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在江苏泰州鲍坝村,一家农户想要翻新房屋,在挖地基的时候,找了几个老乡

山有芷 2025-11-28 17:19:45

1981年,在江苏泰州鲍坝村,一家农户想要翻新房屋,在挖地基的时候,找了几个老乡帮忙,挖着挖着,有一处塌方了。忽然间,一股难闻的气味四散开来,有人喊道:“可能有毒,快跑啊!”   1981年的初夏,江苏泰州鲍坝村的老刘家正准备翻新宅基地,这本是那个改革开放初期大家都想把日子过得更舒坦的典型缩影,可谁也没想到,几锄头下去,这用来盖房的地基,竟变成了一个轰动考古界的惊悚现场。   起初只是寻常的挖土作业,却不想一声沉闷的坍塌声后,地基下方露出了个黑漆漆的深坑,紧接着,一股极其刺鼻的腐败气息像是被压抑了数百年的恶魔,顺着洞口直冲地面,正在干活的乡亲们吓得丢下农具四散而逃,这味道太熟悉又太骇人,那是浓烈的“尸气”。   等到那阵恐惧劲儿稍稍退去,大伙儿壮着胆子探头一瞧,土坑里赫然躺着巨大的四方形石棺,赶来的专家很快确认这是明代的古墓,且幸运地未遭盗掘,但要打开它,却成了个让人头疼的“体力活”。   任凭现场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和工作人员如何生拉硬拽,那棺盖就像长在了棺身上一样纹丝不动,几番勘察后,专家才看出了门道:这是典型的“浇浆墓”古人为了防盗和防腐,用糯米浆混合石灰、粗沙搅拌成粘合剂,层层夯打包裹棺椁。   这种“古代混凝土”干燥后的硬度堪比岩石,密封性极佳,讽刺的是,恰恰是这种极致的密封,让那股尸气无处宣泄,直到被村民建房意外砸出个窟窿,才让这股味道把人熏跑,同时也意外地保护了墓主人的安宁。   最后还是动用了现代的手持切割机,才把这块“硬骨头”啃开,随着石棺开启,在这个硬壳子里沉睡的真相让人倒吸一口凉气,两具尸体并非枯骨,而是几乎完好无损,男人嘴下的胡须根根分明,女人的眼睫毛清晰可见,甚至那是几百年没有腐烂的女尸。   工作人员按压其脚踝时,皮肤竟然还保持着惊人的弹性,对于考古学者来说,更珍贵的财富不在于金银玉器,事实上,翻遍了整个棺木,除了必需的陪葬衣物和一方交割阴阳的石质“买地券”,墓里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这里没有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只有漫长岁月里积攒下来的衣物,为了揭开墓主身份,专家们耗费了整整3个小时,小心翼翼地进行了“剥离”工作,女主人身上裹了40多件衣服,男主人身上也有30多套。   这哪里是穿衣,分明是将整个大明的纺织工艺穿在了身上。衣料涵盖绸缎棉麻,从朝服到常服应有尽有,在这堆衣物山中,一件姜黄色的八宝四合云纹暗花缎引起了全场的轰动,这件“驼黄色暗花缎底绣孔雀纹补服”,胸背各绣一块39厘米见方的孔雀纹补子。   稍微懂点历史的都知道,这是国家一级文物的成色,更直接暴露了男主人的显赫地位,结合墓中的文字记载和《明史》的比对,这位衣着华丽却两袖清风的男人,正是明弘治六年的进士,徐蕃。     这人是个响当当的硬骨头,他在朝为官时就敢硬刚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刘瑾,差点因此掉了脑袋,好在命大只是被罢官,等到刘瑾倒台,他又被重新启用,一路做到了工部右侍郎,除了政治上的清白刚正,他在生活作风上简直是个“异类”。   徐蕃是个实打实的好官,也是个顶级好丈夫,他一生只忠于发妻张盘龙一人,从不纳妾,即便在那个男尊女卑、妻妾成群被视为常态的年代,他也守身如玉,这不仅体现在生前的专一,更延续到了死后,据说两人离世时间不同,他硬是停灵三年,只为等着妻子一起合葬。   这种深情与清廉,解释了为何墓中无金银却满是衣冠,徐蕃生前在老家泰州自掏腰包修了那座方便商贾通行的“金造桥”把钱都花在了百姓身上,留给自己和妻子的,只有这身证明身份的官服和死后同穴的长相厮守。   那一阵吓跑村民的恶臭早已消散,如今留下的,只有陈列在博物馆里的华美服饰,以及一位400多年前硬骨头官员关于爱与责任的无声自白,这大概就是历史最迷人的地方:它用最惊悚的开场,讲了一个最温情的故事。 信息来源:《泰州日报》文化遗产保护专题报道 江苏卫视《发现》栏目考古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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