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国的国防部长,绝大部分都是领兵打仗的军事将领,比如彭德怀,林彪,叶剑英,徐向

不急不躁文史 2025-11-17 11:54:48

新中国的国防部长,绝大部分都是领兵打仗的军事将领,比如彭德怀,林彪,叶剑英,徐向前等等。有一个人却一直都是做政治工作的,是政工将领,他就是迟浩田。迟浩田虽然是政工将领,却经常带队冲锋,立下了很多战功。1993年他担任国防部长,一直到2003年,前后长达10年。 迟浩田是山东招远人,胶东出来的老兵,档案上写着“长期从事政治工作”,当过政委、副政委,看着像整天跟文件打交道。 往前翻到四十年代,莱芜、上海、朝鲜一个接一个,都是正面硬打的仗,这样的履历和“只会做政工”的印象,很难对上。 一九四七年莱芜战役,山谷里大雾锁住山坡。 他带两个炊事员去前线送饭送弹,身边就一支冲锋枪、一根扁担,在半山腰撞上一百多号国民党溃兵。 情形对比悬殊,他端枪往前站一步,抬嗓子喊“站住,缴枪不杀”,又把左右两个炊事员当场喊成一排长、二排长,让他们各自往两翼绕,举着扁担在雾里晃悠、呐喊。 那股溃兵心里早虚,又被大雾遮着,看不清这边多少人,只能老实放下枪,一百多人给三个人收了,连枪栓都没拉一下。 两年后,一九四九年五月,上海战役打响,二十军、二十七军、二十三军、二十六军从四面压向市区。二十五日凌晨,二十七军抢下苏州河以南主要街区,敌人缩到北岸,守着百老汇大厦、邮电总局大楼和四行仓库,火力封锁桥梁,苏州河两岸对峙了十来个小时。 七连反复冲击,伤亡很大,他在抗大学习时的同学张昆在冲锋中头部中弹,倒在河边。 那时候他是二十七军二三五团七连指导员,这个团前身是胶东十三团,打济南被叫“济南第一团”,渡江战役三连五班坐“渡江第一船”。 他拉着王其鹏、张瑞林两个战士钻进城市下水道,从地底摸过苏州河。 三人抓到一个带青岛口音的国民党兵,对方听出他们也是胶东腔,心里一软,乖乖当向导,把他们带到青年军第二零四师设在四行仓库一带的指挥部门口。 屋里的上校副师长没想到有人会从这个方向闯进来,愣了一下,武器就被抢了过去。 三个人拿着两支冲锋枪、一支驳壳枪,把指挥员控制住,往外一吼,三个营一千多号人跟着放下枪。战后他因这次战斗被授予华东三级人民英雄称号,据说还推辞过几回。 这桩事往上报,聂凤智听得直乐,非要见见这个“制服上千敌人的小伙子”,说要看看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见了真人,是个脑袋有点大的年轻人,老乡仲曦东干脆给他改外号,从“迟大头”变成了“迟大胆”。 胆大,这人也够轴。参军不久,他在一次围剿中被炸翻,伤得厉害,送进医院后,医生看完片子,开口就提截肢。他在病床上回一句,要截肢,先截脑袋。 医生只好先观察,几天过去,伤口扛了过来,这条腿跟着他又跑了几十年山路。 一九五〇年,他随二十七军入朝,任三营教导员。 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中,他率七连追击美军,全连只伤亡两人,却干掉了三十多名对手,他领到一等功。 朝鲜冬天冷得人牙打颤,他盯着的不只是战果,还有冻伤。为防冻伤,他给营里定了两条土办法:一条叫“动”,行军到宿营地不能立刻瘫下,先在原地多走几步;一条叫“搓”,一停下来就抓雪搓手搓脚搓脸,再用雪水洗脸。 营里天天检查执行,三营冻伤人数比周围部队少一截,他自己一点没冻着。 一九五二年,军队里搞“三反”,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 某位领导给他口信,三天之内必须在营里揪出一只“老虎”。三天一到,他照样交上名单,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就是他自己。 他说营里没别的“老虎”,要凑数也只能把他算上。那轮“打虎”在他营里就此消停,战士们背地里给他安了个新外号,叫“迟老虎”。 一九五九年四月,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在北京开会。 有人反映,起义将领陈明仁带着手枪进了会场。大会秘书长彭真担心出岔子,找解放军代表团团长贺龙,让部队把枪收上来,由大会统一保管。 贺龙点了迟浩田。 那时他是二十七军某团团长,三十岁,既懂军内规矩,又好说话。 他去找陈明仁,没有摆脸子,把大会的顾虑讲清,把对老将军的尊重也摆在前头。陈明仁想了想,把那支德国造手枪交给了他,这件事在会场里就这么过去了。 一九七六年唐山地震,城市像被人推倒,他以北京军区副政委身份在废墟间跑前跑后。 十月初,北京打来电话,叶剑英让他立刻回京,专机已经准备好。 他带着工作组进驻报社,兼任工作组组长和第一总编辑,副组长是《北京日报》总编辑孙轶青。 刚进门,他下令依法逮捕原总编辑鲁瑛,从稿件到版面,从会议到用人,一件件调整。他在那儿待了一年零二十天,到一九七七年十月二十八日奉命调离,走上副总参谋长岗位。 那一年多,报社里上上下下都叫他“老迟”,吃饭照样排队打菜,和年轻编辑挤在一条队伍里。 后来总编辑李庄说,这是进驻人民日报最后、也是最好的一个工作组。 几十年打下来,说起迟浩田,人们总会从“迟大胆”“迟老虎”“老迟”这些外号里随口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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