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一天的夜晚,女战士徐敏正要去如厕,突然被一壮汉从背后抱到了床榻上,对方

张五笙说历史 2025-11-05 12:58:25

1939年一天的夜晚,女战士徐敏正要去如厕,突然被一壮汉从背后抱到了床榻上,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巴,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别说话,记住,你现在是我老婆”。 萍江村的秋夜带着刺骨的凉意,枯叶在风中打着旋儿,像是无处安放的亡魂,徐敏蜷在柴房角落的草堆里,左腿的枪伤隐隐作痛,这是她躲在老江家院落的第七个夜晚,伤口开始结痂,但每次移动仍像有钢针在骨头缝里钻。 她记得半个月前那个雨夜,组织护送站被突袭,她为引开追兵朝反方向跑,子弹擦过大腿时灼热的刺痛。跌跌撞撞逃到这片熟悉的村庄时,失血过多的她几乎昏死在田埂上。是老江,这个平时在村头遇见只会点头示意的黑脸汉子,二话不说把她背回了家。 “吱呀”柴房木门被推开一条缝,老江猫着腰钻进来,手里端着半碗冒着热气的米汤。“趁热喝,”他把碗放在徐敏手边,声音压得极低,“今晚不对劲,村口狗叫得凶。” 徐敏点点头,二十四岁的她已有三年地下工作经验,知道这种不安意味着什么。1939年的中国,正面战场硝烟弥漫,敌后战线更是暗流涌动。表面上国共还在合作抗日,可某些地区的国民党顽固派从未停止搜捕共产主义者。 米汤还没喝完,小腹突然一阵胀痛。徐敏犹豫片刻,终究决定去趟茅房。她扶着土墙慢慢起身,尽量避免牵动伤腿。柴房离院子角落的茅厕不过二十步距离,却因伤痛显得格外漫长。 就在她伸手去拉门闩的瞬间,身后突然袭来一股力量。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背后环抱住她,没等她惊呼,整个人已被拦腰抱起,天旋地转间被按在冰冷的土炕上。那只长满老茧的手严实实地捂住了她的嘴,鼻腔里瞬间充满泥土和汗水的味道。 “别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记住,你现在是我老婆。” 木门在撞击中轰然洞开,三道黑影堵在门口,手电筒的光柱在屋里乱扫。为首的是个戴大盖帽的军官,腰间的皮带扣在月光下反着冷光。 “床上什么人?”军官的刺刀指向炕上。 老江撑起身子,声音里带着刚被吵醒的惺忪:“长官,是俺和内人。”他侧身挡住徐敏大半张脸,“她得了痨病,咳了半个月了,别过了病气给您。” 老江突然提高音量:“使不得啊长官!这病传染!前街李郎中说了,靠近三尺都可能染上!”他边说边掀开被子一角,徐敏配合地又一阵猛咳,故意让唾沫星子飞溅。 手电光明显往后缩了半尺。那个年代,“痨病”两个字足以让最凶悍的士兵却步。军官皱眉掩住口鼻,视线在简陋的屋里扫视。柴堆、水缸、破桌椅,家徒四壁。 “真他娘晦气!”军官啐了一口,“这家里就你们俩?” “就俺们两口子,”老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这病重的,俺都不敢让娃回来住...” 士兵们交换了眼神,最终退了出去。脚步声在院里响了一阵,渐渐远去。老江仍保持着那个护卫的姿势,直到村头的狗吠也平息了,才缓缓松开手。 徐敏这才发现,他的袖口被自己抓得皱成一团,指甲在他手臂上留下几道白痕。 “他们还在村口设了卡,”老江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天亮前必须送你走。” 后半夜,老江一直在院里忙碌。徐敏透过门缝看见他把平板车推到枣树下,从灶底掏了把灰,又回屋翻出一小袋白面。天蒙蒙亮时,他端着一碗调好的灰白色浆水走进来。 “得委屈你了,”他用手指蘸了浆水,轻轻抹在徐敏脸上,“装死人最稳妥。” 冰凉的液体贴在皮肤上,徐敏闭上眼。这个素日里沉默寡言的农民,此刻每个动作都透着惊人的镇定。他给徐敏套上件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又用白布把她从头到脚裹住,只在口鼻处留了条缝。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动。”老江最后检查了一遍板车上的稻草,把徐敏抱上去安置好。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叶味,混合着晨露的清新。  “站住!干什么的?” 老江的步子慢下来,带着哭音:“老总行行好,俺家里的...没了,得送回娘家下葬...” 哨兵用枪挑开白布一角。徐敏屏住呼吸,感觉到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就在此时,喉咙突然一阵发痒,她极力克制,却还是漏出一声微弱的气音。 “怎么回事?”哨兵警觉地后退。 老江“扑通”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冤孽啊!死都不安生!这是舍不得走啊——”他扑在板车上,借着身体的遮挡轻轻碰了碰徐敏的手肘。 另一个哨兵脸色发白,连连摆手:“快走快走!真他妈邪门!” 朝阳终于跃出地平线,给田野镀上金色。老江用衣袖抹了把脸,指向东南方:“往那个方向走二十里,有个土地庙,接应的人晌午到。” 徐敏挣扎着想说什么,老江却摆摆手:“啥也别说,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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