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刘国志被捕,他的五哥大惊,专程从香港飞到重庆,拿着一张空白支票送给

昱信简单 2025-11-27 13:43:37

1948 年,刘国志被捕,他的五哥大惊,专程从香港飞到重庆,拿着一张空白支票送给了特务头子:“放了我弟弟,数额随你写!”特务头子捏着支票在指尖转了两圈,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盯着五哥穿着的呢子大衣和锃亮的皮鞋,慢悠悠地把支票揣进兜里,说要先向上级请示,让五哥在重庆等消息。五哥心里急得发慌,却不敢多催,只能在旅馆里守着电话,每天往特务机关跑一趟。第三天,特务头子让人把五哥叫去。 1948年的重庆,秋老虎把石板路烤得发烫。 刘国志被捕的消息像颗炸雷,在香港的五哥捏着电报手抖了半天。 他连夜订了机票,皮箱里只塞了件备用衬衫,还有那张没填金额的支票。 特务机关的铁门在身后关上时,五哥闻到空气里有铁锈和烟草混合的味道。 特务头子坐在皮椅里,指甲盖泛着青黑,接过支票的手指在纸面轻轻刮了刮。 “呢子大衣不错,”对方突然笑了,“香港来的老板,就是不一样。” 五哥没接话,只盯着对方把支票折成小方块,塞进中山装内袋。 “得请示上级,”特务头子起身倒茶,“您先住下,电话通了就通知。” 旅馆房间的灯泡瓦数很低,五哥把窗帘拉开条缝,能看见巷口晃悠的黑制服。 第一天电话没响,他去机关门口站了半小时,哨兵说“领导忙”;第二天听筒被他焐热了三次,接线员总说“线路忙”。 第三天早上,门被敲响时,他以为是好消息,却看见特务的司机斜倚着门框。 那张支票上的空白处,他原本留着让弟弟填重逢的日期——现在,会不会被填上另一个数字? 或许特务真的需要时间周旋;或许他们只是在等更高的价码;五哥靠在床头,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唯独不敢想最坏的那种。 他想起小时候弟弟爬树掏鸟窝,摔下来时攥着他的衣角哭,说“哥我怕”;现在换他站在悬崖边,手里攥着唯一的稻草,却不知道风会往哪个方向吹。 他跟着司机走出旅馆,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那件从香港带来的呢子大衣,此刻像灌了铅一样沉。 手里的支票存根还在,只是再也等不到填写金额的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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