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70年的一天，唐代宗召集百官开会，忘了告诉大太监鱼朝恩。鱼朝恩大怒，来到朝

公元770年的一天，唐代宗召集百官开会，忘了告诉大太监鱼朝恩。鱼朝恩大怒，来到朝堂指着宰相骂道，开朝会居然不叫我，你们是不是想造反？百官吓得齐刷刷低下头，没人敢接话。宰相元载脸色发白，却还是往前站了半步，声音平稳地说，今日是陛下临时召集议事，事关紧急，来不及通传各位大臣，并非有意遗漏。鱼朝恩眼睛一瞪，伸手就推了元载一把，临时议事？我掌着神策军，朝廷大事哪件不该让我知道？ 那天早朝的阳光有点晃眼。 鱼朝恩的靴子声比往常重了三分，他掌着神策军，连呼吸都得顺着他的脾气。 谁都没想到陛下临时议事，偏偏漏了通知他。 他闯进来时，朝服上的金线在光线下跳得厉害，指着宰相的鼻子就骂："开朝会不叫我，是想造反？" 百官的头低得像成熟的麦穗，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看见元载的手指攥了攥笏板，脸色白得像殿角的玉圭，却往前挪了半步。 "今日是陛下临时召集，事关紧急来不及通传，并非有意遗漏。"他声音稳得像结了冰的湖面。 鱼朝恩的眼睛瞬间瞪成铜铃，手一推就搡在元载肩上："临时议事？朝廷大事哪件不该让我知道？"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元载踉跄了半步，笏板却没掉，反而抬眼直视他："神策军是护卫陛下的屏障，而非朝堂议事的必须。" 空气突然静得可怕，香炉里的烟都忘了往上飘。 后来我才想，元载当时是不是也怕？ 可他要是不站出来，今日这朝堂，怕是要被鱼朝恩的怒气掀翻了天。 鱼朝恩的手僵在半空，指尖的青筋跳了跳，最终还是甩袖走了。 那天的朝会最终还是散了，只是每个人靴底都像沾了铅。 后来听说元载回府后喝了三壶热茶，手抖得连茶盏都端不稳。 再后来，鱼朝恩找他麻烦的次数更多了。 可那天他往前站的半步，让我明白有些时候，怕也得站着。 不是所有退让都能换来太平，也不是所有强权都能压垮脊梁。 遇到蛮不讲理的人，先稳住自己——这或许是元载那天教会我的。 阳光依旧照在朝堂上，只是每个人心里的影子，好像都有了点不一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