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野军政委回乡探亲,家中空无一人,打听后才知妻儿已被族长卖掉。 到了1949年

谈古论今朝 2025-10-07 01:46:19

二野军政委回乡探亲,家中空无一人,打听后才知妻儿已被族长卖掉。 到了1949年3月,鲍先志升任二野第11军政委。战争的边缘气氛渐歇。他终于获知麻城解放,离家十七年,总算盼到一点消息。谁会不想家呢?带着两个警卫,鲍先志踏上回家路。背着行李,脑子里还是老父母的影子。不料回去后院门紧闭,房屋残破,桌椅蒙灰。其实一进去,已经感觉到不对了。 鲍先志没急着喊人,先蹲在院门口抽了根烟——十七年在战场上枪林弹雨都没怕过,可这满院的死寂,比敌人的炮弹还让人心里发慌。他伸手摸了摸门框,木头都朽了,指腹蹭下来一把灰,这哪是家该有的样子? 转头就往隔壁鲍述文家走,鲍述文是幼时跟他一起长大的,当年他偷偷报名参军,还是对方帮着望过风。可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迟疑的声音,鲍述文开门见是他,先是愣了足足半分钟,接着手就抖了,嘴里反复念叨“你还活着,还活着啊”,却绝口不提他家里人的事。 鲍先志心里更沉了,拉着鲍述文的手往门槛上坐,声音放得极轻:“述文,我爹娘呢?我媳妇余毛和娃呢?怎么家里没人?”这话一问,鲍述文的头就垂得更低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敢开口,说他1930年参军后没多久,老祖父就病逝了,家里只剩怀着孕的余毛。 “余毛后来生下个儿子,取名鲍声苏,”鲍述文的声音压得极低,“可族长见你是红军,总怕被连累,又盯着你家那点地,就趁国民党占着麻城那阵,把母子俩以五十块银元卖给了歧亭镇郭垸的一个驼背汉子。” 鲍先志的手悄悄攥紧了,指节都泛了白,却没打断对方的话。鲍述文又补了句,余毛身子本就弱,到郭家没过几年就染病死了,埋在村边的荒地里,至于鲍声苏,听说跟着继父“跑反”去了武汉,没个准信。 两个警卫在旁边听得火冒三丈,当即就说要去把族长捆来问话,鲍先志却摆了摆手,眼眶红着却没掉泪。他知道,自己是11军的政委,不是回家报仇的普通百姓,现在麻城刚解放,宗族势力还没彻底清算,要是仗着身份私自动粗,既坏了部队规矩,也没法给其他军属撑腰。 当天他就托工作组和余毛的娘家人打听消息,没等部队催归就往歧亭镇赶。找到那个郭姓驼背汉子时,对方正从地里回来,见了穿军装的他,吓得差点跌坐在地。 没等鲍先志多问,汉子就主动说了实话,鲍声苏确实在他这儿,之前去武汉是躲战乱,刚回来没几天。他说着就喊出个浓眉大眼的小伙子,那孩子抬头看鲍先志的瞬间,两人都愣了——血缘这东西真怪,从没见过面,却一眼就认得出。 “你是我爹?”鲍声苏先开了口,声音带着怯生生的试探。鲍先志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喉咙里像堵着东西,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一个劲点头。后来他从汉子手里接过一个布包,里面是枚锈迹斑斑的红军功勋章,是余毛临走前特意交代保管的,说等他回来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鲍先志没为难那汉子,反而拿出一百块大洋递过去,算是感谢这些年对儿子的养育之恩。他带着鲍声苏去了余毛的坟前,跪在地上把勋章轻轻放在墓碑前,沉默了好久,才对儿子说:“你娘是个好女人,一直等着我回来。” 谁也没想到,这个跟着继父长大的鲍声苏,后来成了红色经典《闪闪的红星》里潘冬子的原型。1961年鲍先志送他去部队文化速成中学学习,他跟教员李心田聊起自己童年盼红军、遭地主欺压的经历,那些故事最终成了创作的核心素材。鲍先志自己呢,后来带着儿子回了部队,再也没回过鲍家湾,直到1988年去世后,子女才把他的骨灰送回麻城安葬,让他终于回了“家”。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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