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民国才女丁玲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哪个都不舍得分开,于是提出了共同生活,不可思议的是,她的想法竟然真的实现了。
话说在1904年湖南临澧蒋家大院降生的女婴蒋伟,他在4岁的时候就注定要砸碎枷锁。
她的父亲早逝,而母亲佘曼贞思想开明,是妇女运动先驱向警予的密友。
当族人逼她母亲余曼贞守寡时,而这个年轻寡妇干了两件惊世骇俗的事。
她不仅带着女儿闯进常德师范学堂读书,而且还在深夜在油灯下给女儿讲法兰西革命女杰的故事。
街坊扒门缝看“寡妇抛头露面”时,7岁的丁玲正踮脚帮母亲贴“妇女放脚会”标语。
之后她的母亲用教书钱送她进长沙周南女中,在那里杨开慧是她下铺姐妹。
自幼受母亲的影响他的思想也是比较开放。
当同学都裹小脚绣花时,她剪短发读《新青年》。
当家族逼她嫁表哥换彩礼时,她卷着铺盖跳上开往上海的轮船。
黄浦江的风吹散包办婚约,也吹开平民女校的课本,讲台上站着她人生第一个引爆点梳大背头的陈独秀。
直到在1925年北京破败的公寓里,穷编辑胡也频攥着当衣服换来的银元,咬牙买下三枝黄玫瑰。
当他把花塞到丁玲手里时,枝头的刺扎得两人满手血珠。
而这个连棉袄都典当了的男人,竟追着她从北平到湖南,在洞庭湖的渡轮上堵住她说“跟,我回去写小说!
然而真正点燃她的却是冯雪峰。
这个穿灰布长衫的日语老师,在北大图书馆昏暗走廊里,用半本《共产党宣言》译本叩开她的心门。
当丁玲在香山租屋同时挂起两人的外套时,胡同大妈们惊得摔了菜篮子。
胡也频清晨砍柴生火,冯雪峰傍晚教她日文,三人围着大炕吃窝头的场景,成了民国最炸裂的“爱情实验”。
然而实验终结于1931年龙华监狱的枪声。
当时胡也频在牺牲前托狱友带出血书,告诉冰之,拿我的笔继续刺穿黑暗!
而丁玲攥着带血的钢笔出任左联《北斗》主编时,谁也没想到特务的子弹已嵌进她办公室的门板。
之后丁玲就被那群特务抓进了监狱,然而这次逮捕系正是,由冯达带路引发。
在囚禁期间丁玲在绝食抗议书上咬破手指签名。
而负责监视她的特务冯达递来温水,她挥手打翻。
他默默擦净地板,又端来热粥。
这个会说英语的斯文男人,趁守夜偷偷塞给她皱巴巴的纸,那竟是《莎菲女士日记》的读者来信。
当宋庆龄在海外疾呼营救时,丁玲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天晚上,她扯下衣襟绑成婴儿襁褓。
在1934年9月,女儿在特务监视下出生。
取名时她望着高墙电网,叫她祖慧吧,废墟里也要长出希望。
经国内外文化界人士的奋力营救和国际舆论压力,丁玲终于被放出来了。
1936年深秋,丁玲穿着露脚趾的布鞋奔进陕北保安镇。
当是伟人还亲自端着小米粥迎出来,我们的武将军来啦!
只见她摸着腰间配枪咧嘴笑,刚在前线用绑腿捆着手枪写战地通讯。
整风运动中,《“三八”节有感》的批评让她被泼满大字报。
她白天扫厕所,深夜蹲在纺车前写《太阳照在桑干河上》。
书稿完成时陈明送来窝头,这个比她小13岁的宣传干事,正把组织谈话记录撕碎生火“要,批斗先批我!
1958年北大荒的暴雪压垮窝棚时,丁玲在喂猪的间隙捡树枝划字。
农场书记夺过她偷藏的铅笔,次日她却用锅灰兑水写成《杜晚香》。
当造反派把她按在冰碴地里时,陈明扑上来挡住皮鞭,棉袄绽出的棉花混着血冻成硬块。
秦城监狱的五年里,她用牙膏皮在《毛选》边角写满自传。
1979年平反出狱那天,75岁的她直奔王府井书店,摸着新出版的小说集像抚摸失散的孩子。
直到在1986年弥留之际,丁玲攥着陈明的手呢喃,把我葬回黑胡子冲。
在八宝山的追悼会挤满读者,有人捧着泛黄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书页里夹着干枯的麦穗。
2014年秋,澧水河畔千亩果园飘香。当年泥泞的土路变成旅游大道,蒋家村脱贫的喜报烧在丁玲墓前。
孩子们围着汉白玉雕像念课文,石座上刻着她手书遗稿里的话,叛逆是火种,烧穿黑夜才有光。
她的经历展示了女性的独立与坚强,也向我们展示了爱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