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美国特意做了一个轰动全球的实验，把4男4女关在一起两年，再次打开房门，里边的情况直接让无数科学家傻眼了。 生物圈2项目从1980年代末启动，环保思潮高涨，一群科学家和富豪想模拟封闭生态，为太空殖民铺路。砸下大笔钱，在亚利桑那沙漠建三英亩玻璃穹顶，塞进雨林海洋沙漠迷你农场。四个男人四个女人精挑细选，都是精英：医生植物学家工程师农业专家。表面看，他们该证明人类能脱离地球自活两年。可从头就出岔子，技术漏洞和人性问题层层叠加。 头几个月还凑合。他们种菜养羊记数据，媒体天天报道，全世界觉得看到了未来。农场占地2000平方米，本该供八人营养充足。可作物长势不对劲，番茄没熟就烂，小麦虫害泛滥，红薯勉强撑场。到后期，吃红薯就反胃。产量只够80%需求，每人每天热量不到2000卡，饿得眼冒金星。配给制上线，体重平均掉16%，第一年掉得最狠，后半年稳住些。 氧气问题更要命。起初21%，六个月后滑到18%，第九个月16%，16个月后14.5%，相当于海拔4000米高原。头晕乏力半夜憋醒，血压偏高，行动变慢。罪魁祸首是土壤微生物疯长，耗氧超预期，本该产二氧化碳让植物光合回氧，可混凝土墙吸了二氧化碳，形成碳酸钙，氧气白白丢了。设计时算得准，实际有机质太多，微生物代谢加速，加上1991-1992厄尔尼诺云多，光照不足，植物光合跟不上。 低氧不只身体扛不住，还搅乱生态。农作物长不好，动物大批死：鱼塘白肚浮起，蜂鸟坠枝，羊瘦骨嶙峋，鸡鸭剩不了多少。蚂蚁蟑螂入侵，占空位，传病害。八人得花更多时间修补，劳作占醒时25%，维护20%，报告19%，厨事12%，生物管理11%，动物9%。本该研究生态，转成救火队。 人际关系崩得更快。起初和谐，分工明确。可饥饿低氧压抑情绪，琐事放大。分成两派，一派严守数据，一派想调策略。为水份零食值班偷懒吵半天。一对男女为包糖半年不说话。工程师念叨设计漏洞，被孤立。沟通靠纸条，面对面眼神躲。心理学家外头看，他们小圈子固化，信任碎一地。有人藏种子破坏工具，只求早结束。 外界科学家中途干预，偷偷运氧气瓶种子维生素。可这瞒不住，媒体爆料，项目信誉崩。注入氧气后，他们狂奔欢呼，可裂痕已深。动物死七成，作物烂七成，二氧化碳超标十倍。两年熬到头，1993年9月26日出门，脸色蜡黄衣服松垮。采样一测，全傻眼。表面技术算错，深层是没把人当变量算：精英也饿急眼，闷久了自私绝望。 这个实验暴露封闭系统痛点。精英克服不了人性，数据光鲜掩不住生态链脆。微生物混凝土这些小事，放大成大祸。食物氧气人际，三管齐下，证明自给自足远没那么简单。科学家们本想钥匙开太空门，结果钥匙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