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一直都在,做不成夫妻,也是灵魂的伴侣 傍晚整理旧物时,指尖碰到了那个褪色的牛皮笔记本——是阿哲送我的,封面还留着他当年不小心洒上的咖啡渍。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跳出来:“你说喜欢老巷的槐树,我替你拍了春天的花,等你回来看。” 一晃十年过去,我们终究没做成夫妻,可每次看到这行字,心里还是会泛起一阵软,像晒过太阳的棉被,暖得让人鼻酸。 我们是在大学图书馆认识的。那天我蹲在书架前找一本旧诗集,他也伸手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一起,低头时发现我们手里拿着同一本书的上下册。后来常约在图书馆三楼的靠窗位,他写程序,我写散文,累了就抬头聊两句——聊聂鲁达的诗里藏着怎样的月光,聊校门口那家馄饨店的汤底为什么总熬得那么鲜,聊以后想在海边住个小房子,早上被浪声叫醒。那时候的默契,像春天的藤蔓,不知不觉就绕满了心,不用多说什么,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后来他家里催他回老家,我却想留在这座有老槐树的城市。他来送我那天,在巷口的奶茶店买了两杯热可可,手都冻红了还笑着说:“没关系,你喜欢的地方,我会常来看看。” 我知道他不是不爱,只是我们都懂,现实里的路有时候不能一起走,可心里的牵挂,从来没断过。 这些年,我失恋时躲在被子里哭,给他发消息说“我好像走不出来了”,他没说什么大道理,只是发来一张他拍的老槐树照片,配文“你看,冬天过了,花又开了”;他创业失败时,我在电话里听他声音沙哑,第二天悄悄寄去他爱吃的家乡酱菜,附纸条“慢慢来,我知道你可以”。我们从不说越界的话,也从不去打扰对方的生活,可就像两颗遥遥相望的星,知道对方一直在,就觉得安心。 思念从来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藏在无数个小瞬间里的软。路过他喜欢的那家唱片店,会忍不住进去看看有没有他爱的老歌;吃到味道像他妈妈做的红烧肉,会突然想起他当年说“以后我教你做”;甚至看到穿格子衬衫的男生,都会下意识愣一下——不是还想拥有,只是习惯了把他放进生活的缝隙里,轻轻惦念。 去年冬天,我出差路过他的城市,他来高铁站接我。十年没见,他头发里多了几根白丝,却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把热奶茶的吸管先戳好递给我。我们坐在车里聊了一路,聊他女儿刚上小学,聊我最近写的文章,没提当年的遗憾,只说“现在这样,也很好”。分开时他说“路上小心,下次我带女儿去看你说的老槐树”,我笑着点头,转身时眼泪却落了下来——原来最好的感情,不是非要成为夫妻,而是哪怕隔着山海,他依然懂你,依然把你放在心上。 现在我常常翻那个牛皮笔记本,里面夹着他后来寄来的槐树叶、海边的贝壳,还有一张他女儿画的画,画里有两个大人坐在槐树下,旁边写着“爸爸说这是他的好朋友”。我忽然明白,有一种爱从来不是占有,而是“我知道你在,就够了”。做不成夫妻又怎样,我们依然是彼此的灵魂伴侣,在岁月里互相照亮,互相牵挂,这种爱,比爱情更长久,比陪伴更安心,一直都在,从未离爱人相知相伴 无爱的夫妻相处 灵魂契合伴侣 此生彼此相守 灵魂契合的爱人 伴侣陪伴 灵魂伴侣
有一种爱,一直都在,做不成夫妻,也是灵魂的伴侣 傍晚整理旧物时,指尖碰到了那个褪
五十岁的老帅哥
2025-10-19 17: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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