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情报员文国才不幸被捕,被严刑拷打时,一个翻译突然上前,扇了他一巴掌,文国才大骂:你这个卖国贼,你……话还还未说完,这个翻译凑到他耳朵旁,悄声说: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1944年的安徽周家屯,一个现在地图上你都得放大好几倍才找得到的小地方。文国才,不是什么天降猛男,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情报员。在这行干了快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让他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成习惯。 他不是科班出身,最早是个在前线跟鬼子拼刺刀的大头兵,身上还留着伤疤。后来因为人机灵、脑子活,才被调去做情报工作。这活儿,没比冲锋陷阵轻松半点,甚至更磨人。你见不到敌人,但敌人好像无处不在。每天你打交道的人,都得在心里盘算一遍:这人,靠得住吗? 那段时间,日军搞“清乡”,到处疯狂扫荡,我方的地下交通线被切得七零八落。很多同志牺牲了,很多联络点也废了。文国才要去接头的那个小商铺,几乎成了附近唯一还“活着”的枢纽。他那天去的任务很简单,取一批急需的物资。 可一进门,他就觉得不对劲。老板的眼神在躲闪,回暗号的时候慢了半拍。就这半拍,搁平时可能不是事儿,但在当时,足够要命了。文-国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地方出事了。他找了个借口就想溜,可还是晚了一步。巷子口,黑压压的日本宪兵已经把路堵死了。 被抓,是每个地下工作者都预想过的结局。文国才被推进审讯室,心里反而异常冷静。他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就一口咬死,自己是个来讨债的普通老百姓,打死都不能承认身份。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开口,背后就是一张网,牵着无数同志的命。 审讯他的是个日本军官,旁边坐着一个中国翻译。这种场面,文国才见多了,也恨透了。尤其是那个翻译,一脸的谄媚,对着日本人点头哈腰,转过头来对自己人就声色俱厉。文国才打心眼儿里瞧不起这种给鬼子当狗的汉奸。 日本军官问一句,翻译就翻一句,语气里满是嘲讽和不耐烦。审讯没什么进展,日本军官的耐心也快没了,屋子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突然,那个日本军官一拍桌子,叽里呱啦地吼了一通。翻译立刻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冲到文国才面前,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大耳光。 这一巴掌,把文国才打懵了,也把他的火气彻底点燃了。他本能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卖国贼,你……” 可他的话没能骂完。 那个翻译,趁着靠近他的瞬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他耳边飞快地甩出几个字:“一定要坚持住,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但钻进文国才的耳朵里,却不亚于一声惊雷。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刚刚还满腔的愤怒和鄙夷,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疑惑所取代。这是什么情况?是圈套吗?还是……他不敢想下去。可在那一瞬间,他从翻译那看似凶狠的眼神深处,捕捉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坚定和焦急。 那一刻,他选择了赌一把,赌对方是同志。 接下来的审讯,成了一场心照不宣的“双簧”。 翻译官在表面上,依旧对文国才百般辱骂,甚至会“添油加醋”地向日本军官汇报,说这个人“看起来很嘴硬,不如用刑”。但实际上,他巧妙地利用翻译的权力,把文国才那些装傻充愣、漏洞百出的回答,翻译得合情合理。 比如文国才说自己是来讨一笔布料钱的,日本军官追问货单和欠条。翻译官就立刻“翻译”道:“他说他是乡下来的,不懂这些规矩,都是口头约定,人跑了,他才找上门的。” 他一边说,一边还做出鄙夷的神情,仿佛在嘲笑文国才的愚蠢。这样一来,反而让日本人觉得,这确实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像受过训练的情报人员。 一场审讯下来,日本人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文国才虽然受了些皮肉苦,但身份总算是保住了。后来,他被关进大牢,日本人看他实在没什么价值,防范也松懈了。文国才抓住机会,联合了几个被抓的私盐贩子,硬是挖通了一条地道,成功越狱。 逃出生天后,文国才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翻译官。他甚至连对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组织的都不知道。那个在最危急时刻拉了他一把的“卖国贼”,就这样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1944年,情报员文国才不幸被捕,被严刑拷打时,一个翻译突然上前,扇了他一巴掌,
趣史小研究
2025-09-30 15:4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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