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有个农妇去卖鸡蛋，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完事了，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

清朝，有个农妇去卖鸡蛋，走到半路被一群土匪糟蹋了，完事了，她见篮子里的鸡蛋还好端端放在那，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多大的事啊，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然后提着篮子往市场走去了。 清朝道光年间，江南某个偏僻的山村，晨雾还未散去，村口的小路上，一个身影匆匆而行。她叫张氏，今年三十出头，脸庞因常年劳作而显得粗糙黝黑，眼神却透着坚毅。 她背上挎着一个草编篮子，里面整齐地码着三十来个鸡蛋，鸡蛋表面还带着一丝薄薄的晨露，像是给这窘迫的生活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泽。 她走得很小心，生怕脚步太急，颠碎了鸡蛋。鸡蛋对她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男人早年因一场大病去世，留下她和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大儿子才十岁，二女儿更小，还常常吵着要吃鸡蛋羹。鸡蛋就是她唯一能换钱的东西，用来换油盐酱醋，顺带再买几尺布，给孩子添件过冬的衣裳。 这一篮子鸡蛋，是她攒了近半个月才凑出来的。每次母鸡下蛋，她都舍不得吃，生怕孩子们馋得哭，就骗他们说母鸡要孵小鸡，把鸡蛋小心翼翼地存起来。 如今，总算凑够了一篮子，打算赶早集去镇上卖掉。 小路蜿蜒，通往镇子。可是，走到半路，她心头忽然一紧。前方路口，蹲着几个人影，衣衫褴褛，却腰间插着刀，眼神凶狠。她心里“咯噔”一下，认得这是附近山上的土匪。 “喂，娘们儿，过来！”为首的一个络腮胡子喝道。 张氏心里害怕，脚步却不敢停。她低着头，揪紧篮子的提绳，默默走过去，想着也许他们只是要些鸡蛋或钱财，忍忍就过去了。 可她没走几步，就被人粗暴地拽住胳膊。鸡蛋在篮子里颠了一下，她急忙稳住，护住篮子。 “呵，长得也不算差，今天哥几个正好解解闷。”话音刚落，她的身子就被推到一旁的草丛里。 她浑身僵硬，拼命想挣扎，却敌不过几个男人的蛮力。她咬着牙，不敢喊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别碰坏了鸡蛋，千万别碰坏了鸡蛋。 那一刻，时间像被拉长，天上的云都沉沉压下来。她眼泪涌了出来，却不敢出声。她知道，如果他们动了抢鸡蛋的心思，自己哭喊也保不住，反而会激怒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心满意足地散开，提上裤子，嘻嘻哈哈地走了。张氏躺在草丛里，呼吸急促，身上满是尘土与羞辱。 她颤抖着坐起来，手先伸向了篮子。她把篮子拉过来，小心地掀开盖布。 一颗、两颗、三颗……每一颗都还好好地躺在里面，没有碎掉。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口压着的巨石终于放下。 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慢慢站起身。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种死死咬住牙根的倔强。 “多大的事啊……”她自言自语，声音沙哑，“我还以为你们要抢我鸡蛋呢。” 说完，她弯下腰，把篮子重新挎好，提在手上，脚步不疾不徐地朝集市走去。 路上，有鸟雀在枝头鸣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眼神空洞，却每一步都走得稳稳的。鸡蛋在篮子里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音，像是一曲支撑她继续走下去的悲凉乐音。 她知道，刚才那场屈辱会像毒刺一样，一辈子扎在心底。但她没得选择。孩子在家等她，锅里等着油盐酱醋，女儿盼着能尝上一口鸡蛋羹。只要鸡蛋还在，她就还有能力撑起这个家。 镇子渐渐在远处显现，叫卖声传来，仿佛在召唤她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她挺直脊背，提紧篮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镇口，她遇到熟识的屠夫。屠夫打趣说：“张嫂，你来得晚了，今天的鸡蛋怕是要卖便宜点。” 她笑了笑，声音平静：“没事，只要能换点油盐，就够了。” 说话间，她把篮子小心放在地上，像是在供奉什么宝贝。她一颗一颗地把鸡蛋递给买主，手心还在颤抖，但脸上挂着的，是一个母亲的坚忍与无言的隐忍。 这世道，对她来说从不温柔。可她深知，只要鸡蛋没碎，生活就还有一线希望。 她心里默念着：鸡蛋在，希望在。至于自己的苦，她只能埋在心底，任岁月的风沙把它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