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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把一张白纸甩到纪晓岚面前,语气不容置疑:“给朕宣读诏书。”满朝大臣都愣住了,

乾隆把一张白纸甩到纪晓岚面前,语气不容置疑:“给朕宣读诏书。”满朝大臣都愣住了,纸上一个字没有,纪晓岚看了看龙颜,又扫一眼空白的纸,笑着开口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乾隆听得入神,几句没完,便哈哈大笑,直夸妙极。 这事发生在乾隆五十年那会儿,正是纪晓岚刚调入南书房不久的日子,乾隆这个人,好学又多疑,最喜欢在闲暇时试探大臣的胆识和文才。 有时候是当场作诗,有时候是读古文断句,这天,他心血来潮,出了个怪题目:白纸一张,要纪晓岚当众“宣读诏书”。 场面立马就僵住了,白纸能宣读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单是考学问,是考心性,考胆量。 有的大臣一看乾隆脸色,吓得眼神飘忽;有的则干脆低头装傻,生怕说错话惹祸。 纪晓岚不慌不忙地接过纸,看了几眼,又看向乾隆,嘴角带笑,抬头就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夜不能寐,念及朝政勤劳,众臣皆以国为重,甚慰朕心。”一开口,堂内就静了,连落针都听得见。 乾隆听到这句,眼睛一亮,这完全是用皇帝的口吻编出来的,语气节奏、用词风格,和自己下诏时没两样。 纪晓岚接着念:“今赐纸一幅,以观忠直,文不在纸,意存臣心,读者有感,书空白而意满盈。”这一下,不光是乾隆笑了,旁边的太监也差点没忍住,赶紧低头退后。 这不是拍马屁,这是试刀口,白纸是空的,说多了是自作主张,说少了又显得呆板,纪晓岚这几句,既没越界,又贴心思,还带点幽默劲儿,正合乾隆胃口。 乾隆把茶盏重重一放,笑着说:“好你个纪晓岚!白纸能念出金玉来!”随手让人给他加封了两份赏银,还特许他第二天免朝,说是“文思劳苦,可养神。” 这事传出去没两天,就成了南书房里的笑谈,有人佩服纪晓岚机警,有人说他会揣摩圣意。 但最重要的是,乾隆当时真把他当成“用得起的才臣”,也正是在那段时间,纪晓岚的仕途开始往上走了,被点了去主编《四库全书》的差事。 其实乾隆早在纪晓岚进京应试那会儿就注意过他,这个人文章做得快,口才也好,最重要是会看场面。 乾隆这个皇帝,其实挺怕大臣说错话、做错事,他要的是“懂分寸”的聪明人,不是头脑发热的死读书人。 而纪晓岚这一回空口说诏,既没踩雷,还逗得龙颜大悦,一下就踩在了皇帝的喜好点上。 《啸亭杂录》里提过一件事,说乾隆曾在御前宴席上给纪晓岚和另外几个大臣出题,让他们就“风、雅、颂”各作一联。 别人还在琢磨字句,纪晓岚已经对上了:“风起南窗竹,雅奏北堂琴,颂归东壁月。”乾隆当时就说,这人是“文胆如电”。 白纸一事虽未明确写入实录,但类似的情形,在清代宫廷笔记里屡见不鲜。 纪晓岚在《阅微草堂笔记》里自己也提过一些御前应答的场面,多是轻巧、带点戏谑,但又不失分寸。 这种分寸感,是南书房重臣必备的本事,像他这样能在乾隆面前说话、写文、讲故事,还不踩红线的人,整个朝廷没几个。 不过,也有人想模仿他,有一次,另一位侍读学士在御前“学纪晓岚”,乾隆让他读一首刚抄下来的诗,他硬是说“这诗用词不工,臣以为可略改”,话没说完就被乾隆打断了。 乾隆面无表情地说:“你要改朕的诗?”第二天,这人就被调去翰林院编档案,永不回宫。 这就是差距。纪晓岚不是靠耍聪明,而是拿捏得住气口,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笑,还知道什么时候装傻。 白纸那一回,看似荒唐,其实乾隆是设了个套,看谁敢踏进去,纪晓岚踏进去了,还全身而退,这就值钱了。 清朝的南书房制度,是雍正朝开始定下来的,用来选拔亲近皇帝、懂规矩又有才华的人,纪晓岚在南书房待了快二十年,能在这群人里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一张嘴和一颗分得清轻重的脑子。 白纸诏书这事后来没写进《清史稿》,但在文人圈、官场里传得很广,《清代野记》甚至写过一个段子,说纪晓岚后来私下让人把那张“白纸”裱了,挂在书房门口,题名曰:“天恩墨隐。”当然这事真假难辨,可传成这样,本身就说明这事在人心中有分量。 到了清末,有人编《清宫野史》时,还把这段当作纪晓岚“得宠小记”写进去,说乾隆笑着称他为“纸上诏书第一人”,可见这事在清代文士间早已成趣谈,有传头有尾。 其实纪晓岚晚年在《阅微草堂笔记》里还提过一句,说“昔有白纸之试,今有唇舌之操。”意思就是,比起文章,乾隆更看重人能不能张口就来。 这句话说白了,就是他那回靠嘴赢了,讲的是实情,也透着点自嘲。 最后得说一句,清宫虽有等级森严的规矩,但像这种“突发状况”并不少。 乾隆手里掌着权,大臣的脑袋在他手心里,但在这白纸的故事里,纪晓岚用嘴保住了命,还赢了赏,靠的是本事,更是胆识。 参考资料: 梁章钜:《啸亭杂录》,中华书局,2008年版 纪昀:《阅微草堂笔记》,中华书局,2006年版

评论列表

云飞扬
云飞扬 1
2025-06-29 18:03
为了编写四库全书,他毁了很多历史文献,罪人
狄衍
狄衍 1
2025-06-29 17:17
你猜猜在十全老儿那,妄自揣摩天意要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