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22:30分,我们才回到农场。 这大概就是城里学习农村安家的日常。 一到节假日,疯的似的往家赶。 回来后,豆爸忙乎的换了他扔在地上的脏衣服,他说小猪要点蚊香,还得去鸡棚逮鸡。 大概12点多,才听到她开门进屋的声音。早晨几点起的,我是迷迷糊糊的。 六点多,在门口狗吠声,屋外鸟儿聒噪的叫声中,我走进了厨房。 今天的天气谈不上好坏,但昨晚就已经计划必须得得把被子洗了。也就几天时间,屋子里总是透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儿。 厨房里处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黏糊糊的抹布被我扔进了垃圾桶,再里里外外该刷的刷,该洗的洗。 家,大概率也就是如此,油盐酱醋茶。 婆婆走了进来,问我:“颖颖,你们是今早回来的还是昨晚回来的。” “昨晚就回来了。”我看着她回了句。豆爸昨天说,婆婆一个人在农场是害怕的。 “你回来就好,他一个人都快忙死了哦。”我再次看着她,想说点什么。但还是“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了。 听说最近老太太转变了不少,时不时会关心豆爸累不累。 原来我们有时候不能一味地顺从不是,真相和道理是掌握在愿意开口的人手中。 我拿起昨天买来的蛋糕和香蕉梨子。递给婆婆说这是买给她的。 她看了一眼哦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说“我拿一半,剩下一半就给你们吃呢?” 我说“不用留,给你买的就是让你吃的,我们要吃自己会买的。” 这次,她没再说很多,而是一声“好的”结束了拉扯。 是啊,简简单单的生活多好。绞尽脑汁的思虑如何委婉,如何客气或者如何言不由心,多委屈这上天恩爱的生命呢? 到八点多,才把厨房属实妥当,早饭准备好。洗衣机的被子被一一挂在绳上。 又来到宰鸡的地方。 今天宰杀的是七个多月的母鸡。 见我过来,其中一个阿姨看着我说了句“老板娘来了。” 我笑着点点头。村里人也是奇怪,毫无头绪给我送了这么一个头衔。起初我是不好意思应的,可叫的久了,便也就稀里糊涂做了这她们口中的“老板娘。”实则不都是这世间为了奋斗而拼搏的俗人罢了。 我正检查着鸡的大小,另一个阿姨的声音传入耳中“啊呦,老板娘,我跟你说下,上次那个鸡没给你标注公鸡,让你麻烦了吧?” 阿姨脸上的笑容很明显,岁月的痕迹一览无遗。她在跟我解释,三天前杀鸡时,没有给公母鸡做区分。 我也笑了笑,“是的哦,你们不标注出来,我就没法给客户发。” “你那天说了,我心里难过好久啊,当时怎么就忘了。” 阿姨继续说着,我继续想着,想到那天当我得知是的确说了几句,让她们下次可不能忘,这已经是基础的问题了,做活一两年不应该再忘记。 想到这,听着阿姨的话,我想我是要表态的吧。 “啊呦,阿姨,是这样,事情做的不对,我就直接说了,说是想把事情做好。你要是记在心里生气,那我下次可就不敢说了哦!” 见我如此说,阿姨忙的再解释“那不会不会,说是应该的嘛,做的不好不对就应该说嘛。那天我们怎么就忘了,给你们干活嘛,老板怎么讲,我们怎么干。” 我依然笑着。 脑子里想着,我该怎么说更合适。 “是的,我也是跟我家老板这么说的,有时候事情做的不对,就可以直接说。他一向不好意思说,说他一个男的,你们都上了年纪也不好意思说。我是跟他说,我们这里人不会那样想的,说是为了把事情干好,你们讲可是?” 说完我又看向刚才那主动解释的阿姨。又接着说了句“你们在我家也做了一两年了,对吧,为什么找你们就是因为你们熟悉,所以才喊你们干活,知道杀鸡的整个程序。不需要一个个叮嘱该怎么做?” 阿姨不说话,笑着点点头。 另一个阿姨很实诚的说了句“不能说我们老了就怎么样,有时候确实是自己搞忘了,下次一定不会忘,给你搞好好的。” 回到屋子里已经是上午,看着那满头乱糟糟头发的男人,我说:等会陪你去城里理发吧。他说好的,今天我回来了,有人做饭有人监管工人们宰杀。他终于可以放松一点了……
江西景德镇街头,有个卖鸡排的摊主最近特火!不是因为鸡排多好吃,而是他“轴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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