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日军老兵到黑龙江，指着脚下的地面说：下面有一百多个弹药库 那时候，日本人的野心大得没边，这就是那个著名的“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中国”。特别是到了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东北这片黑土地，成了他们眼里的“肥肉”，也成了他们进行反人类实验的“修罗场”。 木村当年只是个被强征入伍的小兵，那个年代的日本，早已被军国主义这台战车绑架了。他体格瘦弱，没上前线拼刺刀，而是被派去看守弹药库。 到了1945年，局势变了。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关东军，被苏联红军和咱们的抗日武装打得找不着北。败局已定，日本人想的不是怎么投降，而是怎么“销毁罪证”。 那些堆积如山的毒气弹、细菌武器带不走，更不能留给中国人用，怎么办？上头的命令下来了：埋！ 木村亲眼看着，一百多个日本兵，像疯了一样拆毁地表建筑，挖大坑。人手不够怎么办？去抓中国老百姓。附近的农民被刺刀逼着，没日没夜地挖坑，把一箱箱装着芥子气、路易氏气的炮弹埋进深坑。 活干完了，日本人是怎么对待这些帮忙干活的中国农民的？ 杀人灭口。 木村回日本后，几十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特别是当他在新闻里看到，中国东北时不时就有建筑工地挖出遗留毒气弹，导致无辜百姓被灼伤、残疾甚至死亡的消息时，他的内心防线彻底崩了。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说出来，那一百多箱毒气弹，就是一百多颗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要了中国人的命。 这才有了文章开头那一幕。 但咱们得往深里说，木村指认的这些毒气弹，其实只是日军罪行的冰山一角。更恐怖的，是那个代号“731”的部队。 在哈尔滨平房区，那个对外挂着“防疫给水部队”牌子的院子里，那时候，哈尔滨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老百姓不知道，那是焚尸炉冒出的黄烟。 731部队为了研究细菌战，需要大量的实验体。他们把抓来的中国人、朝鲜人、苏联人，统统称为“马路大”。 有个叫孙如学的小伙子，才15岁。因为家里大哥是唯一的顶梁柱，他咬着牙替哥哥去当劳工。结果呢？在那个魔窟里，人命比草贱。干活慢了要挨打，生病了没人治，死了就往焚尸炉里一扔。 更残忍的是那些活体实验。 这帮披着白大褂的恶魔，搞了个叫“匣床”的刑具。人被架在上面，动弹不得，然后进行各种惨无人道的测试：冻伤实验、毒气实验、细菌注射。许多幸存者哪怕到了晚年，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全是同胞凄厉的惨叫声，那种绝望，是刻在骨头里的。 到了1945年日军撤退前夕，731部队那帮人彻底疯了。 为了销毁证据，他们把关在实验室里还没来得及用的400多名“马路大”，全部集中起来灭口。怎么灭？先放毒气，看着人们在笼子里痛苦挣扎，然后架起机枪扫射。最后，尸体堆在大坑里，泼上汽油烧。 因为尸体太多，根本烧不透。那些半焦的尸体、带着血肉的骨头，就这样被草草掩埋。 最缺德的是什么？是他们故意散播瘟疫。 在撤退前，731部队把染了鼠疫菌的老鼠、跳蚤故意放出来。这些带着死神的小东西，窜进田野，窜进村庄。 1946年，哈尔滨解放后的第一个秋天，本来该是庆祝丰收的日子，却成了地狱。 平房区附近爆发了大规模的鼠疫。有个叫靖如先的村民，大腿根长了大疙瘩，几天就没了命。紧接着，他全家19口人，死了12个。这种病，老百姓叫“窝子病”，其实就是可怕的黑死病。 后来的调查证实，那些在这个地区从未见过的“大白鼠”，就是731部队实验室里的“逃犯”。从1946年到1954年，这片土地上先后爆发了6次鼠疫，夺走了几百人的生命。 这一切，都是日本人留下的“遗产”。 咱们再说回木村。 他的忏悔，值不值钱？值。因为他至少指出了那一处弹药库，帮咱们排除了一个巨大的隐患。那一百多箱毒气弹被挖出来进行无害化处理，意味着可能救了成百上千人的命。 而且，像木村这样敢于站出来的人，太少了。 大家可能注意到了，就在今年，2024年8月，又有一位93岁的原731部队“少年兵”清水英男，来到了哈尔滨731部队罪证陈列馆。他在“谢罪与不战和平之碑”前，双手合十，深深鞠躬。 清水英男回忆说，他在731部队虽然只待了几个月，但他亲眼看到了那些泡在福尔马林瓶子里的婴儿标本。那些画面，折磨了他一辈子。他说：“我想在死前，来这里谢罪。” 你看，无论是2004年的木村，还是2024年的清水英男，这些个体的忏悔，让我们看到了人性的复苏。 但是，这够吗？ 远远不够。 木村跪下了，清水英男鞠躬了，可那个国家呢？那个政府呢？ 直到今天，他们还在教科书上玩文字游戏，还在试图掩盖那段历史，甚至把战犯供奉在神社里。对于受害者来说，没有官方的正式道歉，个人的忏悔虽然珍贵，却依然显得苍白。 木村老人的那一跪，跪出了真相的一角。而我们需要做的，是盯着这真相，时刻提醒自己：国家当自强。 只有我们足够强大，那些深埋地下的“幽灵”，才永远没有机会再伤害我们的孩子；只有我们足够强大，才能让那些试图篡改历史的人，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颅，面对铁一样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