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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进精神病院后,老公和前妻复婚了

我被老公和婆婆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老公周鸣以为,从此可以和他的白月光前妻旧情复燃,顺理成章地吞掉我数亿的婚前财产,为他们

我被老公和婆婆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

老公周鸣以为,从此可以和他的白月光前妻旧情复燃,顺理成章地吞掉我数亿的婚前财产,为他们的商业帝国奠基。

婆婆以为,用他姐姐留下的“孤女”霸占我女儿的母爱,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我是“不下蛋的鸡”,就能让我彻底崩溃,沦为一个真正的疯子。

他们都不知道,这一切,从我怀孕第六个月,意外窥见他电脑里那个秘密文件夹的瞬间,就已经在我的计划之中。

精神病院的诊断证明,是我诱导他们写下的剧本。

我扮演疯癫,只是为了戴上一张最完美的假面。

将他们一家,合法地、优雅地、彻底地,送入我为他们精心打造的地狱。

1.

我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工死死按在精神病院冰冷的铁架床上。

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束缚带勒得生疼,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被砂纸反复摩擦,留下火辣辣的红痕。

混乱中,我的手机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屏幕骤然亮起,幽幽的光芒映出我狼狈的倒影。

那是一条刚刚推送的财经新闻头条。

猩红加粗的字体像淬了毒的烙铁,烫伤了我的视网膜。

「天宇集团公子顾淮安宣布与白氏千金白薇薇强强联姻,双方将共同注资百亿,拯救濒临破产的:“创科”集团。」

创科,是我丈夫周鸣赌上一切创立的公司。

而白氏千金,白薇薇……他口中那个因病早逝、让他午夜梦回时都会心痛的青梅竹马前妻。

原来如此。

我所谓的“产后抑郁”,我女儿玥玥的降生,甚至我娘家为救他公司而导致的资金链断裂。

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为了迎娶白月光、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而精心铺就的一场资本盛宴。

我是祭品,我的家族是祭坛。

针头毫无预兆地刺入我手臂的皮肤,冰冷的液体迅速涌入血管,带着一股化学药剂的腥气。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世界像隔上了一层毛玻璃,所有色彩都在褪去。

耳边,是我婆婆那尖利又压抑不住畅快的咒骂,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来回拉扯我紧绷的神经。

「总算把这个疯婆子送进来了!家里可算能清净了!阿弥陀佛!」

「周鸣,我早就跟你说,你就是心太软!你看她那副鬼样子,跟她那个破产跳楼的爹一个德行,都是穷酸短命相!」

我父亲只是公司破产,被气到中风住院,在她嘴里,却已然“跳楼”。

周鸣的声音隔着一层水雾传来,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温柔,每个字却都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妈,您少说两句。好歹,沈蔷也给咱们家生了玥玥。」

他说着,脚步却在一步步后退,好像我是某种会通过空气传播的致命病毒。

他眼中的嫌恶与解脱,比任何利刃都锋利。

「一个赔钱货罢了,」婆婆不屑地啐了一口,「哪比得上我们念念乖巧懂事?念念才是我们周家的福星!」

念念。

周鸣姐姐车祸早逝后留下的“孤女”,一年前被他接来与我们同住。

我曾掏心掏肺地将她视如己出,用最好的物质和全部的爱意去弥补她“失去双亲”的创伤。

现在想来,多么可笑。

念念那张精致的小脸,竟和新闻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白薇薇,有着七分惊人的相似。

我的女儿,我拼了半条命才生下来的玥玥,此刻正在婆婆的怀里。

她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绝望,扯着嗓子放声大哭,小脸涨得通红。

婆婆被哭声吵得心烦,不耐烦地颠了颠,语气恶劣地骂道:「哭哭哭!就知道哭!跟你那个疯妈一样晦气!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野狗!」

我拼尽最后被药物吞噬的力气,目眦欲裂地朝他们嘶吼:「把玥玥……还给我!」

回应我的,是护工更加用力的压制,和周鸣冰冷无情、居高临下的一瞥。

「好好“治病”吧,沈蔷。」他整理了一下价值不菲的西装袖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等你“好了”,我再来接你和玥玥回家。」

那扇厚重的铁门「砰」地一声在我面前关上,隔绝了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也隔绝了我曾经拥有过的人间。

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感受着药力带来的昏沉与无力,泪水无声地滑落,嘴角却缓缓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周鸣,白薇薇。

你们以为这是结束吗?

不。

这只是个开始。

地狱的门,我已经为你们打开了。

欢迎光临。

2.

故事的真正开端,要从我怀孕六个月时说起。

那是我和周鸣结婚的第三年。

我们的婚姻,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出现实版的童话——家境优渥的白富美不顾家人反对,下嫁给了才华横溢但出身贫寒的凤凰男。

周鸣也确实没让我失望。

他对我体贴入微,记得我所有的喜好和生理期;

他事业上努力上进,创科公司在他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对我父母也孝顺有加,逢年过节的礼物从不落下,哄得我妈在牌友面前次次都把他夸上了天。

我曾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腹中日渐长大的胎儿,更是这份幸福的完美结晶。

我沉浸在这虚假的蜜糖里,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周鸣在书房加班,我端着切好的水果进去。

他正对着笔记本电脑屏幕发呆,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与悲伤。

见我进来,他如受惊般迅速合上了电脑。

「老公,在忙什么呢?」我笑着问。

「没什么,看一些旧文件。」他接过水果盘,笑容有些勉强。

女人的直觉是种很玄的东西。

他那一瞬间的慌乱,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了我心里。

那天晚上,等他睡熟后,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密码是我的生日,他曾说这是他爱我的证明。

我轻易地找到了那个让他失神的源头——一个被加密的、与云端同步的文件夹。

文件夹的名字是「WeiWei」。

密码是什么?我试了周鸣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显示错误。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他酒后吐真言,说他有个青梅竹马的前妻,叫白薇薇,很早就因病去世了。

他曾无意中提过她的生日,说是个很好记的日子,5月20日。

我颤抖着输入「0520」。

文件夹应声而开。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里面是铺天盖地的照片和视频,记录了一个女人从青涩到成熟的全部岁月,而每一帧画面里,都有周鸣的身影。

他们穿着校服在香樟树下接吻;

他们在大学城的出租屋里相拥着煮泡面;

他们穿着婚纱和礼服,在教堂里交换戒指;

甚至……还有一张孕肚照。

照片上的女人巧笑倩兮,依偎在周鸣怀里,幸福得刺眼。

那张脸,我见过。

就在我家客厅的相册里,被周鸣标注为「英年早逝的表姐」。他曾指着照片告诉我,这位表姐是他少年时期的光,教会了他很多,可惜红颜薄命。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我一夜未眠,将所有照片一张张看完,直到天光乍亮。

那天晚上,我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地将那张孕肚照打印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周鸣下班回家,看到照片的瞬间,脸色煞白。

他先是震惊,随即眼眶泛红,上前一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身体微微颤抖。

「蔷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告诉我,白薇薇确实是他前妻,但他们早就因为性格不合离婚了。

之后白薇薇远走海外,再无音讯。

至于那个孩子,因为一场意外流产了,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他怕我多想,怕影响我肚子里的孩子,才编造了「病故」和「表姐」的谎言。

「都过去了,蔷蔷。」他捧着我的脸,眼神真诚得让我几乎要溺毙其中,「现在我爱的人是你,我唯一期待的,就是我们的孩子。

过去那些事,只会让我更懂得珍惜现在。」

他的声音那么真诚,眼神那么悲伤,演技好到足以拿下奥斯卡。

我看着他,心里一片冰冷的荒芜,脸上却挤出了一个理解的微笑。

我“信了”。

我甚至为自己的“猜忌”感到愧疚,主动提出,把那张被他称为「表姐」的照片,光明正大地放进我们夫妻的相册里,以示我的大度和不介意。

他感动得一塌糊涂,抱着我许诺了一辈子。

现在想来,他当时感动的,大概是我的愚蠢和好骗。

从那天起,我假装一切如常,甚至比以前更温柔体贴。

但背地里,我开始了我漫长的布局。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记录宝宝成长”为由,在家里各个角落都装上了小巧的针孔摄像头和录音设备,包括他的书房。

我知道,真相,远比他说的要肮脏得多。

3.

没过多久,周鸣带来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眉眼间依稀能看到白薇薇的影子。

他告诉我,这是他姐姐留下的孤女,叫周念,以后要和我们一起住。

「我姐和我姐夫前阵子出了车祸,都走了。念念从小没了父母,怪可怜的。我们帮着带一阵子,好吗,蔷蔷?」他蹲下来,拉着小女孩的手,满眼怜惜。

看着小女孩怯生生、又带着倔强的眼神,我心软了。

或者说,我扮演的角色需要我心软。

我笑着走上前,蹲下来与她平视:「你好呀,念念,我是沈阿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我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给她买最漂亮的公主裙,送她去最好的私立幼儿园和兴趣班,晚上耐心地给她讲《格林童话》。

可念念对我,始终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敌意。

她会“不小心”把牛奶倒在我熬夜赶出的设计稿上,毁掉我一周的心血。

会“无意中”告诉来访的婆婆,我偷偷扔掉了她做的我不爱吃的菜,引来婆婆的一顿数落。

更会在我与周鸣亲近时,抱着他的胳膊,用甜得发腻的声音说:「叔叔,你对沈阿姨真好,比对我妈妈还好。」

每一次,周鸣都会摸着她的头,温柔地责备:「念念不许胡说,沈阿姨就是你的妈妈。」

而我,只能扮演一个宽容大度的后妈,笑着说:「没关系,孩子还小。」

我只当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对我有占有欲的孩子。

直到有一次,我带她去逛商场,她指着一块巨大的美妆广告牌,高兴地脱口而出:「妈妈!」

广告牌上的代言人,是一个近年来在海外爆红的华裔女星,五官精致,气质优雅。

而那张脸,和白薇薇长得一模一样。

我的心头剧震,我强压下内心的翻江倒海,蹲下来,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她:「念念,你认识这位漂亮姐姐吗?」

念念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立刻警惕地摇头,躲到我身后,不再说话。

从那天起,我不再对这个家抱有任何幻想。

我开始定期检查我安装的那些设备。起初,只是周鸣和商业伙伴的电话,讨论着公司资金链紧张的问题。

我以为,最多不过是听到他和前妻藕断丝连的证据。

我没想到,我录到了一场足以颠覆我人生的阴谋。

4.

女儿玥玥出生后,我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

这不是伪装,而是真实的身心俱疲。

情绪时常失控,整夜整夜地失眠,抱着小小的、柔软的玥玥,总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无可挽回地下沉。

周鸣却在这时,以「公司遭遇危机,要去海外融资」为由,消失了整整一个月。

取而代之的,是他那位从乡下来的母亲。

她以照顾我月子为名,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我家,却成了我抑郁症最强的催化剂。

「你这个丧门星!克夫的玩意儿!你一生孩子,我儿子的公司就要破产!」

「整天哭丧着一张脸给谁看?不下蛋的鸡,好不容易生了还是个赔钱货!」

她把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我和刚出生的女儿。

她抱着念念,一口一个「我的心肝宝贝」,对玥玥撕心裂肺的哭声却充耳不闻,甚至会不耐烦地吼两声:「吵死了!跟你妈一样是个讨债鬼!」

我跟她吵,跟她理论。

她就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哭嚎,说我这个城里来的儿媳妇要逼死她这个农村老婆子。

念念则会“恰到好处”地上前,拉着我的衣角,用那双看似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

「沈阿姨,你别跟奶奶吵了,奶奶也是为了叔叔好。叔叔在外面那么辛苦……」

她越是这样「懂事」,婆婆就越是觉得我面目可憎,不可理喻。

我每天都生活在窒息的绝望里。但我知道,我不能倒下。我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在又一个失眠的深夜,我戴上耳机,开始整理书房里那支录音笔的内容。

电流的嘈杂声后,一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声通过电话线传了过来。

是白薇薇。

「周鸣,你那个老婆还没崩溃吗?动作快点,我哥那边可等不了了。天宇的窟窿越来越大,再不借创科的壳金蝉脱壳,我们都得完蛋。」

周鸣的声音带着不耐烦。

「你急什么?沈蔷她爹那个老狐狸精明得很,不把她逼到绝境,不让她觉得我是唯一的依靠,他怎么可能乖乖掏出几个亿来填我们的窟窿?」

「我妈已经过去了,她最会磋磨人。再加把火,沈蔷很快就会疯的。一个疯女人的话,谁会信?」

白薇薇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你那个女儿呢?别忘了,念念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将来创科的一切都是念念的。」

「放心,」周鸣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入骨,「等拿到沈家的钱,再让你哥那边注资,做空公司的账就彻底平了。到时候,我跟沈蔷那个疯女人离婚,你就能风风光光地以“白氏千金”的身份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就再也不分开了。」

「那沈蔷和她那个赔钱货女儿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个疯子,还能去哪?精神病院是她最好的归宿。我已经联系好了李医生,保证让她“病”得明明白白。至于那个小的……就当是给念念养的宠物了,反正我妈会看着办。」

录音戛然而止。

我坐在黑暗中,浑身冰冷,如坠冰窟。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

原来,念念是他们的女儿。

原来,公司的危机是他们做的一个局。

原来,我的产后抑郁,婆婆的折磨,全都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他们的目标,是我娘家几十年的基业。

而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用完即弃的工具,我的女儿,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眼泪在这一刻,是最廉价的东西。

我只是平静地擦干脸颊,将录音文件复制了十几份,分别上传到不同的加密云盘和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