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说:你居然是这个下场! 1967 年的香港,停尸房的铁架床泛着冷锈。 吕孝信掀开白布时,指尖触到一片冰凉 —— 那是王右家的手腕,曾经戴着翡翠镯子,在北平舞会上划过无数个优雅的弧线。 "你总说,美貌是最好的通行证。" 吕孝信对着空气低语,视线落在遗体颈间,那里还留着一道浅淡的勒痕,是年轻时戴珍珠项链磨出的。 这道痕,得从 1928 年的上海说起。 刚从美国回来的王右家,穿着银灰色洋装走进沙利文咖啡馆,瞬间让邻桌的陆小曼放下了咖啡勺。 她刚在威斯康星大学混过三年,没拿到文凭,却带回一口流利的英语和一脑子 "自由恋爱" 的念头。 那会儿她父亲是北洋政府的参议,在法租界有栋带花园的洋房,可她偏要搬进静安寺路的小公寓,只因罗隆基说 "那里的月光适合谈诗"。 罗隆基是个厉害角色,写得一手好文章,追女人时更厉害。 他给王右家写的情书,用的是带香氛的信纸,开头总说 "你的眼睛比泰晤士河还亮"。 王右家把这些信锁在樟木箱里,连父亲登报断绝关系的声明,都没让她皱一下眉。 1931 年罗隆基离婚那天,她穿着石榴红旗袍站在民政局门口,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小腿,引得路人直瞅。 可这旗袍没穿几年就旧了。 1943 年深冬,王右家在客厅烧信,火光舔着信纸,把 "永远爱你" 烧成了灰烬。 前一晚,她在罗隆基的书堆里翻到另一叠信,收信人是杨云慧,字里行间全是 "待我离了婚就娶你"。 她没哭,第二天就提着行李箱去了码头,船开时,罗隆基在岸边追着喊 "我错了",她连头都没回。 离婚四个月,她就嫁给了唐季珊。 这个 "茶叶大王" 刚从阮玲玉的葬礼上脱身,手里攥着新沏的龙井,对王右家说 "我的茶,配得上你的美"。 婚礼在北平南河沿办的,她跳了支探戈,缎面舞鞋踢起的灰尘里,混着唐季珊另外四房姨太的叹息。 在台湾的那几年,唐家别墅的灯光总亮到后半夜。 王右家穿着苏绣旗袍陪客,替唐季珊挡酒时,笑靥里藏着当年在上海练出的从容。 直到有天,她撞见唐季珊把自己的珍珠项链,戴在一个酒吧女郎颈间 —— 那项链,是罗隆基送的定情物。 她离开台湾时,只带走了一本相册。 相册里有张照片:20 岁的她站在北平饭店的舞池中央,身边围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她仰着头笑,耳环上的钻石晃得人睁不开眼。 后来在香港,她开了家小服装店,亲自踩着缝纫机改旗袍。 有次遇见当年的牌友,对方惊讶地说 "右家你怎么瘦成这样",她指着橱窗里的样衣:"好看的旗袍,总得勒着点才合身。" 可生意没撑过两年,合伙人卷走了货款,她连房租都交不起,最后把那本相册当了,换了些止痛药。 头疼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在西门町摆地摊的时候。 她蹲在地上卖旧首饰,冷风灌进领口,头就像被谁用锤子敲。 有个老主顾认出她,说 "你不是当年唐家的五姨太吗",她别过脸,假装没听见。 1967 年深秋,她被送进医院时,口袋里只有半盒止痛片。 护士说,她弥留之际,总喃喃着 "北平的海棠"。 吕孝信知道,那是她 16 岁时,在自家花园里种的,每年春天开得铺天盖地。 停尸房的门被风推开,带进一阵雨丝。 吕孝信把一片海棠花瓣放在王右家的胸口 —— 这是她托人从深圳带的,据说和北平的品种最像。 "你看," 她轻声说,"再美的花,落了就是落了。" 这话让人想起张幼仪。 同样是被男人辜负,张幼仪在德国学了金融,回来开了银行,活得比谁都体面。 可王右家偏不,她总说 "女人的本事,就该写在脸上"。 直到最后,脸上的光彩褪尽,只剩下停尸房里的一片冰凉。 雨越下越大,吕孝信替王右家拉上白布。 白布盖住那张脸的瞬间,她仿佛看见多年前的北平舞会上,王右家旋转着,裙摆在灯光下划出一个圆,像个永远没落地的梦。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着遗体
语蓉聊武器
2025-08-13 00: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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