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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僖宗时,皇宫里放出大量超过三十岁的宫女。有个才情出众的宫女嫁给了一个穷书生,婚

唐僖宗时,皇宫里放出大量超过三十岁的宫女。有个才情出众的宫女嫁给了一个穷书生,婚后,宫女在丈夫房里发现一个箱子,打开一看,竟是自己的私有物品,这是怎么回事呢? 唐僖宗在位时,宫廷之中,无数青春女子被深锁宫墙之内,韩翠苹便是其中之一,她出身良家,因种种缘由,踏入这如牢笼的宫殿。每日面对的,是雕梁画栋的冰冷,是繁琐严苛的宫规,以及那永无尽头的寂寞时光。 韩翠苹被放出宫那年,刚好三十整。她站在朱红宫门外,看着外头飘着糖葫芦串儿的胡同口,忽然想起十四岁那年,母亲攥着她的手哭:"进宫是福分啊。"可谁知道福分会变成铜锁,把人扣在四季都飘着沉香的牢笼里呢? 穷书生赵明诚就是在放宫女那天撞见她的。那会儿韩翠苹蹲在街角啃冷硬的胡饼,发间还别着支褪色的金步摇——那是她入宫那年父亲硬塞给她的,说"总归是个念想"。赵明诚的布鞋踩过青石板上的积水,溅起的泥点子弄脏了她洗得发白的裙角,他手忙脚乱掏帕子时,从袖袋里掉出半块残缺的《女论语》残页。 "这字迹..."韩翠苹蹲下去捡,指尖突然发颤。那歪歪扭扭的小楷,跟她十四岁时在尚宫局抄的功课一模一样。赵明诚耳根通红:"家父曾是宫中典籍官,临终前把这些旧物交给我..."他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补丁——那针脚粗得能塞进麦芒,哪像宫里绣娘用银针挑着金线绣的牡丹。 夜里收拾屋子,韩翠苹掀开床底木箱时差点惊叫出声。褪色的舞衣、断了弦的月琴、还有贴着"韩氏"墨印的鎏金铜镜,全是从未见过天日的旧物。她抖开那件织着孔雀纹的霞帔,忽然想起那年上元节,她穿着它在御花园跳舞,满殿珠翠都压不住衣料上流动的金光。可后来皇帝说她舞步太急,像"扑火的飞蛾",从此再不许她登台。 赵明诚端着灯进来时,看见她正对着铜镜发呆。镜面早被岁月腐蚀得斑驳,却还能照见少女时期的轮廓。"这些...都是你当年落下的?"他声音轻得像叹息。韩翠苹突然笑起来,眼角细纹里盛着月光:"可不是么,我在宫里丢了三十年,倒叫你当宝贝似的收着。" 最底下压着个蓝布包,打开竟是叠得方方正正的《女论语》。书页间夹着张泛黄的纸条,是赵父的字迹:"吾儿,此女慧极,然宫墙非久留之地..."韩翠苹的手指抚过那些字迹,忽然想起放宫女那日,尚宫局的老姑姑塞给她一包东西:"姑娘出去了,有些物件带着吧。"当时她没细看,原来老姑姑早把她的东西都收好了。 窗外槐花扑簌簌往下落,韩翠苹把铜镜转向窗外。镜子里映着赵明诚替她梳头的影子,粗粝的手指缠着她的发丝,比宫里镀金的梳子踏实多了。那些被宫墙困住的三十年,原来早有人替她收好了散落的岁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