彼此心里都明白,这种刀尖上的斗争,只会越来越多。   第二日拂晓,村口茶棚前,一排新设的岗哨整齐列队,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王同兴站在屋后,望着渐亮的天色,目光坚定,像极了那夜芦苇荡中,一闪而过的火光。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濮阳网——濮阳党史故事汇|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