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1女战士被捕。谁知,就在敌人用烙铁烫她的胸脯时,早已满身大汗的女战士

李看明月 2025-11-27 06:51:15

1943年,1女战士被捕。谁知,就在敌人用烙铁烫她的胸脯时,早已满身大汗的女战士突然说道:“等一等……” 1943年的冀中平原,麦子刚割完,地里光秃秃的,藏不住人。陈玉兰被两个伪军推搡着进了炮楼,粗布褂子被撕破了,胳膊上的血顺着指尖滴在青石板上,洇出一小片黑红。 她才22岁,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尽的稚气,可那双眼睛亮得很,瞪着炮楼里的日军小队长,一点没怵。“要杀要剐痛快些!”她的声音有点抖,不是怕的,是被刚才的枪托砸得肋条生疼。 小队长是个矮胖子,眯着眼打量她,手里把玩着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头“滋滋”冒着白气,烤得周围的空气都发烫。“说不说?”他用生硬的中文问,“你们的交通站在哪?谁是接头人?” 陈玉兰把脸扭向一边,嘴唇咬得发白。她是秘密交通员,上个月刚接了任务,要把一份日军布防图送到十里外的游击队。没想到走漏了风声,在村口被堵了个正着。 “不说?”小队长狞笑一声,冲旁边的伪军使了个眼色。两个伪军立刻按住陈玉兰的胳膊,把她按在冰冷的刑讯架上。她挣扎着,褂子被扯得更破,露出的肩膀上,旧伤叠着新伤——那是上次被敌人抓住时,用烟头烫的。 烙铁离得越来越近,一股焦糊味钻进鼻子。陈玉兰的汗一下子下来了,顺着额角往下淌,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尘土。她知道这一下烫下去,皮肉会立刻焦黑,那疼能让人疯掉。 “烫!给我狠狠烫!”小队长吼道。 通红的烙铁眼看着就要贴上她的胸脯,陈玉兰突然喊出声:“等一等!” 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小队长停下手里的动作,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想通了?早说不就少受点罪?” 陈玉兰喘着粗气,汗水把额前的碎发黏在脸上,她看着小队长,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发颤,却字字清晰:“我有话说,但我不跟你说。”她扫了一眼旁边的伪军,“我要跟你们这儿最大的官说,他要是不在,这秘密就烂在我肚子里!” 小队长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丫头是想拖延时间?他刚想发作,又琢磨着:万一她真知道些重要的事呢?于是他挥挥手:“带她去里屋等着,我去报告太君。” 陈玉兰被关进一间小黑屋,屋里只有一个破木桌,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她靠在墙上,浑身的汗还在往下淌,刚才那一下虚惊,比真挨烫还耗力气。她摸了摸藏在衣领里的布块——那是用米汤写的密信,藏在夹层里,敌人搜身时没发现。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可也不能就这么被活活烫死。刚才喊“等一等”,是急中生智——她听老乡说过,这炮楼里的最高长官是个姓松井的少佐,三天前去县城开会了,今天未必能回来。拖一分钟,交通站的同志就多一分钟转移的时间。 果然,等了快一个时辰,也没见有人来。倒是刚才那两个伪军不耐烦了,推门进来骂骂咧咧:“太君没空理你,赶紧说!不然再给你上点‘好东西’!” 陈玉兰抬起头,脸上的汗干了,眼神反倒更亮了:“我说了,要跟最大的官说。你们算什么东西?” 这话彻底激怒了伪军。他们把她从屋里拖出来,小队长手里的烙铁又烧红了,这次他没再犹豫,猛地往陈玉兰胸脯按去。 “嗤啦——”一声,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陈玉兰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疼得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却死死咬着牙,没再喊一声。 “说不说?”小队长把烙铁拿开,看着她胸脯上那块焦黑的皮肉,眼里满是残忍。 陈玉兰喘着气,血沫子从嘴角溢出来,她看着小队长,突然笑了,笑得满嘴是血:“你们这群狗东西……永远也别想知道……” 小队长气得哇哇叫,又举起了烙铁。这一次,陈玉兰没再躲闪,只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藏在衣领里的布块往嘴里塞——那是她的任务,就算死,也不能让密信落入敌人手里。 就在布块刚碰到舌尖时,她感觉后脑勺被狠狠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后来,炮楼里的伪军说,那个女的到死都没松口,最后被扔进了炮楼后面的枯井里。没人知道,她最后塞进嘴里的,是用生命守护的秘密。 三个月后,冀中游击队根据转移出去的交通站提供的情报,端掉了那个炮楼。战士们在枯井里找到了陈玉兰的遗物——一块烧焦的衣角,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老乡们说,那段时间,井边的野草长得特别旺,风一吹就“沙沙”响,像是有人在唱歌。他们知道,那是陈玉兰在笑——她用22岁的生命,护住了她想护的人,守住了她想守的土地。 很多年后,有人在回忆录里写道:“1943年的夏天,冀中平原上,有个叫陈玉兰的姑娘,用一声‘等一等’,为胜利争取了时间。她的勇气,比炮楼里的烙铁更烫,比天上的太阳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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