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5年春,扬州城南。两名公差仗着官威,强行以四十二两银子牵走约定好四十八两的

另子维好故事 2025-11-02 14:33:16

1695年春,扬州城南。两名公差仗着官威,强行以四十二两银子牵走约定好四十八两的四马六牛,卖牲畜的伙计急得声音发颤,围观者敢怒不敢言。此时,一位四十余岁的精瘦书生缓步走出,只凭伙计“三马五牛三十八两”的哭诉,便脱口算出“马六两、牛四两”的原价。 公差惊怒交加欲动手,书生却从袖中掏出一方印玺,让这两个嚣张之徒瞬间跪地求饶。这位懂算学的书生,正是微服南巡的康熙皇帝爱新觉罗·玄烨。 在中国帝王史上,多数君主醉心于权术制衡,而玄烨(1654-1722年)却以帝王之尊,在西方数学的天地里开辟出一片独特疆域。 江南正值烟花三月,桃红柳绿间的集市本是一派生机盎然,商旅往来不绝,货摊前的吆喝声与牲畜的嘶鸣声交织成市井烟火。但公差的蛮横却打破了这份热闹,他们一脚踹在牛蹄旁的木栏上,唾沫横飞地呵斥:“官府采买是给朝廷办事,轮得到你们这群刁民讨价还价?”伙计们攥着磨得发亮的钱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的们要养家糊口,这六两银子是半月的嚼用啊!”争执间,人群自动退开一条通道,身着青布长衫的康熙迈步而出,他目光沉静,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普天之下,交易皆讲公平。若价格无定数,街市秩序何以维系?” 甲公差上下打量着康熙,见他衣着普通,便啐了一口:“哪来的酸书生,也敢管官府的事?你说公平,那你倒说说,这马和牛到底值多少钱?”乙公差更是伸手就要推搡,却被康熙身侧随行的侍卫不动声色地拦住。康熙微微颔首,指着地上的石子开始推演:“设马价为x,牛价为y,便有‘3x+5y=38’‘4x+6y=48’两式。用后式减前式得‘x+y=10’,再代入前式,可知3x+5(10-x)=38,解得x=6,y=4。此等算术,不过是入门功夫。” 这番条理清晰的演算让集市瞬间安静下来,伙计们先是愣了愣,随即拍着手叫好:“对对!就是这个价!先生真是神算!”公差脸上的嚣张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惊慌——他们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书生竟有如此能耐。甲公差强装镇定:“你……你是何人?敢在此妖言惑众!”康熙没有回答,只是缓缓从袖中取出玉玺。 那方印玺虽小巧,却刻着繁复的龙纹,温润的玉质在阳光下透着威严。围观者不明所以,公差却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连喊“饶命”——他们再愚钝,也认得这是帝王专属的信物。 康熙并未过多责罚公差,只是命他们补足银两,并告诫扬州知府整肃吏治。这场集市风波,看似是帝王微服时的偶然经历,实则是他数学素养的必然展现。这段轶事,《清圣祖实录》中记载了康熙南巡期间“察民情、正风气”的诸多细节,而《数理精蕴》的编纂者陈厚耀也曾提及,康熙常以生活中的实际问题演算数学,集市算价这类场景对他而言确是“易如反掌”。对康熙来说,数学从来不是书房里的消遣,而是能安邦济世的实用之学。 康熙对数学的痴迷,始于青年时期对历法争议的关注。当时钦天监的中西官员因历法推算产生分歧,西方传教士南怀仁以精确的数学计算证明了旧历法的疏漏,这让康熙深刻认识到“数学为万事之基”。自此,他便以极大的毅力钻研算学,每日清晨都会抽出两小时向南怀仁、白晋等传教士请教,从欧几里得几何的公理定理,到“借根方”的代数运算,无一不悉心研习。 据白晋在《康熙帝传》中描述,康熙常常在御书房演算到深夜,桌上堆满了写满公式的草稿纸,遇到疑难问题,还会主动与大臣中的算学爱好者讨论,丝毫没有帝王的架子。 作为掌握最高权力的君主,康熙对数学的重视远不止于个人研习,更着力推动整个学科的发展。1689年,他下令在畅春园设立算学馆,选拔八旗子弟与汉族儒生入学,聘请专业学者授课,将数学教育纳入官方体系。为了让中西数学成果更好地融合,他组织人手翻译西方经典数学著作,其中耗时十年编纂的《数理精蕴》,便是在他亲自校阅、审定下完成的。 康熙对数学的推崇是一种务实的治国智慧。他曾对大臣说:“凡事物皆有数理,若不通数理,便难以明其理、治其事。”在他眼中,数学既是破解自然奥秘的钥匙,也是治理国家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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