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爸生病，我老婆没出一分钱，也没出力照顾，说那是我爸我自己处理！前两天我岳母

去年我爸生病，我老婆没出一分钱，也没出力照顾，说那是我爸我自己处理！前两天我岳母摔伤了，我老婆却想我请假去照顾，我说：没门，那是你妈你自己想办法。老婆当时正拿着手机给岳母发视频，听见我这话，手机 “啪” 地摔在沙发上，眼睛瞪得溜圆：“你说啥？那是我妈！她摔断了腿，现在躺在医院没人陪，我白天要上班，你不请假谁去？ 去年冬天我爸住院，我在缴费处排着队，手机震了震，是老婆发来的消息：“那是你爸，你自己处理。” 我盯着屏幕上的字，后面排队的人催了句“快点啊”，我才发现手里的银行卡都攥出汗了。 住院那半个月，她没去过医院一次，我请护工的钱，她说是我自己的私房钱，跟家里开销没关系。 前两天刚下班，我脱了外套往沙发上一坐，老婆就凑过来，声音软乎乎的：“老公，我妈摔了。” 我以为是小磕碰，拿起遥控器开电视，她说：“不是，摔断腿了，医生说要躺一个月，白天没人陪。” 我没回头：“请护工啊，或者你请几天假。” 她突然提高声音：“我请事假要扣工资的！你就不能请几天假去照顾吗？” 我手里的遥控器“咔嗒”按错了台，转过头看她：“我请假？去年我爸住院，你说那是我爸我自己处理，现在你妈怎么就成咱俩的事了？” 她当时正举着手机给岳母发视频，屏幕里还能看见岳母躺在病床上，右腿打着石膏。 听见这话，她手一抖，手机“啪”地砸在沙发上，钢化膜裂了道缝。 她眼睛瞪得老大，眼白都快翻到天灵盖了：“你说啥？那是我妈！她现在疼得哭，你让我自己想办法？” 我抱起胳膊靠在沙发上：“那我爸当时疼得睡不着，你不也说让我自己想办法吗？” 她突然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过来，我躲开了，抱枕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棉絮。 “能一样吗？我爸是你岳父，我妈是你岳母，你就该管！”她喊得嗓子都劈了。 我捡起抱枕扔回沙发：“去年我爸也是你公公，你怎么不管？” 客厅里静了几秒，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响。 她突然蹲下去，双手抱着头，声音闷闷的：“我那时候……我那时候刚接了新项目，天天加班到半夜，我怕请不了假。” 我想起去年她朋友圈晒的照片，周五晚上在商场试新裙子，配文“犒劳自己”。 “另一种解释是，你觉得公婆是儿子的责任，岳父母就该女婿也搭把手——但人心是杆秤，不能只称别人不称自己吧？” 她抬起头，眼睛红通通的，脸上全是泪：“我就是觉得……你是男人，照顾老人方便点。” “去年我爸插着氧气管，我一个人抬不动他上厕所，跟你打电话，你说‘我又不会弄’，现在怎么不说照顾不方便了？” 她突然站起来，冲进卧室“砰”地关上门，里面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好像在找什么。 我看着沙发上那部裂了屏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岳母在视频那头喊：“闺女？咋没声了？” 我走过去拿起手机，对着屏幕说：“妈，您先别急，我跟她商量下，明天我过去看看。” 挂了视频，我敲了敲卧室门：“明天我请半天假，先去医院帮着办下手续，找个护工，下午你过去换我。” 里面没动静，过了会儿，门开了条缝，她眼睛还是红的，手里攥着我的一件旧毛衣——去年我爸住院时，我穿这件毛衣在医院守了三夜，袖口都磨起球了。 她把毛衣往我怀里一塞：“明天早上七点的早班车，我定闹钟。” 我捏着那件起球的毛衣，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我在医院走廊啃冷馒头，她半夜发来一条消息：“冰箱里有饺子，记得煮了吃。” 那时候我以为她不管我，原来她也没真的不管。 沙发上的手机还在闪，是护工公司的电话，我接起来：“你好，问下请护工的事……” 窗外的天慢慢黑了，厨房里传来她烧水的声音，壶开了，“呜呜”地响，像谁在轻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