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四野师长娶了老战友的遗孀带一子一女,新婚之夜,师长说把孩子们的姓都改成贺吧。妻子听后愣住了 1947年的东北,硝烟还裹着冬日的寒意在黑土地上弥漫,四野某师师长贺健的新婚婚房,不过是老乡腾出的一间土坯房。油灯的光昏黄微弱,映着土墙上挂着的军用地图,被褥是打了好几块补丁的粗布,却被叠得整整齐齐,透着军人特有的规整。贺健刚脱下沾着尘土的军装,坐在炕沿上,身旁的妻子李秀兰攥着衣角,眼神里还有未散的拘谨——这是他们的新婚夜,没有红烛喜字,没有宾客道贺,只有两个历经战火创伤的人,和炕梢上睡得正香的两个孩子。 李秀兰是贺健老战友赵刚的遗孀。赵刚和贺健是从抗战时期就并肩作战的兄弟,一起过草地、打鬼子,一起在平型关的炮火中冲锋,情谊比亲兄弟还深。1946年冬,在三下江南的战斗中,赵刚为了掩护战友突围,被敌人的炮弹击中,临终前,他攥着贺健的手,声音微弱却坚定:“老贺,我走了,秀兰和孩子们……就拜托你了。” 贺健当时红着眼眶,重重点头,一字一句承诺:“你放心,我贺健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他们母子三人受一点委屈。” 从那以后,贺健便一直照看着李秀兰和两个孩子。儿子赵小磊六岁,女儿赵小雅四岁,父亲牺牲后,两个孩子变得格外怯懦,见了生人就躲,夜里常常哭着喊“爹”。李秀兰身子弱,丈夫牺牲后,靠着部队的补助和自己缝补浆洗勉强糊口,看着孩子日渐消瘦,心里又疼又急,却无能为力。贺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常年在外打仗,每次回来,都会给孩子们带些糖块、削木头枪,陪着他们说话、玩耍,慢慢的,孩子们不再怕他,会主动喊他“贺叔叔”。 战友们都看在眼里,纷纷劝贺健:“老贺,你年纪也不小了,秀兰是个好女人,孩子们也乖巧,不如你俩凑一对,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也对得起赵刚兄弟。” 贺健起初犹豫,他怕委屈了李秀兰,也怕孩子们不能接受,更觉得自己常年打仗,给不了他们安稳的日子。可李秀兰心里清楚,贺健是个可靠的人,跟着他,孩子们才有依靠,她也能替丈夫报答这份战友情。在战友们的劝说下,两人终于下定决心结婚,没有隆重的仪式,只在部队简单报备,邀请几个亲近的战友吃了一顿粗粮饭,就算成了亲。 新婚之夜,看着炕梢上睡得香甜的两个孩子,贺健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声音温和却坚定:“秀兰,以后,把孩子们的姓都改成贺吧。” 李秀兰浑身一僵,手里的衣角瞬间攥皱,整个人愣住了,眼睛怔怔地看着贺健,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嫁给贺健,是感恩,是依赖,是想给孩子们找个依靠,却从未想过让孩子们改姓氏——在那个年代,姓氏是根,是香火,是对先人的念想,赵刚是孩子们的亲爹,她怎么能让孩子们忘了本,改随他人姓氏?更何况,贺健是孩子们的叔叔,是丈夫的战友,她怕这份举动,对不起九泉之下的赵刚,也怕贺健只是一时兴起,日后反悔。 “老贺,这……这不行。” 李秀兰缓过神来,声音哽咽,眼眶泛红,“孩子们是小刚的根,改了姓,就对不起小刚了,而且……而且你能收留我们母子,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不能再让你为难。” 她以为贺健是觉得孩子们姓赵,在外人面前不好看,或是不想被拖累,心里既委屈又愧疚,低下头,默默抹着眼泪。 贺健看着她难过的样子,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带着常年缝补留下的薄茧。贺健的声音愈发温和,眼神里满是真诚,没有丝毫敷衍:“秀兰,我不是要让孩子们忘了小刚,我是真心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你想想,现在是战争年代,孩子们没有爹,走到哪里都容易被欺负,改成我的姓,我就是他们名正言顺的爹,不管是在部队还是在地方,没人敢欺负他们,我也能名正言顺地护着他们。” 他顿了顿,想起赵刚牺牲时的模样,眼眶也红了:“小刚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不在了,我替他养孩子、护孩子,天经地义。孩子们改了姓,不代表忘了他,以后我会经常给他们讲他们亲爹的故事,讲他怎么打仗,怎么爱国,让他们记住,他们的亲爹是个英雄。我贺健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小磊和小雅,就是我贺健的亲儿女,我会对他们比对自己亲生的还要好,绝不会让他们受一点委屈。” 李秀兰听着贺健的话,眼泪越流越多,却不再是委屈,而是感动。她没想到,贺健不仅愿意娶她、照顾她和孩子们,还愿意给孩子们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愿意替兄弟守护这份香火,这份担当,这份真情,比任何承诺都更有力量。她哽咽着,点了点头,声音沙哑:“老贺,谢谢你……谢谢你对我们母子这么好,小刚在天有灵,一定会感激你的。” “跟我不用客气。” 贺健轻轻擦去她的眼泪,语气坚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我在,就有你们的好日子。” 那天夜里,油灯亮了很久,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却都读懂了彼此心底的真诚与坚守。后来,贺健真的给两个孩子改了姓氏,儿子叫贺小磊,女儿叫贺小雅。他说到做到,不管打仗多忙、多危险,都会惦记着家里的母子三人,每次打仗回来,第一时间就去看孩子们,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