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了！上海，一男子确诊为胰腺癌晚期，医生说生命所剩无几。听到这个消息，男子却平静地对女儿说，自己就要离开，现在告诉你是为了等我走后，你不会一时接受不了。想爸爸时就抬头看看，自己永远在她身边，女儿听完后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上海瑞金医院的走廊里，26 岁的林晓攥着父亲的 CT 报告，指尖把纸边捏出褶皱。报告上 “胰腺癌晚期” 几个字刺得她眼睛发疼，可她总想起三天前家里的场景 —— 父亲坐在餐桌旁，把削好的苹果递过来，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爸爸可能要走了，提前告诉你，免得后来太突然。” 林晓的父亲今年 58 岁，退休前是小区里的水电维修工，谁家管道堵了、电路坏了，喊一声他准到。去年冬天开始，父亲总说腰背部疼，夜里翻个身都要咬牙忍着，起初以为是老寒腿犯了，贴了几盒膏药没见好。后来食欲越来越差，以前能吃两碗饭，慢慢变成半碗，体重也掉得厉害，原本结实的身板瘦得撑不起外套，眼窝都陷了下去。 今年 3 月，父亲的皮肤和眼白开始发黄，小便颜色深得像浓茶，林晓硬拉着他去医院检查。抽血单出来时，CA19-9 指标远超正常范围，医生立刻安排了增强 CT，结果显示胰腺部位有占位性病变，已经侵犯到周围组织。拿到诊断书那天，父亲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很久，林晓哭着问怎么办，他只是拍了拍女儿的背，说 “没事，咱们治”。 化疗的副作用来得又快又猛。第一次化疗结束后，父亲开始持续腹泻，粪便带着油脂状的泡沫，浑身乏力得连下床都要扶着墙。夜里疼得睡不着，他就蜷着身子靠在床头，怕吵醒女儿，连哼唧声都压得很低。林晓发现父亲枕头下藏着止痛药，说明书上的剂量被他改得越来越大，可他从没在女儿面前喊过一句疼。 医生找林晓谈过两次，说晚期胰腺癌预后很差，建议做好心理准备。这些话被父亲在门外听得真切，那天晚上他没像往常一样催女儿早点休息，而是拉着她坐在客厅，说起她小时候的事。父亲记得她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摔破膝盖，记得她高考结束那晚兴奋地说要去上海读大学，记得她刚工作时领了第一份工资，买了件不合身的衬衫给他。 “死亡是必经之路，” 父亲说这话时，手指摩挲着茶几上的老照片，那是林晓十岁生日时拍的，他抱着女儿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现在告诉你，是让你慢慢习惯。以后想爸爸了，就抬头看看天，我就在那儿看着你。” 林晓的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小小的水渍，父亲伸手想擦，却因为乏力停在了半空。 这些天，父亲的精神好了些，能勉强吃点流食。他开始整理家里的东西，把水电缴费单按月份排好，在常用的工具箱上贴了便签，写着 “扳手在最底层”“螺丝刀分大小号放”。他还翻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林晓从小到大的奖状、乳牙，甚至还有她初中时画的全家福，画里的爸爸有着圆圆的肚子，和现在消瘦的模样判若两人。 主治医生说，父亲的情况很不稳定，随时可能出现并发症。林晓请假搬回家里住，晚上就睡在客厅的折叠床上，只要父亲有一点动静，她就立刻爬起来。父亲夜里疼得厉害时，她会坐在床边给父亲揉腰，就像小时候父亲哄生病的她那样。有一次父亲清醒些，指着窗外的梧桐树说：“等叶子黄了，就该落了，明年还能再长出来。” 林晓知道父亲是在安慰她，就像他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 小时候她怕黑，父亲会把客厅的灯留到天亮；工作受了委屈，父亲会说 “大不了回家，爸养你”。这个一辈子没说过几句情话的男人，用最朴素的方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女儿。现在他要走了，还在想着帮女儿铺平后面的路，让她少受点冲击。 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欢迎评论留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