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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年,一位老妇人请“汉奸”侄子吃饭,突然压低声音道“孩子,给我弄300发子

1941年,一位老妇人请“汉奸”侄子吃饭,突然压低声音道“孩子,给我弄300发子弹。”汉奸一瞪眼:“你要子弹干啥?”“给八路军。”汉奸啪的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不想活了?” 咱老话说得好,这世上没有白长的褶子,马宗英这张卖包子的小老脸底下,藏着比子弹还硬的骨头。您瞅她平时推个小车走街串巷,筐里包子热气腾腾,见了谁都笑出满脸褶子,可谁能想到,这双手揉面时沾的面粉,能攥成情报;这双脚量街时踩的土印子,能画成地图——人家是八路军的地下交通员,明面上卖点心,暗地里送消息。 侄子李二狗这一嗓子吼得房梁上的灰都往下掉,马宗英却不慌不忙,从围裙兜里摸出块蓝布帕子,慢慢擦着桌子上溅的菜汤:“二狗啊,你爹走的时候跟你说的啥?咱老李家祖上八辈没出过软骨头。”二狗的手在桌面按得发白,指甲缝里还留着昨天给鬼子修炮楼蹭的机油——他哪儿是真汉奸,不过是被鬼子逼着在伪军里当差,白天给日本人跑腿,夜里偷偷往城墙根下塞八路军的传单。 “三婶你知道我难处!”二狗突然蹲下来,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花,“上个月鬼子把西街的粮库锁了,我磨破嘴皮子才给咱游击队混了张进出条……”马宗英打断他:“我知道你没忘了本,可现在城外的队伍缺子弹缺得厉害,你在弹药库当差,300发子弹能救多少乡亲的命?”二狗盯着蒸笼里冒的热气,想起三个月前娘被鬼子刺刀挑了的情景,牙咬得咯吱响:“行,我从押运车上扣。但您得答应我,下次送情报别再走后街,那儿新添了狼狗……” 三天后,马宗英的包子筐底垫着油纸,300发子弹用油布裹成了包子模样。二狗往她手里塞了张纸条,上面画着鬼子军火库的岗哨图,指尖还在发抖:“后天夜里换防,岗哨会多喝两碗酒……”他没敢抬头看三婶,怕看见她鬓角的白发——那是去年帮游击队送药时被鬼子追的,摔下土坡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