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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21年,曹丕在洛阳称帝。被曹丕专宠17年的甄宓,正在邺城等待曹丕。怎料,几

公元221年,曹丕在洛阳称帝。被曹丕专宠17年的甄宓,正在邺城等待曹丕。怎料,几名凶神恶煞的壮汉夜闯寝宫,将她摁倒在地,冷冷道:“奉陛下旨意,赐你毒酒!“ 甄皇后吓得瘫软在地。 甄宓,字洛神,出身中山无极的显赫之家,父亲甄逸做过上蔡县令,家境殷实。 她从小聪慧过人,熟读诗书,模样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民间都说“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她的名声在河北地界无人不知。 年少时,她嫁给了袁绍的次子袁熙,住进邺城袁府,日子原本安稳富贵。 可好景不长,公元204年,曹操带兵攻破邺城,袁氏家族彻底垮台,甄宓的命运也跟着翻了天。 冰凉的地砖硌着甄宓的脸颊,鬓角的金钗掉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 她盯着那几个壮汉手里的青铜酒樽,樽沿还沾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极了当年邺城破城时,袁府庭院里的血。 “不可能……”她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陛下上周还派人送了蜀锦,说等洛阳宫修缮好,就接我去……” 领头的内侍面无表情,将酒樽往她嘴边凑:“皇后,接旨吧。” 酒气冲得她睁不开眼,那味道又烈又苦,像极了曹丕当年在袁府后院找到她时,手里那壶劣质的烧刀子。 那年她二十一岁,披头散发地躲在井边,怀里抱着袁熙的幼子。 曹丕穿着染血的铠甲,剑尖还滴着血,却突然收了剑,对她说:“别怕,以后我护着你。” 他真的护了她17年。 在许昌的那些年,他会陪她读《诗经》,说她比“蒹葭苍苍”里的伊人还美。 他会在寒夜里给她暖手,说等他当了魏王,就立她为后。 去年他晋封魏王后,她亲手绣了件龙纹锦袍,针脚里全是盼头。 可现在,龙袍换成了龙椅,他成了大魏的皇帝,而她成了要被赐死的罪妇。 “我要见陛下……”甄宓突然挣扎起来,指甲抠进壮汉的胳膊,“我有话跟他说!” 内侍冷笑一声:“陛下说了,皇后聪慧,该懂分寸。” 分寸? 甄宓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懂什么分寸? 是懂他登基后,再没踏足邺城一步? 还是懂他身边那个姓郭的昭仪,总在奏折里说她“心怀怨怼”? 上个月她写了首诗,说“出亦复苦愁,入亦复苦愁”,不过是思念成疾,怎么就成了“怨望”? 酒樽又往前递了递,冰冷的陶沿碰到她的嘴唇。 她忽然想起儿子曹叡,那个刚满十岁的孩子,此刻应该在书房练字吧。 曹丕曾抱着曹叡,对她说:“这孩子像你,眉眼温顺。” 可温顺有什么用? 她温顺地从了他,温顺地为他生儿育女,温顺地在邺城等了他半年,等来的却是一杯毒酒。 “让我……再看看铜镜。”甄宓的声音轻了下去,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 侍女连忙取来铜镜,铜镜里的女人,鬓发散乱,眼窝深陷,哪里还有半分“河北甄宓俏”的模样? 岁月和等待,早就磨掉了她的光彩。 她伸手抚了抚脸颊,那里曾有曹丕最爱的酒窝。 “罢了。”她闭上眼,将毒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像有无数把小刀在里面翻搅。 她倒在地上时,看见窗外的月光,和17年前邺城破夜的月光,竟是一样的凉。 消息传到洛阳时,曹丕正在宴请群臣。 郭昭仪端着酒盏,轻声说:“陛下,邺城来报,甄皇后……去了。” 曹丕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酒液晃出几滴,落在明黄的龙袍上。 他没说话,只是仰头饮尽杯中酒。 宴罢,他独自去了书房,翻出一个旧锦盒。 里面是支木簪,雕着简单的兰草纹——是当年在邺城,他用袁府后院的桃木给甄宓刻的。 木簪的边角已经磨圆,显然被人摩挲了无数次。 他想起她刚嫁给自己时,总戴着这支木簪,说“朴素些好”。 后来他送了她无数金银珠宝,这支木簪就被压在了妆奁最底下。 就像他们的情分,被权力和猜忌,压得再也看不见。 甄宓的死,成了大魏初年最沉默的谜。 史书里只写“黄初二年,甄氏赐死”,寥寥数字,藏着多少委屈,没人说得清。 有人说,是郭女王嫉妒,进了谗言。 有人说,是曹丕怕甄宓的袁氏旧部生事,借机斩草除根。 可只有那支桃木簪知道,17年的专宠,或许不是假的。 只是帝王的爱,从来和江山绑在一起。 当甄宓的“温顺”不再符合皇权的需要,当她的存在成了新朝的“旧痕”,那杯毒酒,就成了必然。 后来曹叡登基,追封甄宓为文昭皇后。 他派人重建了邺城的甄宓寝宫,里面的铜镜、锦被,都按当年的样子摆放。 只是再也没人知道,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甄宓饮下毒酒时,最后想起的,是那个披甲的少年,还是那句“我护着你”。 (信息来源:《三国志·魏书·后妃传》《世说新语·惑溺》,历史研习社《甄宓之死:帝王爱情里的权力算计》,趣历史网《从河北俏女到赐死皇后:甄宓的17年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