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个一起练瑜伽的女的,三十出头,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保持得好。跟她熟了

快乐的青山 2025-10-17 15:19:16

认识一个一起练瑜伽的女的,三十出头,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保持得好。跟她熟了才知道,她没正经工作,就靠一个大她快二十岁的男人养着,做了人家十几年情人。 有次瑜伽课结束,她约我去楼下咖啡馆坐会儿,我才发现她包里装的全是大牌,但手上却戴着个旧银镯子,磨得发亮。她搅着咖啡,突然跟我说:“你别觉得我日子好过,我每天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看他有没有发消息,要是半天没动静,就心慌得不行。” 每周三下午的瑜伽课总碰到她。 穿湖蓝色紧身裤,马尾辫扫过肩胛骨时总带着股栀子花香。 后来才知道她不用打卡上班,手机里置顶的联系人备注是“先生”,比她大十九岁,供着她住市中心的公寓。 第一次搭话是去年夏天,她帮我捡滚到垫子外的瑜伽砖,指甲上贴着裸色甲片,指尖却有层薄茧。 上周四课后她突然说“楼下新开的咖啡馆有冷萃,去坐坐?” 我跟着她进玻璃门,看见她从帆布包里掏出粉饼补妆——那包看着旧,拉链头却是双C logo。 但左手腕上那只银镯子磨得发亮,内侧刻着的小莲花都快平了。 她点单时没看价目表,直接说“两杯冷萃,少冰”,店员却多看了她镯子两眼。 吸管插进杯子时,冰块撞出叮当响,她忽然转了转手腕,银镯子滑到小臂:“你以为那些装在防尘袋里的包包真能填满心窝?” 我没接话,看着她用吸管尖戳杯壁上的泡沫,堆出个歪歪扭扭的小雪山。 “他昨天去杭州开会,今早七点零二分才回我消息,”她拿镯子磕了磕杯沿,泡沫在杯壁上划出小月牙,“我盯着对话框到九点,粥都凉透了,微波炉转第三遍时,瓷碗沿裂了道缝。” “你别皱眉头,”她忽然笑了,吸管在冰咖啡里搅出小漩涡,“我十七岁跟着他,那时候他刚离婚,说等女儿上大学就娶我。现在他女儿都读研究生了,我还在等——你说,人是不是越等越怕醒?” 阳光从玻璃窗斜进来,照得她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影,倒比瑜伽垫上的山式站姿还稳当。 “这镯子是外婆给的,”她忽然把左手举到我眼前,指腹摩挲着莲花纹,“十八岁生日那天戴到现在,摘过一次,是前年他带我去马尔代夫,说沙滩上戴银的不好看,硬给我换了金手链。” 她顿了顿,吸管又开始搅咖啡,这次搅出个深漩涡:“半夜惊醒摸手腕空落落的,吓得哭到天亮,他迷迷糊糊说我傻,可第二天还是让人把镯子从国内寄过来了。” “你说他到底是疼我还是拿我当孩子哄?”她歪头看我,马尾辫垂到胸前,发梢沾着片不知道哪来的梧桐叶。 我想起她做瑜伽时总在树式动作里晃,原来不是平衡感不好,是总在瞟手机。 那天她没喝完咖啡就走了,说先生的司机在楼下等。 我看着她背影进了黑色轿车,马尾辫上的栀子花香却留在玻璃窗上,混着冷萃的苦味,像没搅匀的鸳鸯奶茶。 后来再上瑜伽课,她还是那个最早到的,鸽子式能把脚背贴到后脑勺,只是做树式时总要瞟一眼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她膝盖会不自觉绷直半分。 上周路过巷口的老银铺,看见橱窗里摆着同款莲花镯,老板说这种老手艺现在没人打了,年轻人都爱镶钻的。 我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手腕,倒想起她那天临走前说的话:“谁不是戴着点什么过日子呢?你戴手表看时间,我戴镯子等电话,本质上不都一样?” 晚风把瑜伽垫吹得哗啦响,我忽然看见她遗落在把杆下的发圈,米白色的,缠着几根碎头发,像极了她银镯子上磨平的莲花纹。 原来有些东西磨得越亮,藏在底下的印子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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