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喝酒的口味这些年转得比陀螺还快。早先跟着英国佬的习惯,动不动就开五千块一瓶

王献勇说养护 2025-10-25 17:56:07

香港人喝酒的口味这些年转得比陀螺还快。早先跟着英国佬的习惯,动不动就开五千块一瓶的波尔多,酒标非得是看得懂的法文才够体面。后来内地朋友总在饭局上推茅台,起初还嫌酱味冲鼻,谁知几杯下肚竟喝出了滋味。那会儿官方调配价才二百七,谁料众人一哄而上,价格飙得比太平山还高,公务接待的预算彻底撑不住了。最近又开始追捧宁夏红酒,说是和法兰西著名庄园同一纬度,日照长温差大,葡萄甜得能滴出蜜来。可惜这新宠身价也水涨船高,眼看又要换牌子了。 这场饮酒风尚的轮回背后,藏着套耐人寻味的逻辑。香港人总以为自己带着国际化的味蕾,其实早被无形的大手牵着鼻子走。当年改喝茅台哪里真是迷上那股酱香,分明是宴席上主宾位置的酒杯往哪边举,嗅觉灵敏的人就跟着往哪边凑。就像兰桂坊的霓虹灯,看着五光十色,终究要看供电局的线路往哪里铺。 宁夏红酒的崛起更像场精心编排的戏剧。突然之间所有美食博主都在说贺兰山东麓的砾石土壤,酒评家反复强调这里与波尔多同处北纬38度,却绝口不提法国那些百年酒庄积累的酿酒哲学。就像把九龙城寨的唐楼统统刷成粉色,就硬说这里是东方蒙马特。当真喝的是酒吗?怕是喝的是某种需要被确认的归属感。 茅台从二百七涨到两千七的过程,活脱脱是场当代寓言。请客的人咬着牙关点单,被请的端着酒杯琢磨其中深意,双方在推杯换盏间完成着心照不宣的共谋。有个金融圈的朋友说得妙:“现在喝茅台就像买蓝筹股,开瓶前总得先看看今日牌价。”倒是那些真正懂酒的老饕,悄悄转向了四川小作坊的糯高粱酒,在铜锅慢蒸的雾气里找回饮酒的本真。 这场口味迁徙从来不是单纯的味觉选择。香港人放下波尔多酒杯那年,恰逢内地游客挤爆海港城;转向宁夏红酒之时,正是西北扶贫纪录片在电视台热播。每只酒杯的倾斜角度,都映照着更大格局的变动。就像维多利亚港的潮水,看似自由来去,终究逃不过月亮牵引。 现在某些宴席又出现了新动向——开始推崇云南的玛咖酒和青藏高原的青稞酒。酒桌上流传着新的说辞:海拔三千米以上的作物带着天地灵气,喝的不是酒精是健康。只是不知道等这些新宠价格炒起来后,会不会又有人开始怀念当年二百七的茅台? 其实饮酒本该是件快意事,现在却成了经济学样本。被折腾的何止是香港人的味蕾,更是整个时代的身段。我们在各种酒液里沉浮,尝着千百种滋味,唯独忘了最初举杯时,不过是想与知己共饮的单纯快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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